“有本王在,以后誰也不敢如此對你。”
蕭玉臺站在蘇墨言身邊,沉聲道。
自從穿越到異世以來,蘇墨言一直處在神經(jīng)緊繃的狀態(tài),但是在聽到這句不是承諾勝似承諾的話時(shí),卻感覺到了久違的放松。
蘇墨言不由在蕭玉臺的懷抱中失神了片刻,但也只是片刻,她便立刻清醒過來了。
因?yàn)樗朗捰衽_對他這么好,只不過是因?yàn)樗牡佬g(shù)而已,不過各取所需,也好。
想到這,蘇墨言投桃報(bào)李,低低地回了一句“那是自然,畢竟我們可是合作伙伴,王爺放心,我也會遵守約定的。”
蕭玉臺皺眉,眸子中的光彩黯淡了一些:“你不必如此……”
不必如此疏遠(yuǎn)。
但是未完的話還是沒有被他說出口,只默默咽下。
比起說,他更喜歡用實(shí)際行動來驗(yàn)證。
不過,蕭玉臺的話至少是有用的,比如,她默許了蕭玉臺的接近。
陳淑蘭被蘇墨言和攝政王之間的互動一驚,只覺果然來者不善,這蘇墨言明顯是極得寵的。
她貫會見風(fēng)使舵,立刻又?jǐn)[出一副憤怒的樣子。
“我怎么會做出那種事?想必是我平日里對這些狗奴才太好了,讓手底下的人養(yǎng)大了心,奴大欺主!我必要查出誰如此大膽,居然敢這樣。”
蘇墨言冷冷一笑,“那這些奴才的膽子到底得多大?”
陳淑蘭有些惱怒,但是現(xiàn)在又不敢輕易得罪蘇墨言,只眼含熱淚問,“王妃是不相信我嗎?”
“對呀。”
蘇墨言笑了,面如春花,絲毫沒有一點(diǎn)遮掩。
陳淑蘭深吸一口氣,又?jǐn)D出了幾滴淚,“你真的要相信母親啊。”
蘇墨言冷笑一聲,她看著陳氏,嘴里吐出的話卻讓她如墮深淵。
“我也想相信您,不過您連剛剛那個小小的奴婢都管不了,實(shí)在是讓人不敢相信。不如讓母親你為平妻,由我生母來替母親你操勞吧。”
“不行!”
蘇紜立刻跳出來反對,“那不過是個賤妾而已,怎么能頂替我母親的位子!蘇墨言,你分明就是惡意報(bào)復(fù)!”
蘇墨言淡淡道:“怎么不行了?姐姐,別忘了剛剛父親已經(jīng)說了貶陳氏為妾,我好心幫你們,讓你生母不至于為妾,你還要恩將仇報(bào),羞辱我生母嗎?”
陳淑蘭心道不好,但大勢已去,她再也不能輕易拿捏蘇墨言母女了,連忙打斷:“王妃見諒,小女魯莽了。”
蘇墨言微微一笑,“看來母親你果然不適合管家,連親女兒都如此不知輕重,不明尊卑。”
這句實(shí)屬扎心之言,至少陳淑蘭心里被這句話氣得狠狠吐了口血。不過是個卑賤的妾室之子,居然敢這樣目無尊長。
陳淑蘭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你,你居然這樣說我?”
“我怎么了,陳姨娘?”蘇墨言唇角帶笑,但是這笑跟把刀子一樣,狠狠地刺痛了陳姨娘的心。
陳淑蘭用手顫巍巍地指著蘇墨言,正要說些什么,卻忌憚之前大丫鬟的下場,不敢多言。
一窩小崽子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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