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又欣慰又覺得愧疚,反觀周海燕,恨不得把這六十塊錢撕個粉碎。
“媽,我可以上學(xué)去了嗎?”
她笑瞇瞇的看著周海燕,硬逼著對方也不得不笑著回應(yīng)幾句。
“當(dāng)然當(dāng)然,霖霖真是能干,我對你上學(xué)的事情沒有意見。”
她拿起書包,和他們道別之后與徐晚清同去學(xué)校,路上,徐晚清再也繃不住了。
“那些假幣就是你故意陷害我的!”
看到這些錢,她就想起來自己在派出所里受得那些屈辱,而她的反應(yīng)正中徐晚霖的下懷。
“你這是什么話,我不是都說了嗎,那些東西就是我拿來玩玩而已,我怎么知道你會偷呢?該不會,你以為里面都是錢吧?你怎么知道的?”
徐晚霖捂著嘴巴一臉驚訝,好像對這件事全然不知情一樣。
徐晚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反駁的話,難道她要說自己在門外偷看知道的?
到時候又落了一個偷窺的罪名,她真是洗也洗不清了。
索性她一句話也不說,加快腳步把徐晚霖甩在身后。
徐晚霖倒是絲毫不受影響,今天她心情好的很。
上完幾節(jié)課,她從廁所回來的時候,自己的座位上放了一張留言條:今天中午,村南地頭,不見不散。
署名是班上一個家庭條件還算優(yōu)越的男生,也正好是徐晚清的愛慕對象。
她并不奇怪這個人為什么會突然約她見面,因為這個筆跡她記得,這是陳家成的字,歪七扭八的,直到后來他都沒改過來。
村南的地頭上有一處小房子,那是配電室,因為澆地的時節(jié)比較集中,同用一口井的人家都是輪回用水。
有時候會輪到半夜去,于是大家就在配電室里放了一張單人床,供晚上用水的人休息。
這個時候正是家家戶戶都要開始澆地的時節(jié)了,陳家成約在這個時候,加之上一次他買的那些所謂安神用的香葉,不難猜得出來他想做什么。
她看了看徐晚清的位置,起身將字條放在了她的位置上等著上課。
去不去就看徐晚清自己的選擇了。
上課鈴響,大家都陸續(xù)的進(jìn)入教室,徐晚清看到自己桌子上的字條,臉上那難掩的欣喜落入徐婉琳的眼中時,她便知道,今天又要鬧出一番不小的風(fēng)波。
中午放學(xué)之后,她很快的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第一個走出了學(xué)校。
看著她去的方向,徐晚霖心下冷笑,徑直往自己的家里走去。
而徐晚清很快的走到了村南的地頭,那間小房子虛掩著門,里面燃燒著陳家成早就燒起來的香葉。
在香葉的作用下,他早就已經(jīng)意亂情迷,幾乎要把持不住自己。
模糊的雙眼從門縫里看到一個女孩的身影,他想也沒想的一把拉開門將人拽了進(jìn)來,不由分說的撕扯著女孩的衣服。
徐晚清都沒想到會是這個局面,本來她還以為是她愛慕已久的這位男生也對她傾心多時,可是聽到陳家成的聲音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喪失的思考的能力。
“陳家成,怎么是你?你給我放開!”
她的掙扎在一個精壯的男人面前猶如蚊子振翅一樣微不可微,加之陳家成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有理智可言。
根本分不清楚自己眼前的人究竟是誰,只顧一股腦的完成自己腦子里的一切。
徐晚清又哪里經(jīng)得過這種場面,早已嚇的渾身發(fā)抖,可她尖銳的聲音還是一聲高過一聲。
現(xiàn)在本來就是澆地的時候,吃過中飯的人都會陸陸續(xù)續(xù)的前來,聽到女孩的尖叫聲從配電室里傳出來,哪有不過來查看的道理。
這本就是陳家成計劃中的一環(huán),而他又哪里知道,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拉對人。
看到這一幕,村民們捂眼的捂眼,躲開的躲開,甚至有人還一腳將門踹上。
“還愣著干什么,去把老徐叫來!”
徐玉兵現(xiàn)在還在家里吃飯,饑腸轆轆的他剛詢問,怎么徐晚清沒有回來,就有一個村民火急火燎的沖了進(jìn)來。
“老徐啊,你……哎!”
那人覺得難以啟齒,一時沒有說得出口,徐晚霖卻已經(jīng)知道了沒想到居然這么快。
徐玉兵還絲毫不知丟人現(xiàn)眼的一幕馬上就要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還笑呵呵的招呼人家坐下來吃口飯。
“還吃什么飯啊,你快去南頭的地里看看吧!”
說完,來人就走了,讓他一頭霧水。
徐晚霖三下五除二的將嘴里的饅頭塞進(jìn)去:“爸,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不然我陪您去看看吧?”
聽著街上的騷亂聲,徐玉兵站起身來,父女兩人一起出門。
等著他們趕到的時候,那邊的小房子外面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連村長也被叫了過來。
他站在后面,還試圖詢問旁人這是出了什么事。
而村長確實把他叫到了最里面:“玉兵啊,你自己打開門看看吧,我們就不替你了。”
說著,村長讓大家都站遠(yuǎn)一些,不要圍觀著人家。
隔著一道破舊的鐵門,里面的聲音讓他羞紅耳朵,徐玉兵慢半拍的也猜到了一些,但是他不太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做出來這種事。
徐晚霖拍了拍他的肩膀,上前替他將那扇門拉開,濃郁的煙味在門打開的瞬間被疏散,里面只剩下兩個交織在一起的身影。
在煙葉的作用下,徐晚清的拒絕也漸漸變得無聲,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只有四個字——你情我愿。
“造孽啊!”
徐玉兵當(dāng)即受不了刺激,痛呼一聲之后暈了過去被其他人接住。
徐晚霖不得不從地里弄了些冰涼的水潑在兩人的身上,讓他們瞬間清醒了過來。
徐晚清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況,第一時間將破碎的衣服零零散散的掛在身上,對著陳家成反手就是一個耳光。
陳家成這時候也明白了,急急忙忙的穿衣服。
村長直嘆長氣:“你們兩個都跟我出來,霖霖把你爸送回去,換你媽過來我家!”
這個年代,發(fā)生了這種傷風(fēng)敗俗的事,徐晚清在這個地方,這輩子都沒辦法抬起頭來了。
想著自己前世經(jīng)歷的最后一個場面,徐晚霖冷漠的扯了扯唇,她算是幫徐晚清提前達(dá)成了愿望吧。
這點做法,相對于這對狗男女對她們母女犯下的罪行來說,不過冰山一角。
紫霞仙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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