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那么有耐心,親自給她洗手洗臉刷牙,還讓她一起上桌吃飯,她在大魔王心里也不只是一只可有可無的小動物吧。
心里稍安,都過了一天,不用想大魔王也是生氣了。
站起來走了幾步,還是難受,以前在雪山她身體恢復(fù)的很快的呀。
搖頭不想這些,蘇瓔小心地躲著,害怕遇上那小屁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門緊閉,連窗子也關(guān)緊了,推了推,后面都被鎖住了。
只能用了一點小法術(shù),開了窗子的木栓,輕手輕腳地進去。
凌赟回到了后院的臥室,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靜靜閉著眼睛。
即使在睡覺,凌厲的眉眼也不見緩和。
看著看著,蘇瓔也被感染了,不知為何,直接跳上chuáng,睡了。
被揪著耳朵喊醒的,嫌棄哼哼唧唧地讓大魔王放手。
凌赟有心要懲罰她昨日不見蹤影,自然不會輕易放了她,捏著耳朵旋轉(zhuǎn),“孤與你說過,不洗澡就不準上chuáng,你當(dāng)耳邊風(fēng)呢?嗯?”
嗚嗚,她忘了,之前在書房,沒有她的小窩,她就跑大魔王的床上和他一起睡,而大魔王養(yǎng)病沒事,天天督促著她洗澡。
今早上迷糊了,直接跳上來。
“我錯了!”
選七低頭認錯,希望他能放過她。
可惜,眼前的凌赟起了興趣,就坐在床上,教訓(xùn)起它來。
“……行了,把床單被子洗了吧,長長記性,以后孤的話,一句也不能忘!聽見沒有!孤隨時抽查!”
“……”
看她耷拉腦袋,蔫巴的模樣,凌赟好笑地拍拍腦袋,“聽見就吱一聲?!?/p>
“吱!”
“乖~”大早上心情就的到治愈的大魔王笑瞇瞇地摸摸它,打算把她抱起來。
“吱!”
凄厲的尖叫劃過天空,凌赟臉色陰沉,手放在她的身上不動,冷氣不要命地釋放出來。
蘇瓔一看就糟了,我的媽呀,好不容易順玩毛,完了,全完了!
正想著怎么躲過去,就被抱起來,雖然身體還在疼,但大魔王手上輕柔,蘇瓔也有了被抱的準備,倒是沒有遭罪。
大魔王漆黑發(fā)亮的眼睛,盯著她,白皙的手指在查看她身上的傷。
這是知道她受傷了,關(guān)心她?
被摸過的地方熱熱的,有些奇怪,但是不討厭。
她就說,現(xiàn)在大魔王心里,她還是重要的。
“誰傷的?”
蘇瓔張口想說,發(fā)現(xiàn)不知道怎么說。
她又不知道小姑娘是誰,再則,小姑娘和大魔王什么關(guān)系也不知道,既然沒有人在他面前提,她也就不要多說話了。
還有關(guān)鍵的一點,她居然被一個小屁孩一而再地欺負,太丟人了,她不能因為的一點進步就沾沾自喜,下次要是遇上更厲害的幫手,她不就還會被欺負第二次。
所以,她只能搖搖頭。
凌赟不知道在想什么,沒有繼續(xù)問她。吩咐人出去找大夫。
以為要很久,沒想到轉(zhuǎn)身的時間就來了。
在蘇瓔被檢查的哼哼唧唧,眼淚汪汪,要哭的時候,終于結(jié)束了。
“現(xiàn)在哭什么,剛才該撒嬌的時候不哭?!?/p>
只聽見凌赟淡淡地說,好像還有些無奈。
蘇瓔眨眨眼,淚水沾在睫毛上,有些難睡。
一身嘆息,蘇瓔被抱在懷里,大魔王輕柔地拿著一塊手帕,給她擦眼淚。
“知道痛,以后就別離開孤的身邊,有孤的,誰也傷不了你?!睕]有起伏的音調(diào),帶著毋庸置疑的語氣。
蘇瓔覺得好蘇啊,大魔王的霸道愛,她居然能享受到,何其有幸。
乖乖地眨眨眼,用手扒了扒他的衣服,然后抓住他的手,用舌,頭,舔,了,舔。
正是她之前抓的。
凌赟唇瓣抿成一條線,定定地看著她的動作,手上沒有動作,蘇瓔就硬著頭皮繼續(xù),還用腦袋蹭了蹭。
嗚嗚,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這么干的,這人不會因為潔癖,就要教訓(xùn)她吧。
說到這個,蘇瓔哀怨地轉(zhuǎn)頭,看向床上,她記得他剛才說的,讓她洗床單被套,她好可憐啊!
“都學(xué)會撒嬌了,行了,孤許了,被子床單不用你洗了。”
“吱!”
大魔王怎么這么好,撒嬌!蘇瓔看的手中的漂亮的手掌,原來大魔王吃這一套啊。
吱吱吱!找到了通往幸福的道路。
蘇瓔靜靜地躺在窗子在上曬太陽,窗前有一棵芭蕉樹,要死不活的,但是芭蕉葉還挺大。
大魔王出去了,一群小丫頭坐在下面乘涼。
“羽流姐姐,這是打哪來呀?”其中一個綠衣女子看見走來的玉流,招呼道。
“王有客人,我剛奉完茶回來。”
又一句沒一句的聽著。
“這小狐貍真好命,得到王另眼相待,昨兒個我去請大夫,你們猜怎么著?”
“怎么了?”
“府里專門請了一位獸醫(yī),府里還有什么小動物嗎,上次出事之后,那些個畜生不都被殺了宴客了。”
“這算什么?小狐貍昨兒個受傷,王讓人查了,今天那人就帶著人登門道歉?!?/p>
“給一只小狐貍道歉?”
“嗯,前院招待的客人就是前兒個來的公子。”
“王也太寵這小狐貍了吧?”
“誰說不是呢,也是它命好,跟了王,我聽說客人也有一只愛寵,昨天就被剝皮抽筋了!”
“嘶~”一陣吸氣聲,蘇瓔也起雞皮疙瘩了,用尾巴默默地摸摸自己的雪白毛發(fā)。
還好還好,還在。
蘇瓔的耳朵豎得高高的,可是他們卻不再說了,心里癢癢的,那小屁孩真的來道歉了。
坐不住,念頭一轉(zhuǎn),直接就跳上墻頭,跑前院去。
靜悄悄的,只有風(fēng)吹樹葉的聲音,隨著雪女腳步的臨近,鳥兒們都到南方過冬去了。
蘇瓔悄悄地躲在房頂上,掀開瓦片,大魔王穿著藏青色的衣服,顯得他的皮膚更加慘白,坐在上座,一副體力不濟的模樣。
另一個人身穿天藍色的錦衣,墨發(fā)用玉冠束起,消瘦的身形,翩翩少年郎。
“軍營人員本來就不夠,此事若成功,不論是士兵還是中尉,中將都會有大量的空缺,王爺是如何打算的?”少年溫潤如玉的聲音,就像是天上的云,柔柔的,很舒服。
“子衿這個問題有些為難孤了,職位空了就填上去,還需要什么打算嗎?”
蘇瓔眨巴眨巴眼,覺得自家大魔王說得很有道理,心里對這個少年郎的智商感到著急。
羅子矜笑笑,直接問,“王爺說得是,不知王爺打算重用哪些人?!?/p>
緋色小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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