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寒意自蘇暖脊背逐漸攀升,竄入腦門。
她后背僵直,一動不敢動,視線下移看著緊貼在自己喉管處的鋒利匕首,嘴角扯出一個笑意,“這位大哥,有話好說,真要一個不小心傷到了,你我都不好善后。”
細長的手指在男人冰冷視線的注視下,一點點的捏著匕首的尖端,手指用力,將匕手往外側輕輕挪了一厘米的間隙。
“行啊,好好說,乖乖讓哥哥疼愛你,一夜春宵度,咱兩都好收場,男歡女愛嘛……”
男人說話間已經借著匕首的優勢,欺身在蘇暖身前,埋首在她頸窩處,貪婪的嗅著。
“嗯,真香啊。”
空著的那只手輕佻勾著蘇暖的下巴,順勢捏住細嫩的臉蛋,肌膚Q彈細嫩的手感讓他漸漸暴露出本性,斂去一些戾氣,多了一些獸性。
“小美人兒,聽話,哥哥不會為難你的。”
口腔混雜著煙味酒味的復雜氣息撲面而來,蘇暖屏住呼吸皺著眉頭,努力克制住自己生理與身體上本能的抗拒,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男人誤以為蘇暖真的打算放棄抵抗與他共赴魚水之樂時,胯間劇烈的疼痛讓他暫時失去了行為能力。
“你……”
在察覺到蘇暖別有用心后,男人朝旁邊躲了躲,卻仍是被蘇暖的暴力攻擊傷到了些許。
他捂住自己的,雙目噴火似得等著蘇暖。
后者哪里還顧得上其他,頭也不回的試圖跑回主街道。
那一下,她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就是太過于緊張,沒有乘勝追擊,補上一腳,踢得偏了。
這也給男人機會,他忍著下身的痛意,皆化為對蘇暖滾滾恨意,拍了拍手,藏在暗處多時的另外幾個同伙紛紛蹦了出來,攔住蘇暖的路。
“想跑?本想好好待你,你這婊子自找的,那就讓你好好見識見識哥幾個的厲害。”
蘇暖小腿微顫,前后左右都被人堵住,幾人默契的毫不心急的壓縮蘇暖可活動的范圍,最終將逃無可逃、避無可避的蘇暖圍堵在一個小小的圈子里。
為首的男人此時已經緩過來,惡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跑啊,你倒是繼續跑?我看看你今天能不能逃出大爺我的手掌心,竟然還有膽子暗算我,大爺我要是斷子絕孫了,我他媽廢了你個賤女人!”
“本來想溫柔點對你,畢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誰叫你這個婊子不識抬舉,就怪不得哥哥們了,都給我上,誰也別落下。”
蘇暖臉色大變,有人竟要用這樣的方式毀了她。
她呼吸急促,強裝鎮定,“我也可以給你們錢,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們放過我。”
男人冷哼,“現在說這話,太晚了!兄弟們,上,我要看著這臭婊子跪地哭爹喊娘。”
數不清的手從四面八方而來,蘇暖的后背腰間乃至胸前脖頸都被惡心的侵犯著,為首的男人拿出一個攝影機叫住一個正興奮的小弟。
“拿著,好好記錄下來接下來的每一個畫面,越清晰越好,只拍那婊子的臉。”
她羞恥、憤恨。
絕境中或許會激發人的無限潛力,蘇暖猝不及防一股蠻力為自己撞開一條生路,奈何幾個小混混手勁兒強大,早料到她會反擊,再次亮出那把匕首。
蘇暖猛地伸手,右手緊緊握住刀尖,鮮血順著掌心滾落。
濃烈的血腥味充斥每個人的鼻腔,他們眼看著蘇暖紅了眼,握住刀身的手似乎察覺不到疼,生生拐了方向,只是力道不足,刀尖左右晃動。
“臭婊子,反了天了!”
