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晚說到做到,她真的開車載著霍霆淵來到百貨商場的奢侈品男裝區域,讓霍霆淵不要客氣,看上什么,盡管挑。
霍霆淵倒也真的不客氣,隨手指了幾件,售貨小姐笑得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一個勁兒夸他眼光好,挑中的都是限量款新品。
莫晚晚坐在沙發上笑瞇瞇望著霍霆淵:“都去試試吧。”
霍霆淵卻轉頭回望莫晚晚,挑眉,慢條斯理說:“我這身材還需要試嗎?”
莫晚晚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霍霆淵面前,甜咪咪笑著,白皙纖細的食指輕點了一下男人性感到令人恨不得啃一口的薄唇:“我當然知道阿淵的好身材上了T型臺就可以顛倒眾生,披條麻袋都好看,可是現在你就讓我飽飽眼福好不好嘛。”
聽到這第一次見面的女人自來熟叫他“阿淵”,霍霆淵眉頭微微蹙起,他垂眸,定定望著她晶瑩透亮的美目,伸出胳膊一把摟住她的纖腰。
他俯首,湊近莫晚晚的耳珠,聲音低沉磁性:“莫小姐如此老練,想必這不是第一次找鴨吧?”
男人的呼吸灼熱,如同巖漿,燙紅了莫晚晚的的耳朵。
她是金主,怎么能被這小小的男公關占盡上風?
莫晚晚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躁動不安的小心臟平穩冷卻下來,她變被動為主動,纖纖玉指輕佻的在霍霆淵的臉頰摸了一把,嫣然笑著說:“論老練,我怎么能和阿淵相比。連夜總會的老板都蓋章身價高,脾氣臭,既然阿淵如此有底氣,那自然是有傲氣的資本,想必拜倒在你西裝褲下的富婆不在少數。”
莫晚晚說著,柔軟的手指從霍霆淵的臉頰一路游弋向下,最終在他結實健壯的胸肌處停留下來,輕描淡寫說:“衣服不錯,想必是某位金主的手筆吧?”
霍霆淵挑眉不語。
莫晚晚繼續說道:“既然不愿意試,那就不試了,反正在接下來的日子,你總歸要穿給我看的。只是你此時身上這身,我看著實在礙眼。”
莫晚晚從剛才霍霆淵隨手挑的那幾套衣服中挑了一套,拿到他面前說:“乖,去把這套換上。”
霍霆淵刀削一般的薄唇微微揚起,勾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意:“莫小姐覺得我身上這衣服看著礙眼,我卻覺得蠻好。”
莫晚晚有絲生氣!
她才是金主,這小小的男公關怎么就擺不正自己的位置呢!
莫晚晚臉上的笑意消失殆盡,她退后一步,雙手抱臂,冷冷望著霍霆淵。
莫晚晚想將自己上位者的尊貴霸道架勢擺出來,可是面前這男人的個頭實在是太高,她即便拿腔拿調擺足架勢,卻還是在這男人居高臨下的俯首垂眸中敗下陣來。
莫晚晚雄赳赳氣昂昂的說:“我偏偏就要你穿!”
等候在一旁的售貨小姐見多識廣,大致已經猜測到兩人的關系。剛才這位英俊到令人挪不開目光的男士隨手指的這幾套衣服加起來是一筆不菲的數目,如果真的拿下這單,能令她這個月慘不忍睹的銷售績效揚眉吐氣。她此時看到這一對奇怪的男女之間彌漫升騰的火藥味,生怕這一大單生意如同煮熟的鴨子飛走了,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先生,您女朋友對您可真好,送您這么貴的衣服,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您女朋友選中的這一套,真的非常符合您的氣質,您就換上這身哄您女朋友開心一下吧。”
莫晚晚對售貨小姐冷聲說:“他可不是什么我男朋友,他就是我包的牛郎。你口中的氣質,是牛郎的專屬氣質么?”
售貨小姐的臉色頓時變得好尷尬,她想打圓場,可是看這兩位主兒都是一副不太好惹的樣子,所以最終還是給自己的嘴巴裝上拉鏈。
霍霆淵只是冷眼望著莫晚晚。
他不就是一牛郎么,他竟然還敢對她冷眼。
莫晚晚十分不服氣,她用更冷的眼神回瞪回去,義正言辭說道:“看什么看,有意見,嗯?我警告你,你就是我花錢買來的,你兜里揣著我給你的五萬塊,我讓你干嘛你就得干嘛,而你的任務,就是哄我開心,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你要認清形勢,擺正自己的位置知道嗎!”
霍霆淵覺得他今天一定是腦袋被驢踢了,要不然他怎么就跟著這優越感爆棚的瘋女人走出喬文睿的夜總會大門呢?
一定是這女人那張妖精似的臉迷惑了他!
可笑的游戲到此結束。
霍霆淵伸手將西裝褲袋里的銀行卡拿出來,用同樣高高在上的姿勢,將銀行卡塞入莫晚晚的文胸里,有樣學樣趁機摸了一把:“抱歉,莫小姐還是另請高明吧。我說過我身價很高,之所以答應你,是因為你這張臉,像極了我一位故人。可是如今看你性格差脾氣臭,很是令人倒胃口,所以我也鄭重告訴你,我不伺候了。”
簡直反了天了!
這小小的牛郎竟然敢說她令人倒胃口!
莫晚晚怒極反笑:“故人?看霍先生如此念念不忘,一定是你的老主顧吧?能令公關男模念念不忘的,想必一定是出手最闊綽的那位金主。既然是故人,那自然也就是再沒有聯系了,是不是那位金主富婆喜新厭舊,又看上其他小鮮肉了呀?畢竟霍先生看著也即將三十歲的人,很快就年老色衰,哪里能和那些嫩出水的小鮮肉相提并論呢?就像今天在你家老板辦公室,你打的那位小帥哥,你是不是嫉妒人家比你年輕比你帥?”
霍霆淵面無表情說:“那小子比我年輕我承認,莫小姐說他比我帥,那你一定眼瞎。”
莫晚晚氣呼呼道:“是,我是眼瞎,要不然怎么就在整間夜總會挑中不知好歹的你呢!”
莫晚晚氣急敗壞一把將銀行卡從文胸里取出來,然后打開包包,正準備將銀行卡放進去,她聽到霍霆淵悠悠道:“真小。”
莫晚晚順勢問:“什么真小?”
霍霆淵說:“莫小姐的胸,真小。”
蘇珍珠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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