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
“……”
羅子衿臉上的笑維持不住了,凌赟視而不見。
“子衿今天來,一是為了小骨的莽撞道歉,二是想請王爺給個機會,子衿有個朋友,文武雙全,足智多謀,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喜好兵書,子衿常與他暢談,覺得他能幫到王爺。”
凌赟淡笑,桌上的修長的手指,如同談鋼琴一般,在桌上輕敲,沉吟道,“既然是子衿如此看重,為何不放在自己的身邊呢,舍近求遠,也不是子衿的作風啊。”
“王爺,子衿的處境別人不了解,您還不知一二嗎?我身邊哪里能夠留人。”清雅的五官露出一個苦笑。
凌赟笑笑,“與孤無關。”
這是拒絕了,蘇瓔眨眨眼,兩人這是在密謀什么,為什么說軍營會有大量的空缺,趴的姿勢不舒服,蘇瓔蹬了蹬腿,不小心蹬動了瓦片。
下面的兩人警覺地抬頭,兩雙寒眸注視,蘇瓔差點沒從上面掉下來。
看見是小狐貍,凌赟臉上的寒冷褪下,頷首道,“下來。”
蘇瓔乖乖地從小洞中鉆進來,慌忙中沒有想清楚一片瓦片覆蓋的大小,導致,自由落體運動沒有成功,被卡住了。
“吱吱~”
救命啊!好疼,正好卡在她的肋巴骨上,受傷的部位,吱吱地慘叫。
凌赟陰沉著一張臉,親自把她解救出來,揚起手,拍在她的屁,股上,“長記性沒有,還有下次,就讓你掛在上面風干。”
她算是知道雷聲大雨點小的意思了,看他臉色那么難看,打人的手高高抬起,看上去很重,結果拍在屁,股上,就是平時拍她腦袋的力度。
睜開嚇的閉上的眼睛,諂媚地蹭蹭他的手,吱吱地表示沒有下次了。
“這就是王爺的愛寵,看上去就很機靈,與她說話,她似通靈性?”羅子衿暗暗稱奇,一雙眼睛放在小狐貍的身上不移開。
比較才有好壞,這只小狐貍發如雪,高潔漂亮,一雙眼睛看著你的時候,好像會說話,額頭上的火焰圖案錦上添花,讓小狐貍變得更加的高貴。
不是自己小妹花八百兩買的小白可以相比的。
羅子矜可算是明白靳王這般高冷不通人情的人,會養寵物了,若是他遇上這么有靈氣的小狐貍,也萬萬舍不得有人欺負它。
凌赟抬頭,淡淡地看著他,但是羅子衿仿佛被電觸一般收回眼神,他被警告了。
“羅公子與孤的合作,相信是利大于弊,孤本意不與你機會,但孤還是給了,希望不要讓孤后悔。孤這個人,外界也說了,陰晴不定,性格乖張,做事隨心,孤若是后悔了,做出什么決定,也希望羅公子不會后悔。”
“這……王爺息怒,子衿今日魯莽了,王爺愿意和我合作,本就是子衿之幸,文韜武略,子衿都不能與王爺相比,不該擅自舉薦朋友,讓王爺為難了。”
“知道就好,回去吧。孤也乏了。”凌赟冷著臉,垂眼看著自己的愛寵,連個余光都沒有羅子衿。
蘇瓔睨了一眼,本來風度翩翩的玉面郎君,現在變成了菜里沒有一滴油的小白菜。
這人和大魔王合作什么呀?看大魔王的態度,好像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蘇瓔好奇這人是什么身份。
“吱!”疼痛讓蘇瓔全身炸毛,慘厲的叫聲,回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大魔王。
大魔王的魔手正抓著她的尾巴,漆黑發亮的眼睛不看她,盯著她的尾巴,蘇瓔動了動尾巴,就會被抓緊,生怕再被扯尾巴,一動不動。
“吱吱!”
心里怨氣滿滿,可是眼前的大魔王臉上明晃晃的三個大字,我不爽!她哪里敢招惹。
哭唧唧,她什么都沒有干,為什么要這樣,敢怒不敢言,只能眼淚汪汪地看著他,控訴他的行為,讓他知道她很疼。
“好看嗎?”
眨巴眨巴眼,什么?
“那羅子衿長得如何?”
原來是問剛才的少年郞啊,貌比潘安,風流倜儻!
腦子來還沒有形容完,尾巴又是一陣疼痛,麻麻啊!好疼啊!人身攻擊!
“哪里好看?眼睛?鼻子?還是嘴巴?孤讓人把他削下來給你好好看?”
削、削下來!
瞳孔睜大,心臟都要嚇停了。
緊緊地扒著他的衣服,身體在發抖,眼前的人是殺人不眨眼,吃人不放鹽的大魔王,可是不抱緊他,死的就是她!
拼命地搖頭,表示不要。
腦袋被強行抬起,對上沉郁的雙眼,蘇瓔眼神閃躲,故作鎮定地又直直對上,這時候還躲躲閃閃,那就是火上澆油。
“不喜歡?”
也不知道說的是什么?蘇瓔點頭,不喜歡,不喜歡羅子衿的眼睛!不喜歡他的鼻子!不稀罕他的嘴巴!什么都不喜歡!
“恩?膽子很大啊,孤送你的東西你不喜歡,那你喜歡誰送的,羅子衿?還是慕連奕?”一字一字地吐出來,眼前的人如同吐著蛇信子的毒蛇,陰森寒冷。
蘇瓔身子一直在打顫,大魔王這是怎么了?!
怎么又扯上慕連奕了,蘇瓔被嚇得腦子短路,強大陰冷的氣息壓抑得無法呼吸,一口氣沒上來,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居然被嚇昏過去了,嘴角噙著冷笑的凌赟一愣,而后無可奈何,戳戳她的肚皮,“你倒是知道躲。”
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這么一嚇就昏過去了。
雖然是這么說,但是凌赟臉上一點嫌棄都沒有,反而看上去像是一種淡淡的寵溺。
凌赟抱著小狐貍,好心情地走出書房。
在院子里待了這么久,外面的事情也差不多完了,該是他出場的時候了。
身體不舒服的靳王聽說了軍營中各大中尉中將的爭斗,拖著病體來主持大局了。
“王要給屬下做主啊,王毅王大人陷害屬下的父親,不但收押了父親,還動用私刑,父親年事已高,經受不住這樣的折磨,還請王做主,還屬下父親一個公道。”一個三十歲的男子跪在下面。
王毅冷著一張臉,也站出來,“汪大淵……”
還沒說完,就被前來送消息的士兵打算了,士兵是軍營看守汪大淵的,本來是要報王毅的,高堂之上坐著靳王,自然要稟告靳王。
“稟王,今早發現汪大淵死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堂上的幾位跟來的大人竊竊私語,交頭接耳。
“父親!不會的!父親怎么會?”
蘇瓔轉頭看汪大淵的兒子,還是熟人,正是上次繡房中那對野鴛鴦,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當時和他在一起的,好像是他父親汪大淵的女人啊。
緋色小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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