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晚雖然不是波霸,但是天地良心,她可以拍著自己的胸脯說,她的胸絕對不小!
莫晚晚悄無聲息挺了挺胸,像孩子斗嘴一樣冷笑道:“你才小你才小你才小!”
嗯,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售貨小姐觀戰許久,實在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莫晚晚瞪眼:“笑什么笑!”
售貨小姐被嚇得不輕,她連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兩位討論這么久一定口渴了吧,我、我去給兩位倒杯水……”
售貨小姐正準備開溜,遠離這是非之地,卻聽牛郎先生毋庸置疑說道:“倒水就不必了。”
售貨小姐只得尷尬笑著停下步伐。
“她笑你沒有自知之明。”霍霆淵挑釁望著莫晚晚,笑容輕佻邪肆:“不如我們就讓這位小姐做評判,我們坦誠相見比一比,看看究竟是誰比較小,好不好?”
莫晚晚的臉瞬時漲紅:“流氓!”
霍霆淵輕笑著說:“這么快就忘了我的職業,嗯?流氓就是我的本職工作。”
莫晚晚忽然覺得霍霆淵不是好惹的。她原本以為他就是一小牛郎,甩點錢就能將他砸暈,低眉順眼最好拿捏,可是這結果似乎有點出乎她的預料啊!
這筆買賣是沒辦法再繼續下去了。
莫晚晚不想再浪費時間,她腳底抹油,想溜。
誰成想她才剛轉身,抬了一下右腳,她的后衣領就被一只大掌給揪起來,霍霆淵可恨的聲音帶著戲謔在身后響起來:“別走啊,這大小是一定要比一比的。你先脫還是我先脫,還是一起脫?”
莫晚晚扭轉脖子,恨恨瞪著霍霆淵,冷嘲熱諷道:“脫脫脫,霍先生還真是愛崗敬業,時時刻刻都不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
霍霆淵說:“我當然愛崗敬業,要不然莫小姐怎么就偏偏在一群嫩的可以掐出水的小鮮肉中唯獨選中我呢!”
“你自己脫吧!老娘不陪你玩了,再見,再也不見!”
莫晚晚說完,提步欲走,可是霍霆淵拽著她的后衣領,讓她寸步難移。莫晚晚火了,她穿著又尖又細的高跟鞋,抬腳就準備向霍霆淵的皮鞋踩去。
霍霆淵看穿她的意圖,大掌按住她的后腦勺一把將她向前推去。
霍霆淵發誓他真的沒用力,可沒想到這色膽包天的女人看著彪悍,卻弱柳扶風跟林妹妹一樣,直挺挺就向前方撲面而去。
售貨小姐想伸手扶莫晚晚一把,無奈莫晚晚倒得來勢洶洶,她伸出去的手還沒來得及拽住這位女顧客的衣角,就看到女顧客一個狗啃泥結結實實趴到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上……
這一下摔得真不輕,莫晚晚趴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
她掙扎一下想爬起來,腳腕傳來一陣疼痛,讓她暫時放棄站起來的打算。
她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向霍霆淵比劃一個中指:“霍霆淵,我X你大爺,我這就找你老板投訴你,我要讓你在S城牛——”
哼!她要他在S城牛郎屆身敗名裂!
莫晚晚的狠話剛放到一半,就看到面前突然出現兩位窈窕淑女。
“莫晚晚?”
咦,還認識她?
莫晚晚也顧不上搭理霍霆淵了,她視線移動向面前的窈窕淑女望過去。
自此,莫晚晚終于確定,她今天出門一定沒有看黃歷!!!
莫晚晚之前面對霍霆淵一臉囂張狂妄,此時面對面前這倆笑得一臉陰陽怪氣的女人,莫晚晚迅速整理好表情,由之前的囂張狂妄迅速變為柔弱小白花,她漆黑如墨的雙眼迅速浮上一層霧氣,嫣紅的櫻唇微微嘟起,伸出兩條纖細白嫩的手臂,委屈巴巴說:“阿淵,抱抱!”
售貨小姐簡直大開眼界。
這位女士變臉堪稱翻書,她是學過戲曲變臉嗎?
霍霆淵覺得他實在是低估了這女人的臉皮。
城墻拐彎算什么,都沒有她的臉皮厚。
不,她根本就沒有臉!
霍霆淵當然知道莫晚晚態度突然轉變是因為面前突然出現的這兩個女人。
他饒有興趣盯著她,然后無動于衷。
莫晚晚自然猜到霍霆淵是不肯將她抱起來的,她拿得起放得下,能屈能伸,自己迅速從地上爬起來,冷笑著望向正一臉興趣盎然看大戲的兩個女人。
周心語和田婧。
周心語和田婧是莫晚晚在F國讀書時的校友。留學圈子就那么大,留學生大都是富二代,而周心語是當年留學圈里風頭最盛的白富美。
而田婧則是周心語忠心耿耿的跟班。
莫晚晚前往F國讀書的第一年,是她僅有的人生中最糟糕的時期。她那時的狀態糟糕透頂,整個人如同變了一個人,變得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她生人無近,獨來獨往,除了最基本的交流,從來不主動結交任何朋友。
留學圈舉辦的五花八門的社交活動,最開始負責人還邀請莫晚晚參加,莫晚晚無一例外全部拒絕。
久而久之,莫晚晚就被留學圈徹底孤立了。
莫晚晚自認為她并沒有得罪過堪稱留學圈第一交際花的周心語,可是她卻能感覺到周心語對她莫名其妙的敵意。
畢業回國之后,周心語等同在S城的同學校友們經常聚會,莫晚晚一次都沒有被邀請過。
莫晚晚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和F國留學時期的同學們有所聯系,沒想到,她今天竟然見到了老熟人。
還是在如此狼狽的情況下。
莫晚晚剛才在霍霆淵面前主動示弱,又是撒嬌又是賣乖,可是這家伙的心眼比針尖還小,還真的拽上了,對她雙眼飽含深情釋放的的求救信號無動于衷。
好在莫晚晚臉皮夠厚,對方既然不給臺階下,她就自己給自己搭梯子。
莫晚晚眼疾手快一把挽上霍霆淵的臂彎,笑盈盈望向周心語和田婧。
莫晚晚生怕霍霆淵會再次推開她,所以她使出吃奶的力氣,緊緊抱住他的胳膊。
謝天謝地,霍霆淵還算給面子,并沒有拒絕她。
莫晚晚如同吃了定心丸,臉龐的笑意又加深幾分。
她笑著說:“兩位老同學,好久不見。”
蘇珍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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