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烏泱泱的聚集在村長家,周海燕也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看到衣不蔽體的徐晚清連忙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罩在她身上。
隨后就對陳家成一陣拳打腳踢:“是你,你怎么能這么坑我女兒?你的良心到哪里去了,我女兒都是被你糟蹋的!是不是有什么人指使你,你說話啊!”
陳家成自然回答不了她的問題,也不會開口,畢竟這件事本來就是他一手策劃的。只不過最后來的對象錯了而已。
周海燕像個潑婦一樣,隨即被村長制止了。
“玉兵媳婦,你這像什么樣子,給我安靜一點!”
周海燕憋憋屈屈的又打了陳家成一巴掌,這才退到了徐晚清身邊,還是抽抽噎噎的,她的女兒,她還指望著能嫁到城里呢。
村長看起來有些煩躁,畢竟這種事太多余傷風(fēng)敗俗,還是在那種地方被這么多人看到了,性質(zhì)極其惡劣。
“陳家成,你還有什么需要解釋的嗎?”
陳家成看了看徐晚霖,還是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里,為什么約的是徐晚霖,來的卻變成了徐晚清。
可他又不能承認(rèn)自己買了香葉故意安排了這個局,那性質(zhì)就變成了蓄意害人,懲罰會更大。
“村長,我沒什么好辯解的,我已經(jīng)喜歡清清很久了,今天是我一時糊涂,但是我愿意對清清負(fù)責(zé),嫁給我,她不會受苦的。”
“呸!我不同意!”
周海燕直接咤了他一口,雖然要讓徐晚霖嫁過去,周海燕是一百個愿意,那樣就可以收不少的彩禮錢貼補(bǔ)家里了。
可是陳家成不是什么好人,她心知肚明。要讓她把自己的親女兒嫁過去,她能愿意才怪。
但是在一般人眼里,處理這種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壞事變好事,男方愿意負(fù)責(zé)是最好的局面。
畢竟發(fā)生了這種事,不管是你情我愿的,還是被逼的,對女方的名聲是很大的影響,以后很難嫁出去了。
就算是嫁出去,也多半都是嫁給那種身有殘疾更甚至是半老不死的。
像徐晚清這樣的,說起來還算是幸運了。
村長嘆了口氣:“玉兵媳婦,不然你還是考慮考慮吧,孩子雖然犯了錯,但是我們得想辦法幫他們彌補(bǔ)才是。”
周海燕才不管這一套,依舊是用她在家慣用的招數(shù),撒潑打滾。
“不行,我女兒才不能嫁給他,他別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我們不稀罕!”
“陳家成,你對我女兒做出這種事,我要告你,我要讓你被關(guān)起來!”
她氣勢洶洶的,卻被徐晚清暗暗扯了扯衣服,對她揺頭。
徐晚清現(xiàn)在只覺得自己的臉都丟進(jìn)了,發(fā)生了這種事,她如果不嫁給陳家成,那以后肯定會被人指指點點。但要是嫁給陳家成,她還怎么進(jìn)城?怎么擺脫這個小村子?
陳家成也窩著火,被指指點點了這么久也難以按捺住自己的情緒,對著周海燕就是一通亂吼。
“呵,那你就看著,你女兒她還能不能嫁得出去就行了。”
從地上站起來,他撥開人群離開了村長家,現(xiàn)場有片刻的寂靜,而后才爆發(fā)了更激烈的討論聲。
而周海燕則是靠著徐晚清的頭抽噎著,看上去好像她比她女兒還要痛苦。
村長也不愿意看著這么一對母女在自己家里哭哭啼啼的,擺了擺手讓他們回去。
“玉兵媳婦,你也別哭了,趕緊帶孩子回去換身衣服。玉兵也不舒服,回去好好照顧他,把剛剛陳家成的意思和他好好商量商量。”
盡管在場的人十之八九都贊成這個主意,但人家的家事,即便不堪,外人也不好插嘴讓人家嫁女兒。
周海燕哭哭啼啼的扶著徐晚清回家,剛到房間,說讓她好好洗個澡,結(jié)果徐玉兵就醒了過來。
“清清,你給我跪下!”
他痛心疾首的捂著胸口,臉色鐵青:“你和他這算什么?你是想讓爸把你嫁給他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丟人現(xiàn)眼這幾個字怎么寫啊!”
他氣急了,不停的拍打著桌子,他可從來沒有想過,這么丟臉的事會發(fā)生在自己和自己的女兒身上。
眼看著他因為氣急攻心不停的大喘氣,徐晚霖趕忙倒了杯水,又幫她順氣。
“爸,你別太激動了,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我們就想辦法解決好了。陳家成今天在村長那里已經(jīng)表態(tài)了,他說他會對妹妹負(fù)責(zé)的。”
把這件事捅出來,徐晚清和周海燕的臉色都変了,尤其是周海燕,歇斯底里的臭罵了她一番。
“你個死丫頭,你安的是什么心啊?你想讓你妹妹嫁給陳家成是不是?陳家成想娶你不成,你就把你妹妹往火坑里推,你怎么這么啊!”
周海燕捂著自己的半張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徐玉兵:“你居然敢打我?”
他們結(jié)婚這么多年,徐玉兵對她基本都是言聽計從,動手打她這還是這輩子頭一次。
“我跟你拼了!”
她幾近瘋魔,張牙舞爪的沖著徐玉兵沖了過去,完全已經(jīng)不記得他們現(xiàn)在重點討論的是什么事。
徐玉兵不耐煩的把她推了一個捌起:“我懶得搭理你,你有這個時間不如好好的管教你的女兒,看她都做了些什么傷風(fēng)敗俗的事!”
徐晚清終于繃不住,哇哇大哭了起來。
“我怎么知道那屋子里是他,今天明明是班里的同學(xué)約我出去的,我不知道啊!”
這一次她確實是什么都不知道,只不過那張字條早就已經(jīng)被徐晚霖銷毀了。
整件事情只有他們?nèi)齻€人見過那張字條,現(xiàn)在算是死無對證,徐晚清的話拿不出有力證據(jù)就和胡話沒有什么區(qū)別。
徐玉兵已經(jīng)沒有耐心聽她所謂的解釋,怒吼了一聲從而中斷了她的嗚咽。
“夠了,我不想在聽這些,既然陳家成說了要娶你,那這件事就這么辦!”
“爸!不,我不能嫁給他!”
徐晚清一個飛撲抱住了他的大腿,只是這一次和上次在縣派出所的情況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她的眼淚激不起徐玉兵任何心疼。
紫霞仙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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