混混來了脾氣,也顧不上憐香惜玉,接連的反抗徹底激發了他們的獸性與征服欲,眾人分別控制蘇暖的手與腿,而剩下的,手指輕輕一抓,夏季單薄的衣衫就那樣應聲而碎裂,露出嬌嫩白皙的身軀。
“我跟你們拼了……”
說時遲那時快,原本的包圍之勢破了。
一道道凌厲的拳風擦過蘇暖的臉頰,她徹底蒙掉了,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傅時靳,手法利落狠辣,很快周遭只剩下混混們的哀嚎。
他筆直走向角落,從哪個已經要嚇尿了的小混混手里拿走攝影機,抽出內存卡,將剛剛拍攝的畫面統統銷毀,這才雙手插兜,立在昏暗街道暖黃色的路燈光之下,恩賜般的賞了一個字:“滾!”
蘇暖平靜的坐在傅時靳車子的副駕,一路上除了給傅時靳指路,沒有別的話。
不過五分鐘,車子便停在一個另外一個巷道,“就是這里,前面路太窄了,車進不去。”
說著,她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從降下的車窗勉強對傅時靳笑了笑,“傅少,今天謝謝你。”
傅時靳沒應,從車里走出,看著四周。
前方不遠處確實有一棟中檔級別的公寓,只是開發并不全面,四周的小巷子還未進行良性規劃,每次回去那棟公寓勢必要走過這一段無人的小黑巷。
他走到蘇暖的身邊,不去看蘇暖,只道:“我送你。”
剛才的經歷讓蘇暖暫未平復,身上搭著傅時靳的外套,被那股淡淡青草香包裹著,鬼使神差,她點了頭。
回到今天剛剛搬家的公寓,除了幾個大件的箱子沒有規整,剩下已經收拾妥當。
是個大套間,沒有絕對的劃分功能區域,所有一切,自門口望去,一覽無余。
“冰箱里有果汁有水有速溶咖啡,傅少自便。”
說著,她就拿了換洗衣物去洗漱間。
鮮嫩的右手鮮血淋淋,傅時靳沉聲說:“右手不能沾水,最好去醫院處理一下。”
蘇暖點頭,“我會小心。”
臟,她現在只覺得身上臟,她哪里都不想去,只想把身上沾染的各種味道清洗干凈。
很快,浴室傳來水聲,霧化玻璃上透出蘇暖曼妙的身影。
傅時靳眸底漸深,幾乎片刻下身就有了反應。
他暗自咒罵一聲,背過身去,坐在小陽臺的沙發椅。
浴室方向水流聲停,傅時靳抬腕,洗了近50分鐘,這個數據還不錯,至少代表蘇暖沒有因為方才的事情徹底崩潰。
待蘇暖穿好衣物自浴室走出,黑長發滴著水珠,一顆顆砸在地板上。左手拿著干發巾笨拙的擦拭頭發,受傷的右手換了繃帶纏住,外間套了一個防水膜。
傅時靳起身,腦海回想蘇暖受傷的右手一片血紅,血肉翻飛的模樣,邁著矜貴的長腿走了出去,從客廳茶幾下方拿出蘇暖自用醫藥箱,“過來,我幫你處理傷口。”
蘇暖微怔,不知這傅時靳是怎么在短時間就順利找出她的醫藥箱,泡澡冷靜后,雖感謝傅時靳出手相助,可之前她的兩次遭遇也使得她對于傅時靳沒有良好觀感。
謝過了,也該請他走了。
“不必了,傅少,夜深了,不送。”
傅時靳提著藥箱的手頓了頓,隨即耐著性子拍了拍沙發的另一邊,“過來上藥。”
“我自己可以。”蘇暖抗拒道。
“過來!”
“我有潔癖!”
傅時靳合上藥箱,邁著長腿逼近蘇暖,毫不客氣的將她壓在床上,危險的警告:“別消磨我的耐心,你以為我不敢動你?”
猛男落淚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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