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本王自會走,今天來只是警告你,你將軍府上下如今能有個漢族姓氏,已是不易,你若再生事端,本王不介意讓你全族重回荒漠做蠻夷,”他更加貼近她,低啞的嗓音繼續(xù)道,“還有,像你這種蛇蝎心腸的女人,本王一輩子都不會碰!”
賤男人!
云蘇使盡全身力氣,一頭撞上南宮旻的額頭。
南宮旻猝不及防,被她這一波撞的暈頭轉(zhuǎn)向,這女人是瘋了嗎?
趁著空檔,云蘇一鼓作氣,一把抱住那掐住自己的大手,下去就是一大口,直到見血。
“云蘇,你想死嗎!”南宮旻被咬的頭皮發(fā)麻,一掌將她掀開,他這是娶了條狗回吧!
“叫你掐我!”已經(jīng)第二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狗逼急了也會跳墻的!
“你!”南宮旻氣急敗壞,“簡直反了!”
南宮旻最終氣呼呼的滾了,云蘇也總算能安靜會了。
躺在床上思考著目前的狀況,她應(yīng)該是遇上傳說中的魂穿了,她和原主應(yīng)該是在同一時刻,死在了各自的世界里。
導(dǎo)致原主靈魂離開軀體,她的這抹魂魄才能得以進駐體里,找到個臨時居所。
不論怎樣,她暫時應(yīng)該是回不去了,她若想活命,就只能先保住這云蘇的命。
冥冥之中似乎有某種牽連,她活,她才能活。
“魂穿?這個詞倒新鮮!小姑娘想的挺通透啊!”
一個老者的聲音兀自在這空蕩蕩的房間響起。
“是誰?”云蘇立馬從床上彈了起來。
尋視一周,沒人?
她站在床榻上,叉著腰,“哪個小毛賊竟敢私闖本姑娘閨房,還偷聽本姑娘說話,有種出來,藏頭縮尾的算什么英雄好漢!”
“咳咳,你有說話嗎?”
我靠,屋子里明明就她一個人,這老人的聲音哪來的?
但轉(zhuǎn)念一想,她方才確實沒說話啊,那些都是她在腦海里想的,這么說,他確實沒有‘偷聽’啊!
等等,她腦子里想的事情,為什么會有人‘聽’到?
“你在哪里,你怎么能聽到我腦子里的想法!”她警惕的環(huán)視四周。
“在這里。”
她壓低身子,尋找著聲源,“這里是哪里?”
“你的被子里!”
“……”
云蘇一把掀開被子。
香爐?
她拿起來拍了拍,復(fù)而又將它貼上耳朵,“你不會是在這里面嗎?”
感覺好像阿拉丁啊!
“是啊秦王妃,我就在這里面!”這丫頭果然機靈!
竟然知道我的身份?
云蘇略帶狐疑的掃了一眼,聲音的確是從這香爐內(nèi)部發(fā)出的,她又是拍又是倒,“那我怎么看不到你?”
“我的魂魄被封印在這里面了,需要將你的血滴入鼎內(nèi)才能解封。”
云蘇雖有狐疑,但她都能憑空來到這個世界,還有什么不可能的,她決定一試。
翻箱倒柜的找出一把小刀,不帶猶豫的在食指上劃開,將血滴了進去。
隨著血液滴入,一屢白霧從‘香爐’里冒出,順著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在屋子中央旋轉(zhuǎn)而下,緊接著,一位白須老者的身影在白霧中漸漸清晰。
“你,你不會是神仙吧?”
“什么‘你你你’的,我是你皇爺爺!”
“皇爺爺?”云蘇想了半天,終于,面前這位老者與記憶中一個人的身影重疊。
“太,太上皇?”
老者抹了把胡須,笑道,“正是!”
我滴個娘額!
原主年少時曾在宮里見過,但太上皇五年前就仙逝了啊,這怕不是個鬼吧!
“那你怎么會被裝在這‘香爐’里?”
“誰說這是‘香爐’了,這可是上古的‘神龍鼎’!”老者十分瞧不上的撇了她一眼,沒點眼力勁。
神龍鼎?什么鬼?
“是南宮旻那個臭小子告訴你說這是‘香爐’的?”
云蘇呆愣的點頭,“這不之前還給那林韻兒墳頭插了香的。”
“混賬東西!”
顯然,太上皇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
他當(dāng)即答應(yīng)她,以后若有機會一定要幫她教訓(xùn)南宮旻。
原來,當(dāng)年他確已仙逝,但靈魂卻不知為何覆在了這鼎中,被南宮旻奉作御賜香爐,一直藏于府里。
之后他就一直在昏睡,直到前兩日云蘇的頭磕上神龍鼎,血液滲入鼎內(nèi),才喚醒了他的魂。
而她和神龍鼎之間似乎也達成了某種契約,這上古神物竟認(rèn)了她做主人。
這丫頭真是好命!
“那你每日在鼎里做什么?”
“睡覺。”
“那你有什么神仙般的技能么?”這出來的排場可是跟阿拉丁差不多啊。
“沒有。”
“……”
好吧,左右是個廢物。
“你才是廢物,我可是太上皇!”
額,差點忘了,他能讀懂她腦海里的想法。
“皇爺爺,你這是侵犯我的隱私你知道嗎?別的技能沒有,卻能偷窺到別人的想法,你這不是……”偷窺狂么?
“想起來了,我會制藥!”
“什么,制藥?”哈爾濱制藥六廠出來的么?
太上皇神情得意,“這鼎中有一方空間,里面別的沒有,卻有一口圣泉,經(jīng)我多日的研究發(fā)現(xiàn)任何藥材只要浸泡過那圣水,功效就會迅速變強。”
他話音剛落,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夏至。
云蘇一驚,太上皇還在這呢!
上官璐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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