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讓兩個人迅速增進了解,那就必須得為兩個人創造在一起的機會,陶素華和劉海堂作為父母可真是為劉詩韻操碎了心。
換好衣服冷著臉從臥室里走出來的劉詩韻還沒來得及坐下吃頓早飯,陶素華就把和我一起去買菜的任務給交代了下去。
我和劉詩韻一起坐電梯下樓,走在小區里的時候她還刻意和我保持了至少兩米的距離,一副生怕別人誤會的姿態。
“昨晚你還睡得不錯吧?”
“謝謝關心,還行。”劉詩韻的態度冷淡。
“是不是沒有做噩夢了?”
走在前面的劉詩韻腳步一頓,轉過頭來十分認真地看著我問道,“是你動了手腳?”
劉詩韻這個命格我也是有認真研究的,由于自身體質太過特殊,在招惹那些臟東西之前,劉詩韻會持續不斷地做噩夢,從而導致自己體內的陽氣進一步削弱,這樣那些臟東西才有趁虛而入的機會。
可以說這種命格的人,睡得好已經成為了她們的一種奢侈品,而劉詩韻今早能夠睡到陶素華叫她才起床,那就說明我昨晚給她留的護身符起了作用。
“陰氣重陽氣低的人,才更容易做噩夢。我昨天給你的三陽符就是幫你抑制自身陰氣的,只要你每晚都能睡得好,那你的體質自然而然會慢慢改善。”
劉詩韻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問道,“既然你這么厲害,那你有把握讓瑤瑤好起來嗎?”
秦瑤瑤的事情劉海堂倒也詳細和我說了一次,我這才只是到省城第二天,劉詩韻就問就能我能不能治好秦瑤瑤,看來她們倆的確是姐妹情深啊。
“秦瑤瑤的情況并不復雜,你安排時間吧,我隨時都可以。”
“謝謝。”
見我答應和她一起去看秦瑤瑤,劉詩韻的臉色總算緩和了不少。
步行出小區來到幸福菜市場,才剛一跨進菜市場大門,劉詩韻就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
“你以前沒有來過菜市場?”
“來過兩次。”劉詩韻可能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手指撥了一下頭發解釋道,“家里都是我媽做菜,一般我和妹妹是不會到這里來的。”
十指不沾陽春水說的大概就是劉詩韻這種女人吧,不過也是,人家是大明星,吃飯什么的自然不用自己操心。
“那你找個干凈的地方坐著吧,我很快就能把菜買回來。”
“不用,我們還是一起去吧,我能幫著你提提菜什么的。”
劉詩韻話音剛落,一個籮筐里裝滿了豬肉的鐵板車從她的面前經過,嚇得她直接尖叫起來。
我哭笑不得地對她說道,“你還是在外面等我吧,這菜市場里有的地方很血腥,不太適合女孩子進去閑逛。”
劉詩韻臉色有些發白,顯然剛才被嚇得不輕。
安頓好劉詩韻以后,我拿出陶素華寫的采購清單開始逛起菜市場來。
不得不說劉海堂是真的有福氣,陶素華寫的這個采購清單不僅寫了需要些什么食材,而且還把在哪里購買這些食材的攤位代號也一起寫了。
作為一個農村長大的娃,我為數不多能拿出手的廚藝絕對算一個。
在我小時候有個叫酒鬼的老頭兒,和我爺爺的關系很好。
爺爺平日里除了幫人占卜辦紅白喜事外,愛好就是釀酒了。
每次爺爺釀了好酒都會請酒鬼到家里來,讓酒鬼露兩手炒幾個菜。
我的這一身廚藝,全都是酒鬼那老頭兒教的。我雖然不知道那老頭廚藝是什么水平,但炒出來的菜到底好不好吃,這我還是能分清的。
“土豆、胡蘿卜、八角……這些東西都買齊了,現在就缺豬肉了。”
我拿出采購清單仔細看了看,發現唯獨在豬肉這一欄采購地點不是這個菜市場,而是離這里還有五百米的聯合超市。
看著這個備注我不由得有些納悶兒,這菜市場的豬肉攤位剛才我瞥了一眼,看起來肉也挺新鮮的啊,沒必要跑那么遠去買豬肉吧。
心里有這個疑惑,我下意識地就往前面的豬肉攤位走去了。
和蔬菜水果攤位的火爆不同,豬肉攤位的生意的確不能算太好,所以四家豬肉鋪有兩家都關了門,還有一家的老板躺在躺椅上,看那模樣對于生意已經是不上心了,連蒼蠅站在豬肉上搓腳他也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果斷走到另一個攤位,對著肉鋪里面大喊,“老板,豬肉怎么賣?”
“來了來了。”圍著膠皮圍裙戴著兩膠皮袖套的男人掀開遮簾,笑著從肉鋪里走了出來。
他看了眼我手指著的瘦肉說道,“精瘦肉21,如果帶點肥的就20。”
我仔細看了看那精瘦肉,無論是肉質還是新鮮程度,都算得上不錯的。
我正準備讓男人把這塊肉切三兩給我,誰知道在那老板拿起割肉刀的那一刻,我立馬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你這刀,沾過人血?”
男人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但很快就打了個哈哈說道,“這是割豬肉的刀,怎么可能沾人血呢?放心吧,我這刀每天晚上收攤都會拿去消毒的,絕對干凈衛生。怎么樣兄弟,這肉割多少?”
“我想起來家里還有一點凍肉,今天就先不要了,麻煩你了老板。”
“不要了啊,那行,下次照顧我生意也可以。”我注意到男人把手垂下,刀卻始終都沒有放開。
轉身離開肉鋪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頭猛獸給盯上了一樣,也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作如芒在背。
那個男人絕對殺過人!而且他要是趁這個時候對我動手,我肯定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好在一直到我走出豬肉攤位的范圍,我身后都始終沒有什么動靜。
等我回過頭再看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轉身又進店里去忙了。
我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想著待會兒要不要打電話給魏三金,讓他看怎么處理這事兒算了。
就在我把手伸進兜里準備把手機拿出來的時候,一只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弦月鶴鳴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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