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晨月見自己的威脅對于風寰師來說不為所動,索性收起了銀針,向后退了幾步。
“無可奉告。”楚晨月側過臉,冷聲回答道。
風寰師這個男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她不敢輕易相信,若他也是在打自己主意的人,那她現在所做的一切無疑是讓自己羊入虎口。
風寰師倒也理解楚晨月的反應,看來她并不是傳聞中所說的那般無腦,經過今晚這一見,楚晨月成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也讓他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若是她,那倒也不吃虧。
風寰師看著面前這個自己未來的皇妃,心里竟有了一絲悸動。
他沒再為難楚晨月,甚至開始期待瘦小的她究竟能翻出什么滔天大浪來!
“沒關系,我們日后有的是機會相處,到時候你自然會告訴我的。”風寰師微微俯身,貼近楚晨月的耳邊,低沉著聲音對她說道。
好聞的檀香味充斥著楚晨月的鼻尖,風寰師柔順的發絲蹭到她的脖頸間,讓她心跳猛地驟停了一瞬間。
楚晨月大氣不敢出,兩個人的處境很是曖昧,像極了韓劇里的男女主。
楚晨月搖了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推出了腦外,現在可不是享受被撩的時候!
她猛地推開了風寰師,有些無措的躲到一邊,胸口劇烈的跳動不斷的提醒自己剛才的那一幕。
她深知風寰師是個危險的人物,絕不能輕易相信,更不能淪陷!
風寰師凝視著楚晨月,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滿意的反應。
“只要你肯將你為什么要做這些事,我或許可以告訴你一些關于鳳凰圖騰的秘密,如何?”風寰師負手踱步,試圖想和楚晨月做交易。
楚晨月雖一心想要查清真相,但她還存有一絲冷靜,在風寰師沒有徹底獲得自己的信任之前,她不會和他透露一句。
可她對這個世界還很陌生,目前為止所有的行動都是依靠原主留下的些許記憶進行的,想要盡快查清真相,她必須得到別人的幫助,不然僅靠她一個人,怕是會越來越難行動。
風寰師看出了楚晨月的猶豫,他輕輕倚靠在柱子上,歪著頭,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她。
他并不著急讓楚晨月給予答復,因為他知道楚晨月遲早會主動來找自己的。
“謝謝,不必了。”楚晨月沉默了片刻,最終給了答案。
風寰師似乎有些可惜,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不急,我給你時間考慮,等你想好了我會再來找你的。”
楚晨月剛想問他為什么要幫自己時,一轉身卻發現風寰師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寢宮。
望著空蕩蕩的寢宮,楚晨月一陣失神。
她可是專業的,為何換了一個朝代,竟讓她覺得行動舉步維艱?
楚晨月回了回神,這才想起來慶妃和風靖宇,于是便急匆匆的趕回了房間。
宮女此刻依舊陷入了催眠之中,楚晨月一把將宮女拉了起來,凝視著那雙無神的眼睛,口中輕輕念了一句,“三、二、一,醒。”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指落下,宮女猛然清醒了過來,眼眸也多了幾分亮色,不再像剛才那般昏沉無神。
“大小姐,奴婢該死,一不小心睡著了,大小姐恕罪!”宮女見楚晨月,急忙跪了下去。
楚晨月擺擺手,示意道,“無事,你先下去休息吧,本小姐要去找慶妃娘娘。”
“喏。”宮女見楚晨月并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暗暗松了一口氣,連忙退了出去。“奇怪……怎么就突然睡著了呢?”
宮女一邊撓了撓頭,一邊小聲嘟囔著。
待宮女離開沒多久后,楚晨月稍做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寢宮。
另一邊,風靖宇落水受了驚,慶妃好不容易才將他的情緒安撫下來。
“好好照顧四皇子。”慶妃瞥了一眼身旁伺候的宮女,吩咐道。
“喏。”
“靖宇,你好好休息,額娘明日再來看你。”慶妃輕輕拍了拍風靖宇的肩膀,語氣放的溫柔了許多。
風靖宇此刻已經無心去回應慶妃,他一心只想著今日落水一事,一定是楚晨月故意的!
慶妃望了一眼失神的風靖宇,無奈的嘆了口氣,示意了一下楚憐兒,楚憐兒立刻上前去攙扶慶妃,兩個人一同離開了大殿。
“娘娘,楚晨月就是一個災星,自從和她接觸起,四皇子一直倒霉,今日暫且不說只是落水,萬一哪天……”楚憐兒一邊攙挽著慶妃,一邊不斷在她的耳邊煽風點火。
慶妃瞥了一眼楚憐兒,冷哼道,“那依你的意思呢?”
楚憐兒咬了咬唇,猶豫了一下,說出了自己心里潛藏已久的想法,“憐兒斗膽,楚晨月只會給四皇子帶來險境,憐兒不知為何娘娘執意要讓四皇子迎娶她,憐兒對四皇子的心意娘娘不會不知,憐兒到底比楚晨月差在了哪里?”
慶妃聽罷,突然停下了腳步,冷冷的盯著楚憐兒一言不發。
楚憐兒被慶妃看的心里直發毛,自知自己說錯了話,可話已出口,她只能硬著頭皮了。
“你在楚家待了這么多年,話是越來越多了,膽子也越來越大了。”慶妃語氣中帶著威脅和訓斥,眼神透漏出一絲寒意。
楚憐兒連忙低下頭向慶妃認錯,但臉上的不甘心寫的清清楚楚。
慶妃在深宮多年,楚憐兒的為人和伎倆她太清楚不過了,她只不過是自己的一枚棋子,既是棋子,就該做好棋子該做的事情。
“今日的話若是再讓本宮聽到第二次,就別怪本宮無情。本宮需要的是聽話懂事的,這種人最不缺。”慶妃橫了一眼楚憐兒,威脅道。
楚憐兒咬著牙,一聽慶妃說出這話,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平平無奇的楚晨月何德何能竟讓慶妃這般在意?如果沒有楚晨月,四皇妃的位置一定是她的才對!
只要有楚晨月這個禍患在,她就永遠得不到風靖宇,她一定要想辦法除掉楚晨月!
楚憐兒想著,修長的指甲已經嵌入了手心中。
夏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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