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居于此對身體有好處,可命犯泗水的人住在這,非但不能被靈氣滋養,還會因體內煞氣過多與靈氣相互排斥。
“……”
蕭玉臺好看的眉毛擰起,一雙淺色的瞳孔在燭火下宛如琥珀。
蘇墨言嘆了一口,坐在他的對面:“你既然知道要娶一個命格極貴之人,想來對你的命格也了解幾分吧?”
蕭玉臺眸光暗淡:“曾有天師說本王命犯泗水,如無鸞星相助,活不過三十五歲。”
蘇墨言搖頭,“世上命格千萬種,亦是相生相克,沒有這么絕對的。”
她不是鸞星,但她是善人轉世,集天地氣運而大成,只差這一世,就能得道成仙!
“據本王所知你性格懦弱,根本不懂玄術道學,只是出生的時辰好,難道另有玄機?”
蘇墨言沒打算和盤托出,“我的確不是鸞星,但我命中紫氣東來,若是一生順遂便是早亡之相,可若是有命途坎坷之人相助,便如魚得水,天道庇護。只要有我在,你活個長命百歲不是問題。”
并非蘇墨言托大,她和蕭玉臺的命格本就相輔相成,單看其中一個都是短命的結局,可放在一起就成了順應天道,不愁把蕭玉臺養的白白胖胖。
困擾多年的隱患被蘇墨言這番輕描淡寫,蕭玉臺不由有些怔愣,他沒有全信,也沒有過分猜忌。
因為最直觀的表現就是,自打拜堂禮成之后,只要他站在蘇墨言邊上,就感到神清氣爽。
緩緩吐出一口氣,蕭玉臺認真道:“若你真有辦法,便是本王的恩人,你所求,無一不允。”
“互惠互利罷了,睡覺。”蘇墨言累了一天,現在眼皮都快撩不開了。
蕭玉臺很有誠意地將大床讓了出來,自己去了聞道閣旁邊的竹苑,并吩咐手下差人去鑄造蘇墨言臨睡前要的金針。
翌日。
天蒙蒙亮,蘇墨言在渾身酸痛中起身,似這般的風水福地,命格太過貴重的人也不宜居住。
她昨夜是為了試探這具別人的身體,到底能不能容納她的功德,才會主動住下。
好在,這具身子是被天道承認的。
聞道閣花廳內,蕭玉臺穿著上朝的紫金袍,眉宇間隱約可見晦澀。
見蘇墨言來了,便將已經鑄好的金針交給她。
“王爺在宮中遇見了什么事嗎?”
“無妨,只是些不上臺面的手段罷了。”
皇帝軟弱,蕭玉臺便是太后掌控朝堂唯一的絆腳石。
“沒事,一會我給你扎兩針就好了。”
每套針都是八十一根,雖說跟前世她師父送的那套比還有些差距,不過可以勉強用著。
蘇墨言掐指一算,道:“把最東邊的那處最高樓閣空出來,別留閑雜人等。”
蕭玉臺頷首,前方帶路。
最東邊明顯是處女子閨房,蘇墨言調侃道:“不錯,雖然靈氣弱了些,可帶著股女兒香啊。”
蕭玉臺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生硬地解釋了一句:“此乃府上客卿居所,與本王沒那些關系。”
一窩小崽子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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