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灑在落地窗照射進了躺在黑色大床上的兩人。
許亦寧整個身子都盤在傅彬的身上,而傅彬則是雙手擁著許亦寧,兩人頭靠頭的睡著,呼吸交纏著彼此的呼吸。
如果不是太陽光太過毒辣,昨晚傅彬著急著睡覺也忘記了拉上窗簾,許亦寧還可以再睡上一會兒。
昨晚兩人回到婚房很早就洗漱好躺床上了,但是卻在床上折騰了很久才慢慢一個接一個的睡去。
先是許亦寧爬到床上之后又忘記了關(guān)燈,所以她又爬起來去把燈關(guān)了。
關(guān)完燈之后又因為傅彬的房間沒有床頭燈,黑漆漆一片,許亦寧被自己的鞋子給絆了一腳,摔倒了。
傅彬聽到許亦寧的呻吟聲,就又從床上移動到了輪椅上,去看許亦寧是怎么一回事兒。
他想去開燈,許亦寧卻阻止了他,“都要睡覺了,就直接躺床上吧,不用開燈了?!?/p>
然后兩人又一前一后躺在床上,但是這會兒是在漆黑一片中睡到床上的,跟剛剛開著明亮燈光不一樣,他們之間的距離并沒有那么遠了,反而是十分的相近。
近的許亦寧的頭發(fā)都被傅彬給壓住了,許亦寧每動一下都被扯得頭皮發(fā)麻,傅彬也實在是太結(jié)實了,哪里像是別人嘴里說的那樣就是個殘廢啊。
“彬彬,你起來一下,你壓到我頭發(fā)了?!痹S亦寧不滿的嘟囔了一聲。
聽到許亦寧的抱怨,傅彬立刻起身,還十分抱歉地對許亦寧說:“亦寧,對不起,我第一次和別人睡一張床,做不太好,你不要生氣。”
傅彬渾厚暗啞的嗓音就響在許亦寧的耳邊,卑微的語氣讓許亦寧十分心疼,于是她湊到傅彬的耳邊學著傅彬說的話輕輕地說:“我也是第一次和別人睡同一張床,我也做不好,你也不要生氣?!?/p>
“我不會生亦寧的氣的?!焙诎档姆块g里,許亦寧看不到傅彬的喉結(jié)因為她的話,燥熱地滾動了兩下,她更看不到傅彬看她的眼神充滿了炙熱的愛意。
她只聽到傅彬病嬌的聲音對她軟萌地說。
于是她也回以特別甜蜜的語氣,對傅彬說:“我也不會生彬彬的氣?!?/p>
兩個人就像小學生一樣,躺在床上咬耳朵似的說著一模一樣的悄悄話,最后是許亦寧說的累了,頭靠在傅彬肩膀處睡著了。
傅彬則心滿意足地擁著許亦寧,貪婪地吮吸著她身上那股香甜的氣味,讓那味道伴著他入睡,而再也不是僅憑腦海中的臆想了。
“我去給你做早餐!”許亦寧率先起身洗漱好了發(fā)現(xiàn)傅彬也醒了,于是她便像個賢良淑德的妻子一樣,對傅彬溫柔的說。
但是許亦寧忘記了,她并不會做飯,一點也不會的那種。
所以傅彬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之后,先打電話吩咐助理買好如意閣的早餐來,再出去看許亦寧。
果然,如他所料,許亦寧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的。
許亦寧不僅不會做飯,還好像跟廚房有仇似的,每次下廚不是她要把廚房給炸了,就是她要被廚房給炸了。
傅彬還記得她十六歲那年,在網(wǎng)上看人家自己做蛋糕,做餅干,做飯菜來犒勞父母,于是她也想再父親許文昌生日那天,給他親自做一頓飯。
她找他借了他自己住的公寓來練手,傅彬就在一旁看著,發(fā)現(xiàn)許亦寧米不加水就放進電飯煲,菜沒洗過就丟進鍋里炒,開火燒個肉菜差點沒把自己的劉海給燒著了……
“我忘記我不會做飯了?!痹S亦寧朝傅彬吐了吐舌頭,手里拿著一鍋黑嗚嗚的東西不好意思地對傅彬說。
賢妻良母看來不太適合她做。
傅彬輕笑了一聲,十分善解人意地沒有問許亦寧做的是什么,而是跟她說,“不需要你做飯,我已經(jīng)叫孟濤準備好早飯了?!?/p>
孟濤是傅彬的貼身助理,在傅彬因為意外事故受傷后,生活起居孟濤基本上都不離開傅彬,隨叫隨到的。
但是昨晚例外,因為有許亦寧在。
孟濤的辦事效率非常高,傅彬這邊剛跟許亦寧說完不久,他就拿著一大袋如意閣的早餐來到了他們的婚房門口。
許亦寧去收拾整理自己的花貓樣,傅彬則負責去給孟濤開門。
許亦寧不在,面對孟濤的傅彬,臉上的溫柔無害完全消失不見,眼眸里面滿是冰冷,但是這才是孟濤熟悉的老板,他覺得在許小姐面前的老板才是不正常的。
“給我的房間安裝一個床頭燈?!备当蚪o孟濤安排的第一個工作任務讓孟濤百思不得其解。
向來負責的都是非常重要任務的他,第一次被分配到了那么接地氣的任務。
更何況老板不是最討厭什么床頭燈,影響他的睡眠質(zhì)量了嗎?
“好的。”內(nèi)心的不解再多,孟濤還是第一反應接受了老板的命令安排。
“昨晚讓你跟著去調(diào)查的許翰和許安夏,你有結(jié)果了嗎?”婚禮現(xiàn)場上的胡鬧,讓傅彬?qū)υS翰起了疑心。
這不是因為許亦寧對許翰的偏愛,然后出于嫉妒才起疑的,而是許安夏的說辭仿佛一口咬定吸毒的人是許亦寧,這就已經(jīng)讓傅彬覺得她十分有問題了。
不過幸運的是,最后是在許翰身上找到的毒品。
但是這還不能夠讓傅彬放心,他做事向來要徹查到底,于是便吩咐了孟濤去調(diào)查。
孟濤剛想向傅彬匯報昨天發(fā)現(xiàn)的情況,許亦寧就從樓上換好休閑衣服走下來了。
傅彬便抬手讓孟濤暫時別說,對于許翰,許亦寧可能還有些余情未了,如果知道那是個想要陷害她的混蛋,她不知道會有多傷心。
孟濤接受到了傅彬的示意,便換上了另外一種神情,和藹可親地對許亦寧點了點頭,尊敬地喊:“許小姐早上好?!?/p>
“孟助理,你是怎么叫我們家彬彬的?”許亦寧聽到孟濤這么稱呼她,略微有些不滿地道。
聽到許亦寧喊他那手段鐵血,做事強硬的老板叫做彬彬,孟濤都感覺自己是不是快要石化,然后他余光瞧了瞧傅彬,發(fā)現(xiàn)老板并沒有什么異色,于是又看向許亦寧說:“我稱呼老板為傅先生?!?/p>
“那請你稱呼我為傅太太。”許亦寧一邊說著便一邊走到餐桌上坐下來。
青果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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