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分!”隨后王澤又說了一句:“林小姐應聘的職位是市場總監助理!”
江熠博目光一滯:“你感覺我把她放在那里是屈才了?”
王澤立即解釋:“不是,江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感覺……”
“感覺什么?”江熠博也只是看了一眼林楚馨的資料,然后就直接合上手中的資料。
“只是……”
王澤愣了一下后,然后笑著對著江熠博說道:“江總,你可別誤會啊,我只不過是感覺一個擁有碩士文憑,還是拿過世界大獎的人。只是來我們公司擔任一個小小的設計師,這……這怎么看都有點……!”
王澤并不是幫林楚馨說話的意思,他只是想不通林楚馨明明擁有那么好的家庭背景不用,偏偏要來這里當什么一個小小的總監助理?
“你也感覺她是帶著目的來的,是吧?”江熠博抬頭看向王澤道:“林楚馨是我母親親手安排進來的,董事會那邊給的職位是擔任江氏集團北區的市場總監。我原本也以為林楚馨會接受這樣的安排,但是我沒想到她會向我提出,她要從底層做起。和其他的新人待遇一樣,三個月的實習期,然后由我親自打分,優勝劣汰,等三個月后在決定她是否有資格留下來!”
“真假的?她真的這樣說的?”王澤滿臉的不相信,然后又一臉疑惑的問了句:“你不是擔心……!”
“不知道,先這樣看看情況吧,反正不著急!”江熠博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那個女人,如果林楚馨真的是想來江氏集團學習歷練一下的,那他歡迎。
畢竟從小他在她的身邊也充當著一個哥哥的角色,但是要是這個女人真的帶著某種目的來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對了,我讓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樣了?”男人身體靠在椅背上,等待著他接下來想要的答案。
“哦,已經查清楚!”王澤拿出自己的手中,從網盤里調出一個份文件發送到江熠博的電腦上,他說:“愛蘭孤兒院并不是海州城市政府建立的,它是一所私人開辦的孤兒院,而且還是沒有任何營業執照的孤兒院。院長姓秦,叫秦佳,是一名退休老師,院內總收過200多名孤兒,沈小姐是那里的第一批孤兒,目前院內還有30幾無家可歸的孤兒!”
“江總,您不會是想……”王澤不敢亂揣測江熠博的心思。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孤兒院的這塊地是我們江氏集團的吧?”江熠博仔細的翻閱這電腦上的文件,他清楚地記得,上次去市政府開會的時,海州城的市長還特地提了一句,會盡快想辦法給這家孤兒院選一個合適的地址,不會影響集團A地塊的開發。
“嗯,是的!”王澤點頭道:“因這個地方并不是主城區,所以這塊地我們一直都沒有用到。不過這兩年周邊已經全部蓋起了商場,董事會那邊也多次提出想要使用這塊地蓋一棟豪華酒店,用來接待貴客,但是因為政府那邊一推再推,我們也不好和那些人撕破臉,索性就一直耽擱到現在!”
“既然是我們的,那就直接拿回來好了。”在知道那塊地是江氏集團后,江熠博的臉上露出了現有的笑容。
王澤一臉詫異:“可是江總,您要這樣貿然的動這塊地,怕是會給集團帶來很不好的影響,畢竟……!”
“呵。還會有什么不好的影響!”江熠博冷呵一句道:“我連牢都做了,海州城對我非議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沒事,去吧,通知董事會,半小時后會議室開會,會議內容就針對A地塊項目開發!”
“是,江總,我現在就去!”見自己的老板堅持這樣做,王澤也不好說什么,轉身往外面走去。
王澤走后,江熠博愣愣的坐在自己辦公室的椅子上,視線在辦公室桌上一個精致的小擺件上,而腦子里則是裝滿了沈思瑤的影子。
他真的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那個女人?
不,他不會。
他為什么要就這么輕易的放過她?
他那么愛她,可是結果的呢?
他可笑般的因為她的污蔑做了兩年牢不說,還差一點死掉,他憑什么要這么輕易的放過她。
不愛我,是嘛?
沈思瑤,記住你說過的話,我會讓你后悔的。
***
璟城南郊高爾夫球場!
“嗷吼,進!”顧思北用力的揮動了一下手里的球桿,被拋出的白色小球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后,完美的進入了球洞。
“打不錯!”
“那必須的,你也不看是我是誰,我可是打球小王子!”顧思北將手中的球桿直接交給了站在自己身邊的服務人員手里,隨后伸手攬著許梓杰的肩膀,就朝著一旁的休息室走去。
“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回家?”許梓杰開口問道。
顧思北愣了一下,拿起柜子上的紅酒,倒了兩杯,隨后遞到他的面前依舊笑著回答道“哦,昨天晚上回來的,醫院放我一天假,無聊沒事做,所以就過來打個球……!”
“是嘛?無聊沒事做,所以就驅車從海州城跑到璟城來打個高爾夫?”許梓杰一字一句的反問道。
對于顧思北的解釋,許梓杰完全不信。
要是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誰又會在僅僅放一天的時候,特別驅車從海州城到璟城那么遠的地方跑到璟城來打個高爾夫?
海州城的高爾夫球場可比璟城的豪華多了!
“好吧,什么都瞞不了你!”顧思北喝了手中的一口紅酒,眉頭輕皺尷尬的笑了笑:“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回來看看而已!”
“為什么不回家,你知道的,爸媽都很……!”
“停停停!你說你又來了。”
像是猜到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顧思北直接截住許梓杰的話,“你能不能不要見面就打這樣的感情牌,你知道我的,我是不會回去的!”
“爸媽從來都沒有怪過你!”許梓杰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
“我知道!我又怎么會不知道,他們從來都沒有怪過我?”顧思北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心里也跟著狠狠的撕扯了一下,看著手中空蕩蕩的酒杯,紅著眼眶道:“回不去了,他們可以原諒我,可是我永遠都原諒不了我自己!”
北江有夢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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