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許亦寧原本是打算想要跟許翰遠走高飛,私奔離開A城,離開許家,所以她不僅沒有來看過這婚房,她在許家打包好的行李也全都放在了許安夏那里,讓許安夏代為保管。
但是所謂的行李,也不過是以前的她傻乎乎地覺得許翰是她的真命天子,于是收集的一些和許翰之間的情侶物件罷了。
那些重要的值錢的她這個傻瓜什么都沒有帶,因此也是在私奔后被許翰和許安夏囚禁起來之后根本就是求救無門。
可是傅彬準備的婚房里面,她曾經(jīng)說過的,想要衣服帽子鞋子包包全都要獨立一個擺設(shè)間放著說完設(shè)想,傅彬全部一一實現(xiàn)了。
許亦寧真的就是只要人到了,就可以十分自在的在這婚房里面住著。
而且她的房間也是她最喜歡的粉色系,整個裝修風(fēng)格像是公主房一樣滿足了她粉色少女心,但是許亦寧看了卻有些難過,傅彬喜歡的是黑色,他喜歡的東西卻沒有在她的房間留下一點痕跡。
她參觀完這棟婚房,跟傅彬說:“你可以不用完全按照我的喜好來裝飾的,這是我們兩個的婚房,應(yīng)該也要有你喜歡的東西在。”
傅彬深邃的眼睛滿是深情地看向許亦寧,他想說,我喜歡的就是你呀,你在,這個婚房才是真的有意義。
半響,他還是把話壓在喉嚨處,揚起薄唇,對許亦寧溫柔地笑了笑,說:“你喜歡就好,快去休息吧。今天都累壞了吧。”
“好的!”許亦寧也回傅彬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后飛奔回房間去洗漱了。
像是一只靈動的兔子,白嫩的膚色真想抓過來咬上一口嘗嘗她是什么味道的,剛剛那兩次淺啄,他來婚房的一路上都意猶未盡呢,今晚可能也不太容易睡著了,她的一顰一笑將會在他腦海里環(huán)繞很久吧。
傅彬嘴角含笑地望著許亦寧消失的地方,腦海里止不住的無限遐想,然后就轉(zhuǎn)動輪椅進入了在一樓的房間也去洗個冷水澡,讓自己冷靜冷靜。
結(jié)果樓上的許亦寧洗的香噴噴之后,在床上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傅彬出現(xiàn),她開始著急起來了。
傅彬的腿行動不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會不會是在哪里摔倒了,所以她穿著吊帶睡衣就往樓下跑,邊跑還邊喊著。
“彬彬!彬彬!你在哪里啊!你沒事吧?”
傅彬聽見許亦寧大喊,以為出了什么事,立刻坐上輪椅出房門查看,他也是剛洗完澡,渾身濕噠噠的,忘記穿上衣,那一片強壯厚實的胸肌全露出來了。
兩人互相著急地尋找對方,結(jié)果就在樓梯口撞見對方了。
都被對方的穿著給看呆了,傅彬看著許亦寧的粉色真絲吊帶,貼合身體勾勒出那完美的曲線,覺得剛剛自己的澡白洗了。
而許亦寧看到傅彬鼓鼓的胸肌,她又感覺她的臉開始有些燒起來了,燙燙的,不用看鏡子,她都知道自己的臉肯定已經(jīng)紅撲撲的了。
不過許亦寧看著已經(jīng)洗漱完畢的傅彬還是坐在輪椅上,不禁有些奇怪,他腿不方便是怎么自己一個人洗澡的,但是奇怪過后更多的是懊悔,“對不起啊,彬彬,我應(yīng)該先幫你洗澡的。”
都是她剛剛答應(yīng)的太快了,直接就跑到樓上去洗澡了,忽視了傅彬行動不便其實更應(yīng)該需要她的照顧。
“不,不用了。”傅彬被許亦寧的話嚇得不輕,光是看著她就已經(jīng)讓他受不了了,如果再讓她幫他洗澡,那他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把許亦寧給吃進肚子里。
許亦寧哪里知道面前看起來溫順的像個綿羊的男人,其實內(nèi)心是個早就想要將她吃光抹凈的大灰狼呢,她還主動發(fā)出邀請,對傅彬說:“那既然你已經(jīng)洗好澡了,那我扶你上去休息吧。”
“我的房間就在這。”傅彬指著身后的裝飾以黑色,白色和灰色為修飾顏色的房間,像許亦寧示意那是他的房間。
這房間的確就是傅彬的風(fēng)格,是他喜歡的黑白灰顏色,他的房間裝修的和整個粉色基調(diào)的婚房仿佛完全格格不入。
但是他的房門卻也還是貼合了婚房別墅的整體風(fēng)格,不僅是粉白色的還給裝飾了一個小愛心,看起來可愛極了。
“你不跟我一起睡覺嗎?”許亦寧上前把傅彬的房門打得更開了一些,她首先先把傅彬推進去,然后她自己爬上了傅彬的黑色大床,睜著圓圓的大眼睛,略顯無辜的神情,不解地問傅彬。
傅彬一米八八的身高,身材高大的他是睡特大號的,專為他量身定制的大床,床上四件套全都是傅彬喜歡的烏黑的顏色。
但是那大床中間此刻卻有那么粉粉嫩嫩的女孩,像個小團子一樣坐在上面,問他為什么不跟她睡覺,傅彬再也不愿意說出違心的話來了,所以他炙熱的目光盯著許亦寧不說話。
他想,他非常想,想把她揉進他懷里,想抱著她睡覺,無時無刻聞到她身上那股香甜的氣味。
許亦寧知道現(xiàn)在傅彬不是很相信她真的想要跟他好好過,所以她會作為主動的那一個,哪怕她此刻已經(jīng)害羞的不行了,但還是坐在傅彬的床上嬌滴滴地邀約他。
“這是我們的新婚夜,新婚夫妻是不能夠分房睡的。我們今天晚上必須睡一起!”說著,許亦寧就下床,走到了傅彬的身邊,又把他推到床邊,然后想要把傅彬給扶到床上。
傅彬那身材高大的,體重快要是兩個許亦寧了,所以許亦寧根本就抬不動他,當然了主要也是傅彬壓根就不配合。
哪怕全世界的人多說傅彬是一個殘廢,但是傅彬自己并不想在許亦寧面前當一個殘廢,老婆娶回來不是照顧他的,而是娶回來像精致的娃娃一樣好好養(yǎng)著的。
他握了握許亦寧的手,說:“我可以自己來。”
話一說完,他就雙手撐著輪椅,整個身體就從輪椅上轉(zhuǎn)移到了黑色的大床上了,然后迅速的蓋上被子躺好,又對許亦寧說:“亦寧,不早了,睡覺吧。”
“好,好的。”許亦寧呆呆的應(yīng)了一句,然后走到床的另一邊也跟著爬上了床,掀開被子和傅彬躺在一塊了。
青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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