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氏集團在A城舉足輕重,寧傾遠作為寧氏集團的太子爺,現任寧總,自然成了A城達官貴族女人爭先追逐的香饃饃。
是以,鐘諾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他的辦公室,寧傾遠正被一個女人纏上了身,推脫不得。
那女人酥胸半露,盡顯風情。
“喲,這不是蘇大小姐嘛!”鐘諾笑瞇瞇地靠著墻壁,雙手環胸,見成功吸引到蘇佩佩的注意力,這才起身走了過來。
“鐘諾?!”蘇佩佩臉色尷尬,慌忙將自己的衣服穿好。
今早還從娛樂報紙看著她!
“女人主動獻身,男人還不肯收了你,不是陽痿,就是真的對你沒感覺!”
鐘諾掃了眼寧傾遠,他倒還是那副從從容容的模樣,永遠的不慌不忙。
這樣的男人,真的是送給她,她都不敢收!
太深不可測了!
“我看,寧總應該是前者多些?!?/p>
蘇佩佩表情滯了滯,不是吧,寧傾遠……不行?
探究的目光看向男人的下半身,寧傾遠微微側了側臉,落在蘇佩佩的眼底卻別有一番意味。
他、他默認了?!
難怪她衣服都脫一半了,他下半身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原來——
蘇佩佩委屈地撇了撇嘴,悲痛欲絕跑了出去。
寧傾遠一臉無奈,好脾氣地看向她,目光有了溫度:“滿意了?”
“我成功幫你趕走投懷送抱的蒼蠅,該是你對我感恩才對。”
蘇佩佩出生權貴,他不好多有得罪??伤筒煌?,她一個戲子,臉面節操早就碎了一地。
“那我該怎么表達感恩,你會高興?”寧傾遠笑了笑,溫潤如玉。
“我昨晚和沈璧在一塊的消息,是誰傳出來的?”提到正事,鐘諾眼神冷了不少,將包摔在沙發上,跟著自己坐了下來。
倒不是說她對沈璧的人品有多信任,只是她樹敵太多,想看她死的人也太多,她不得不謹慎一點。
“正在查?!睂巸A遠眉宇間浮現些許憂慮,坐在老板椅上,手指有節奏地敲擊桌面。
“給我點時間?!?/p>
鐘諾笑得邪氣:“好?!?/p>
“我今天是來拜托你最后一件事的?!?/p>
寧傾遠黑眸浮現一層困惑。
“我不在的期間,小愛就由你幫我照顧?!?/p>
寧傾遠沒直接應下來:“你呢?”
鐘愛是她的心頭肉,她何以舍得留她一人?
“我?”鐘諾緩緩吸了一口氣,眼睛又彎了起來,拿起包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他身旁,“我呢,要去結婚了。”
“身邊帶著累贅什么的,不方便?!?/p>
“……是沈璧?”細細琢磨了一會兒。
“嗯?!辩娭Z清清脆脆地應道,眼底流淌著晦暗莫測的暗流。
“我的話,你不會聽的,是嗎?”
鐘諾搖了搖頭:“不會?!?/p>
“因為,我還是那么——恨你!”
所以寧傾遠,你對我的好,我悉數接受,因為那是你欠我的!
“小愛她就不一樣,她不會恨你?!碧岬界姁?,鐘諾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冰涼涼的澆了她一腔,“你對她好,她就會對你好?!?/p>
“可我不會,所以你倒不如將對我好的那部分,全部給她!”
寧傾遠沒有應答。
鐘諾淡淡看向他,話里帶上強勢:“我帶你去見她?!?/p>
寧傾遠黑眸沉沉:“你就不怕,信錯人了?”
“我還可以信別人嗎?”鐘諾不答反問。
如果有選擇,她何嘗不想讓鐘愛跟她一起生活。
“所以寧傾遠,你是我的放手一搏!”
搏輸了,她什么都沒了!
“……好,你想給她的一世無憂,我替你給?!睂巸A遠從老板椅上起身,俊美的側臉掩在大片的陰影里。
鐘諾磨蹭了一會兒,什么也沒說。
醫院的消毒藥水兒很重很濃,鐘諾走在醫院的走廊上,只覺得每步都像是踩在棉花團上,不得輕重,虛得很,寧傾遠將自己的手臂借給她搭著。
盡頭,鐘諾推門走了進去,病床上躺著一位眉清目秀的女孩,十七八的芳齡,相比起姐姐精致的五官,她模樣看上去顯平淡了些,寬松的病服下依稀可見女孩略顯豐腴的身材,以及胸前若隱若現的飽滿。
“姐姐——”鐘愛眼睛亮了亮,甜甜地慢吞吞地喚道。
寧傾遠何等的聰明,只消一眼就看出眼前女孩的問題。
他知道鐘愛的存在,卻不知道她的情況。
鐘諾心頭微微發酸。
嗯,她的妹妹,智力低于常人,生活自理能力……有待提高。
智力低有低于的好處,比如鐘諾沒費什么力氣就讓鐘愛徹底信了寧傾遠,同意跟他回去。
“小愛,姐姐……會很快回來看你的!”
說這話,鐘諾沒多少底。
她只知道,自己不能讓沈璧握住她的軟肋,一旦被握住,她這輩子都難以翻身。
來到地下車庫,鐘愛小心翼翼地拉了拉鐘諾的手臂,紅著臉喃喃道:“姐姐,我想尿尿?!?/p>
她好像又給姐姐添麻煩了。
鐘諾心底有些焦急,但面子上沒有擺顯出來,這點她做得一向很好,和寧傾遠打了聲招呼,牽著鐘愛的手走到一樓洗手間。
上廁所,鐘愛還是可以自理的,就是動作比平常人慢上幾拍,她需要細細想好下步做的動作,很多時候還是會忘了用紙。
鐘諾等了一會兒,瞧了眼鏡子,發覺自己的臉頰紅得不太正常,心頭愈發煩悶。
鐘愛她一向護得滴水不漏,沈璧能發現她的存在,是不是其他人也可以?
手心放到水龍頭下,順著水流搓著手指,搓得手背發紅,鐘諾下手的力道仍是不減。
猛地發覺哪里不對勁,鐘諾快速走到鐘愛上的那間格子,低頭一看,沒有鞋子,廁所窗戶敞著。
“小愛——”
鐘諾急了。
想到沈璧今早的話,鐘諾極力平復下心頭的怒火,從包里掏出手機撥了過去:“沈璧!”
“你是不是將我妹妹綁架了?”
電話那端頓了頓,繼而是男人淡淡的嗓音:“你哪里對不起我了?”
“在你眼里,我和寧傾遠在一起就是對不起你,不是嗎?”鐘諾笑得極冷,轉念想到男人在手機那端也看不到,索性垂下嘴角。
“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有沒有綁架我妹妹!”
“......是,我做夢都想綁架你妹、妹!”
男人將妹妹一詞分開嚼著,極富曖昧之色。
她這是發得哪門子的瘋!(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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