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言點點頭,將金針依次排開,此時此刻此處靈氣最弱,這樣施針的時候便不會沖撞了他。
“脫衣服吧,脫一半就成,露出后背來。”蘇墨言指了指床榻。
在外呼風喚雨的攝政王,現(xiàn)下一句話沒說,只默默半褪衣衫,盤腿坐在床上,露出線條明朗的脊背。
蘇墨言伸手探查穴位,微涼的手指觸碰到溫熱緊實的肌膚,二人皆是一愣。
蕭玉臺的身材一等一的好,就連脆弱的蝴蝶骨上都覆著層薄薄的肌肉,有種力量與野性的美感。
蘇墨言看著,不由得紅了耳尖,連忙斂住心神,輕聲道:
“一會可能會有些痛,感覺心底灼熱,這都是正常的,忍住別動。”
“好。”
蘇墨言骨節(jié)分明,捏起幾根金針準確無誤的刺中幾處要穴,隨后快速掐了一個指印,將生氣通過金針緩緩渡入蕭玉臺體內(nèi)。
這是道醫(yī)中最基礎(chǔ)也最難大成的燒火山針法,可以驅(qū)晦明清,提神靜氣。
蕭玉臺只覺得背上一痛,隨后越來越熱,汗珠順著蜜色的后背緩緩流下,蘇墨言第一次替人治病治到面紅耳赤。
暗罵了一句美色誤人后,在心里默念起了清凈決。
蘇墨言運轉(zhuǎn)了三個周天,眼見就快完成,大門卻突然被踹開。
沒等他看清來人,只見一陣紅色旋風,后心便被重重拍上一掌,當即氣血翻涌,吐出一口鮮血來。
“退下!”
驚覺背上添了幾抹滾燙,蕭玉臺怒極呵斥道。
好在施針已到了最后關(guān)頭,蘇墨言強忍疼痛,將金針一一收回,還沒坐穩(wěn)便有些眼前發(fā)黑。
蕭玉臺將衣裳隨意一披,反手扶住她,輕聲問道:“你還好嗎?”
“無事,我運氣好,只是有些血氣上涌罷了。”
見她這般說,蕭玉臺分出一縷心神放在來人身上。
來人穿著張揚的紅衣,吊梢眼,高顴骨,長相火辣卻有些刻薄,正是蕭玉臺先前所說的王府客卿,火居道士紅鸞。
“王爺,此人是在做法害您!”
紅鸞在袖口下捏住一張符箓,只等蕭玉臺醒悟過來下令,好叫她將妖人就地正法。
可蕭玉臺卻冷下臉:“紅鸞,你的規(guī)矩呢?”
“這……”紅鸞氣得跺腳,“我好心好意請來了我?guī)煾笧槟拿趺礊榱艘粋€妖女呵斥我!”
聽見‘改命’二字,蘇墨言抬頭看了一眼:“不知姑娘師父是何等高人,竟能逆天,改命?”
她故意拖長了語氣,帶了幾分嘲諷。
仙者尚不能掙扎出天道,紅鸞說的輕巧,改命?怎么改?
“你算個什么東西?”紅鸞終于給了蘇墨言一個正眼,卻發(fā)現(xiàn)妖女長的十分美艷。
她心里嫉恨更甚,“別以為你有點姿色就能迷住王爺,我能治好王爺?shù)纳碜樱隳軉幔俊?/p>
紅鸞離府的時候蕭玉臺沒決定成親,也就不知道蘇墨言是新進門的王妃。
當然,就算她知道也不以為意,自小眾星捧月地長大,加之來到王府后,蕭玉臺禮遇有加,早就讓她找不著北了。
一窩小崽子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