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皺著眉頭,快步想跟過去看看。
可一道聲音卻打斷了她:“蘇小姐,好久不見。”
是蘇暖今天約的那個李老板。
見對方都朝她伸出了手,蘇暖也只好回握住,跟他交談起來。
而等蘇暖跟李老板一塊走向6號包間時,她再抬眸,陸歇跟茵茵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蘇小姐,你在看什么呢?”
“哦,沒什么,我們進去談吧。”
蘇暖在國外除了學心理學外,還輔助了管理學,生意場上,她的談吐修養,都讓人很容易心生好感。
兩人在包間里談了許久,到最后,李老板笑著道:“蘇小姐,我相信你的實力。你的工作室,我愿意給出投資。”
“但在我們簽訂合同前,我需要看到你的項目公章。”
只有工商局等方批準了蘇暖的項目,那他再拿錢,也拿的放心。
“這個是自然。”蘇暖跟著笑道。
兩個人達成初步的合作意向,李老板也樂意給她再行個方便。
“蘇小姐,你應該知道,咱們S市的龍頭是哪一位。”
蘇暖臉上的笑容淡了淡,但語氣還維持著自然:“這個我知道,傅氏集團傅時靳。”
“沒錯,你既然打算在這里立下根腳,那我建議,你最好跟傅總牽上線。”
蘇暖抬手,抿了口紅酒,才將心里翻涌的情緒壓下。
她其實也是才查出來,她看重的工作室地址,產權……在傅氏那。
還有工作室做起來后,服務對象就是上流圈子,而上流圈子里,傅氏集團是頂流。
也就是說,接下來,她還不得不繼續跟傅時靳那個混蛋打交道!
“嗯,我明白。”蘇暖笑起來:“我會盡快找機會,拜訪拜訪傅總。”
話說到這兒,正事算完。
李老板似乎是個妻管嚴,也沒多坐,跟她喝了幾杯,便散了局。
而蘇暖卻沒急著離開。
她順著剛才看到陸歇的方向,找了過去。
邊找,她還邊給陸歇打了電話,那邊沒接,只回了短信來。
“暖暖,我被老板叫去加班了,現在在公司里跟同事一塊忙,不方便接電話。”
蘇暖看著這條短信,再看看不遠處沒有半開著門的那個包間,里頭正摟在一塊兒的人,一瞬間,如墜冰窖。
她臉色發白的走過去,站在門邊,看著里頭的景象。
那里有好幾對情侶,正在一塊兒玩。
而她的閨蜜,就坐在她未婚夫的腿上,兩個人熱情的吻著。
“陸歇,你跟茵茵都處這么久了,還不打算給她個名分啊?”身旁有朋友在笑著發問。
而陸歇,則將手伸進茵茵的衣服里,不知摸到了哪里,引得茵茵面色都潮紅,伏在他肩頭動情的喘息著。
“我跟茵茵不急。等過陣子,我把蘇暖那邊的財產都卷過來,再給茵茵名分。”
陸歇說著,還笑起來:“蘇暖那個女人,看著還挺精明,但其實就是個傻子,我說什么她都信。”
“我跟茵茵在她眼皮子調情,她都跟二B似的還沒看到。”
越來越惡心的話,從陸歇嘴里吐出來。
而坐在他腿上的茵茵,也嬌笑著附和。
不僅如此,他倆甚至就著那副姿勢,在惡心當眾做著那檔子事!!
蘇暖攥著拳頭,指尖嵌進掌心,有血滲出來。
她看著這對狗男女,胃里都被惡心的在翻涌著。
那對狗男女曖昧的喘息聲越發放肆愛,旁邊的幾對情侶,就在按耐不住的交纏。
那場面,荒唐又刺目。
蘇暖眼眶泛紅,卻強忍著沒落淚。
她一把推開門,拎起桌子上的酒瓶,就朝那對狗男女砸去。
而此刻,蘇暖沒注意到的是,就在她進門的那一剎,身后,有人頓住了步子。
“傅總,怎么了?”會所的經理微微彎著腰,對著突然停下來的人,問道。
“沒怎么,忽然看到個眼熟的人。”
包間內。
陸歇跟茵茵看清來砸酒瓶子的蘇暖,直接傻了眼。
“你,你怎么來了?”陸歇嚇得臉都白了,下意識想要推開茵茵,可他們的下身,卻還在交纏著。
蘇暖也看見了這一幕,她又拎起酒瓶,繼續砸。
陸歇被她砸的腦門滴血,慌亂的躲避著!
“蘇暖,你住手!你先聽我解釋……”
蘇暖對他的求饒嚎叫,充耳不聞,她用力的砸著,聲音發顫:“虧我自己還是醫生,卻連自己眼瞎了這么久,都不知道!”
“你們倆,一個是我未婚夫,一個是我閨蜜!可竟然聯起手來算計我,惡心我!”
她太恨了。
從小孤兒院出生的她,心防向來重,很少去相信誰。
而眼前這倆人,她卻是掏心掏肺去相信的!
甚至陸歇的工作,茵茵住的房子,都是她一手操辦的。
“啪!”
就在蘇暖還在發瘋的想砸死這對狗男女時,陸歇眼神陡地一狠,猛地將茵茵摜到一旁,拉上褲子,伸手狠狠朝著蘇暖的臉扇去。
那一巴掌打的很重,重到蘇暖甚至能感覺出自己的臉頰都在發腫。
“你鬧夠了沒有?!”陸歇額頭的血滴答答的滑下來,襯的他那張原本溫潤的臉,都可怕起來。
“我跟茵茵就是喝醉了不小心才這樣,你連句解釋都不聽,就要下死手嗎!”
陸歇指責的話,句句都在刺痛蘇暖的心。
“以后我跟茵茵不會再這樣。蘇暖,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別再鬧了行嗎?!”
“結婚?”
蘇暖捂著自己發痛的臉,諷刺一笑:“你覺得,我還會跟你結婚?做夢呢。”
她蘇暖,沒有回收垃圾的習慣。
而陸歇聽到這話,臉色驟變:“你要取消婚禮?”
“沒錯。”蘇暖眼神冰冷的看著他們:“沒有我,你們這對狗男女,以后就等著自生自滅!”
陸歇跟茵茵都是貧民出身,這些年,要不是她貼補,在S市估計早就活不下去!
而陸歇顯然也是清楚這一點,他臉色猛地猙獰起來,狠狠拽住蘇暖,將她摔在沙發上,用破碎的酒瓶直接抵著她的脖子。
“賤女人,你要是敢取消婚禮,信不信我殺了你!”
蘇暖被鋒利的碎片,割上肌膚,鮮紅的血瞬間滲出。
可她卻絲毫不肯服軟:“咱倆分定了,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陸歇被刺激的失去理智,他只知道,要是以后蘇暖跟他分了,那他就完了!
憤怒和恐慌沖擊著他的神經,讓他的大腦都被殺意充斥。
“好,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本事!”
話音落,陸歇的碎片狠狠刺向她的脖子。
猛男落淚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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