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試試這道菜,很好吃!”又是兩塊牛肉下肚,劉詩韻居然在美食面前反而更加放得開了。
劉詩律一看姐姐吃的這么歡,她也不甘落后地動起了筷子。
這下不僅是陶素華,劉海堂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客人都還沒有動筷子,你們就吃上了?一點規矩都沒有!”
見劉海堂拍了桌子,兩姐妹這才不甘愿地把筷子放下,眼睛還可憐巴巴地盯著那一盆紅燒牛肉。
“不好意思啊小鄒,讓你見笑了。我這兩個女兒平時吃飯都不是這樣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沒事的叔,我能理解。”
“能理解就好,能理解就好。來小鄒,昨天你走的匆忙,我沒來得及和你喝兩杯,我們倆走一個。”
劉海堂端著那杯子一口就干了,我自然也把自己面前酒杯里的酒給喝了。
“好酒量!”一杯酒下肚,劉海堂的臉已經有些泛紅了,看來他是喝酒比較上臉的那種人。
“來來來,我們再干一杯。”
劉海堂把酒杯給我倒滿,二話不說又是一杯酒下肚。
長輩都干了,我這個做小輩的能不陪著嗎?
“不錯啊小鄒,看不出來你喝酒可以啊,來,再來一杯。”
劉海堂又把第三杯酒給倒滿了,只不過這一次我沒讓他喝了。
這一杯接一杯的且不說對胃不好,劉詩韻兩姐妹和陶素華還等著我們喝完酒動筷子呢。
“劉叔,你有什么話就直說,不用這樣。”
劉海堂嘿嘿一笑,“要不怎么說你是活神仙的孫子呢,這眼力見兒就是毒。是這樣的小鄒,你叔叔我呢有一個老戰友,以前是西境邊防的。他在西境那邊執行任務的時候,據說是看見了不干凈的東西,結果換崗回營地的時候腿就瘸了,軍醫不管怎么檢查,也檢查不出他有什么毛病,說他是心理障礙。我這老戰友后來因為這腿的事兒退了,到現在都還坐在輪椅上。我尋思著小鄒你不是對這方面挺了解的嗎,看能不能抽空陪叔去看看他?”
看見了不干凈的東西然后腿瘸了?
我皺著眉頭想了想,覺得這事兒有些奇怪。
一般來說不干凈的東西如果真的要在人的身上動手腳,那首選就是人的腦部,再行話一點就是紫府。
人的三魂七魄可不是什么東西都能附的,像我之前收那女鬼用的那張黃符,也至少得有三十幾道工序才能制作出一張來,而且還不能保證長久地將女鬼給封印在其中。
一個大活人,能夠承載魂魄的就只有頭部的紫府和臍下三寸的丹田,如果是女人的話,倒是也可以寄宿在玄宮之中。
只不過魂魄如果在女人的玄宮中寄宿久了與天地之炁有感,就有可能會孕育成鬼嬰。
“叔,我也不是醫生,我不能保證那腿我能看好。”
“沒事沒事,就是去看一眼而已。看不好也沒關系,他這毛病都二十幾年了,本來就不抱太大的希望。”
“那行吧,叔你安排就是。”
“哈哈哈,好。”
見我答應了他,劉海堂這才拿起筷子示意可以開始吃了。
劉詩韻和劉詩律立馬又埋頭吃了起來,陶素華和劉海堂也夾了一塊牛肉,結果這一入口也瞪大了眼睛,頓時吃得停不下來了。
大半個小時過去,餐桌上的菜一點都沒留,全都吃了個干干凈凈。
劉詩律摸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看著我埋怨道,“你做這么多菜干嘛啊,人家正在減肥,這下好了,以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陶素華在旁邊樂得合不攏嘴,“沒想到小鄒做菜這么好吃,我們的詩韻以后真是有口福了。”
劉詩韻俏臉一紅,哼了一聲把頭偏到一邊。
大姐,你媽這是在夸我,你哼個什么勁兒?
“有什么呀,現在的男人有幾個不會做飯的,我以后的男朋友肯定比他做菜更好吃。”劉詩律很不服氣,好像只要是說我好的,她就都不認同一樣。
陶素華拍了劉詩律摸肚子的手一把,板起臉說道,“你不是吃撐了嗎?去,把碗筷收拾到廚房洗了。”
“怎么又是我啊。”
“不是你難道是我?別廢話,趕緊去。”
劉詩律不情不愿地站起來收拾碗筷,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劉詩韻剛走過去把門給打開,一個中年婦女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詩韻啊,你快救救我們家瑤瑤吧,她這次又發瘋了,連她爸都給傷了!”
“葉阿姨你先起來,有什么話慢慢說,你別這樣。爸,快過來幫我扶一下葉阿姨。”
我本來想看看門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誰知道那個中年婦女一看見我,立馬就站了起來。
“他就是鄒無妄吧?昨天幫劇組解決問題的那個大師?”
“葉阿姨,他……”
劉詩韻話還沒說完,那個中年婦女大步走到了我的面前,直接從兜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雙手遞給我,嘴唇哆嗦著說道,“鄒大師,這是我們家所有的積蓄了,這里面有二十萬。如果你能夠把瑤瑤救回來,我們還可以賣房子賣車,我們做什么都可以!鄒大師,求求你了,救救我可憐的女兒吧!”
中年婦女又要跪,好在這一次被劉海堂還有陶素華給拉住了。
陶素華在一旁說道,“紅瑩你這干什么啊,小鄒也沒有說不幫忙啊。你趕緊起來,小鄒是個熱心腸,不會不管你家瑤瑤的。”
“真的嗎?那鄒大師趕緊跟我走吧,我怕那孩子做出傻事。”
劉詩韻用懇求的眼神看著我,我雖然不知道秦瑤瑤那邊到底是什么情況,但還是點頭說道,“那行,我們路上邊走邊聊。”
“好好好,我們路上說,路上說,車已經在樓下了。”葉紅瑩擦了把臉上的淚水,帶著我上了電梯。
坐上車以后我才知道,秦瑤瑤之前出了意外后一直都處在昏迷的狀態,但最近有時候會清醒過來。
只不過清醒過來后的秦瑤瑤嘴里總會說一些她們聽不懂的話,也會做出一些她們不能理解的行為。
就好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樣。
弦月鶴鳴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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