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空間,繾綣的氣息流轉。
桌上那誘人的身段,便如同等待人采擷享用的餐點,散發(fā)著美味而又致命的誘惑。
似乎根本不滿足于手指的刺激,女子抖動著身子,若有似無地與御翊的身子相互摩擦,一陣陣馨香,無聲而散。
“王爺,如煙想要……”一個男人最無法拒絕的,便是女人的鶯歌燕語,尤其,還是柔情似水的女人。
御翊如她所愿地解開自己的長衫,只不過,當見到她眼里瞬間流露出來的那副急切貪歡的模樣,卻又將衣服一絲不茍地穿戴起來:“外面有人。”
挑逗的戲,也是時候落幕了。
只不過,御翊很顯然錯估了一名青樓女子眼中所謂的矜持。
聽此,如煙兩條白皙嫩滑的大腿勾纏著摩挲:“莫非王爺是怕被王妃發(fā)現?”面龐上帶著的那抹笑,對于一個男人而言,無疑是一抹挑釁。
“看來欣然將你調教得不錯,知道本王最喜歡女人的哪個部位。”
深邃的眸子若有似無地掃過那處隱秘,御翊曖昧的話語帶著一份輕佻。
“王爺,如煙只是瞧著王爺親自到輕舞閣連夜寵幸了欣然姐姐,才會想到向她請教幾招。難道王爺不喜歡嗎?”雙腿在桌面徹底展開,撩起無限風情。
“怎么會呢?喜歡還來不及呢。要不然,也不會以七爺的名義將如煙你拐了來。”御翊面上的笑不曾減少一絲一毫,手已然將衣服穿戴整齊,卻還是在她的身上有一下沒一下重重地游移撫觸,看到她那急需紓/解的動情模樣,心里卻是在無聲地咒怨著。
只不過這三兩下的撩/撥,就等不及了。
跟面前這種女人虛以偽蛇地做,還當真是快要磨光他的性子了。
竟然有比男人還要迫不及待的女人,這身子骨看來沒少歷經人事……
不過,外面那個女人怎么回事?待在外頭聽了這么長的墻角,竟然也不沖進來將他拉走?
難不成……某些人又趁機嚼起了舌根?
突然之間,御翊但覺下身傳來一陣溫熱的撫觸,抬眼,望向那雙修長優(yōu)美的柔荑,眼中的風暴,瞬間便有嗜血的殘佞。
沒有人,可以不經過他的同意觸碰他的禁忌……
手指曲起,一點一點地朝著那張儼然陶醉其中的女子面龐而去。
視線,定格在她那不盈一握的頸項。
如果她真的這么想死,他不介意送她一程。
“相公,磨蹭也得有個時候。”不輕不重的一聲,似是輕嘲,似是哀怨,就在此刻透過那扇房門傳入了他的耳際。
原本想要絕殺的他,眼中的那抹嗜血在剎那間恢復澄明,一晃眼的功夫,便是改而柔情地撫上那張柔媚的面容:“有一位善妒的夫人實在是無奈,如煙,本王恐怕永遠都只能和你偷偷摸摸的了。”
*
房外,段齊豫特別“好意”地將御翊對如煙的竊竊私語轉述給素兮聽。
后者面無表情地繼續(xù)朝著里頭的人說道:“相公,雖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可是婆婆大人的話也放在那兒了,你好歹收斂一下啊……”
這幾日他一直留宿在安淋沫那兒,冷落了老夫人所看重的沈灣薇,她可是有諸多不滿了。這會兒他居然還又寵上了一個身份背景明顯入不得老夫人眼的,這不是擺明了讓老夫人動怒嗎?
“素兮,這該不會是你吃味的借口吧?”
總算是有回應了,只不過那隱約的笑聲傳來,聽在素兮耳中,竟是極為刺耳。她似乎還能夠想象得到馳騁在女人身上的他抽空回答她時唇畔勾起的那道好看迷人的弧度,慵懶愜意。
御翊,你可以再自戀一點!
她,吃醋了嗎?
吃醋又怎樣!你管得著嗎!
強迫自己調整心神,她訕笑:“我也想吃味呀。只不過相公這么多花花綠綠的美嬌妾,一個一個地吃味過去,素兮這不是忙不過來嗎?”
微風拂動,郁金香花海迎風而動,簌簌聲響,馨香充斥。
寒意,不期然降臨。
御翊沒有回答,反倒是突然響起一聲更大的女子呻/吟,取代了所有的聲音。
剎那,仿佛成了素兮的夢魘,纏繞在她的心頭她的頸項,瞬間遏制她的呼吸。
一門之隔,房內傳來的曖昧聲音還在繼續(xù),帶著灼灼熱度。
而她身上的溫度,卻是一點一點地冷卻。
“七爺,你也知道我一個弱女子沒什么力氣,而相公又這么……唉……要不你幫我把這扇門給踢開?”
美艷的面容上,依舊巧笑倩兮,素兮向段齊豫討人情。
段齊豫望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并沒有上前踢門,反倒是往右邊移了一步迅速貼近她,手伸出,一下子便攫取了她攏在衣袖內的手。
“你的手?”眸子,一點點地瞇起,就連眉,也緊緊地皺了起來。
“不過就是一不小心流血了。”素兮若無其事地掏出帕子擦拭了一下被指甲扣出的血絲,“我看我還是先走了吧。如果相公忙完了,有勞七爺幫素兮轉告一聲。”
轉身,素兮突然之間便不想在這兒多待了。
身后的房門,卻是在下一刻被人從內打了開來。
“哐當——”一聲,帶著一抹急切,與墻壁重重撞擊。
“有素兮這么不負責任的夫人嗎?爺都還沒走呢,也不知道等一下爺?”御翊大步邁動,幾步便走了過來。視線,卻是微微一掃素兮的手。
隨即,大步一邁,率先走了。
恬劍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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