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珂只得撿起手機準備坐后面。
封旭澤冷笑問:“我是司機?”
陸珂又得灰溜溜地回到前面打開副駕駛門。
上車后陸珂屁股還沒有坐穩,封旭澤就一踩油門揚長而去,陸珂魂都險些被甩沒了。她還沒來得及抱怨,就遭到封旭澤的嘲諷:“出事了只想著逃避,真是陸小姐的一貫作風。”
理虧的陸珂只得一陣語塞。
她自認能說會道,怎么在封旭澤面前,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吃啞巴虧?
到底是這個男人有備而來,還是她真的遇見對手了?
“今晚有場宴會,你要和我一起去。”
面對突然下達命令的封旭澤,陸珂感到納悶。雖說封旭澤損失重大,但她也損失不輕啊,同樣是受害者,憑什么她就要被牽著鼻子走?
陸珂別開臉說:“不去。”
“吱呀——”
豪車驟然剎停,還沒系上安全帶的陸珂一下子撞到前面去,還好她雙手護前,否則她在車上喪命都有可能。
陸珂心里氣憤,可當她對上封旭澤那雙深邃沉著的眼眸時,一下子沒了氣焰。
他冷唇微勾,“你沒有拒絕的權力。”
陸珂咬了咬牙,只得默默系上安全帶不吭聲了。
封旭澤將陸珂帶到一件服裝店,直接丟給她一件布料少得可憐的禮裙,陸珂看得咂舌,“你確定這不是比基尼嗎?”
封旭澤擺明是想她當眾出糗啊!穿比基尼參加宴會,想想就辣眼睛!
縱然她再多抗議不滿,也只能在那個男人冷冰的注視下吞下苦水。
封旭澤!
可惡的家伙!
沒辦法的陸珂只好乖乖換上晚禮服,結果發現這并不是所謂的比基尼。
修身的抹胸包臀裙將她完美比例的身材襯托出來,潔白的牛奶肌曝露在空氣中,引人遐想。雖然這是她穿過最暴露的衣服,但不得不承認封旭澤的眼光很好,這件禮裙連她自己都覺得驚艷了。
正當陸珂望著鏡子里的女人發呆時,身后響起封旭澤鄙夷的嘲弄,“自戀。”
陸珂只得尷尬地咳嗽兩聲。
到了宴會地點,封旭澤這個自帶光環出現的男人,片刻時間就被人圍得水泄不通。陸珂被擠好幾下,本來想假裝被“擠”出封旭澤身邊的,可念頭剛起來,身旁的男人就冷不丁來了句:“敢擅自離開就有你好果子吃。”
一句話嚇唬得陸珂定格在原地,不敢再亂動。
這男人的眼睛長后腦勺上嗎?
盯得那么緊!
陸珂跟在封旭澤身邊備受不少視線,有好奇,有鄙夷,但更多的是妒忌與羨慕。
有幾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圍了上來,酸溜溜的眼神不止地往陸珂身上掃,“封少爺,這就是你的長期女伴么?”
“嗯。”
“以前還有機會讓我們輪流做你的女伴。現在倒好,不用盼了,全被一人獨享了。”
當這群女人眼神如刀子一般剮到陸珂身上時,她便明白封旭澤今晚為什么帶她參加宴會了。分明就是他嫌這些女人麻煩,拿她來擋刀子!
這些女人故意擠兌她,陸珂三兩下就被擠出去了。
但這正合陸珂心意,她可不是擅自離開,她是被擠出來的。要算賬,找她們算去。
陸珂剛樂得清閑,耳旁就傳來一道笑吟吟的男聲:“小姐,你一個人來參加舞會啊?要不要當哥哥的舞伴?”
陸珂本想說自己有伴了,但看到那個男人仍然被圍得抽不開身,她便堆起笑容和對方碰了個杯,“如果你買套房子的話,我可以當你的舞伴。”
能出現在這宴會里的人非富即貴,根本不差買她這么一套房子的錢。
憑她的能力,沒準今晚能在這賣上幾套房。
那今晚就不算白來了。
這話讓對方有點摸不到頭腦,這為什么跳舞還要買房子?但陸珂那出眾的姣好容顏和曼妙的身材讓他思索不下去,他樂呵呵一笑說:“當然沒問題,如果你配合的話我還能再買幾套房子。”
對方一笑,陸珂也跟著笑。
你笑,你繼續笑。我非得多扒你兩套房不可,連同封旭澤的氣一塊出了。
久經酒場的陸珂繼續捧夸著對方,“大哥,你這話可別說大了啊。我賣的房都是海邊豪墅,普通人可是一套都買不起的。”
隨便一激,這人就拍著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說:“我是那種買不起房子的人?只要你讓我滿意,買多少套都沒問題。不過這問題我們到沒人的地方好好談一下吧,這里的人實在是太多啦,我的小美人。”
對方說完就想抓起陸珂的手,可爪子還沒碰到陸珂,這個人居然直接跪在了地上。
陸珂一驚,趕緊把他扶起來。
“老板,你也太客氣了!買個房子還要下跪,我實在受不起。”
這話惹得周圍的人都大笑起來,馬總覺得自己的面子被打了,站起來急忙尋找那個踢自己的人。
“是哪個不想活的,給我站出來,居然踢我知道我是誰……嗎……”
馬總的氣勢隨著看清身后的人時戛然熄滅。他大汗淋漓,“封,封總。”
旁人唏噓,都知道這人攤上事了。
封旭澤正眼也沒瞧他一眼,只淡淡道:“聽說你很缺房子住,我新建了幾棟樓盤,還就請你笑納。”
幾棟樓盤!?
馬總臉色霎間變得鐵青,他覺得封旭澤在開玩笑,只得打著哈哈說:“封總,您,您這不是在挖苦我么,我哪有錢買您的房?”
“那你敢買她的?”
封旭澤的神情讓馬總意識到他不是在開玩笑,隨即他回過神來明白這個“她”指的是陸珂,這下他才清楚為什么封旭澤盯上他了。
馬總顧不得面子,直接跪在地上連連求饒,“封總,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女友,是我不長眼,是我該死!”
四周的氣氛像結了冰一般,誰都不敢大氣喘一下。眾人望向陸珂的眼神更加好奇與羨慕,這女人是什么來頭,封總竟然如此罩著她?
封旭澤神情看不出喜怒,他從旁邊服務員的酒盤上拿過一杯紅酒,在嘴邊抿了口,“她不是我女友。”
眾人聽后一陣唏噓,不是女友還要這樣做,難道是封旭澤純粹看著馬總不順眼?
隨即又聽到封旭澤說:“只是打狗得看主人。”
四周投來好奇而鄙夷的視線讓陸珂很不舒服,縱然她被封旭澤的話氣得牙咬咬,也只能忍聲吞氣。
直到宴會結束,陸珂都沒說過一句話。
因為她怕自己一說話就是“問候”封旭澤。
然而這個男人一上車就說話氣她,“你很缺錢?”
陸珂神情繃不住了,她忍不住白他一眼,“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您一樣含著金湯匙出生的。”
若不是缺錢,她又何必整天強迫自己討好那些心懷不軌的臭男人。
封旭澤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伸手掐住陸珂的脖子,將她按在車座上,眼神迸射著寒光,“我含著金湯匙出生?”
千音音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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