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靖宇武功不錯,如果只有他一個人,他完全可以馭著輕功飛上來,但是不知是楚晨月太害怕了還是怎么的,她死死的抱著風靖宇不肯松手。
“啊!!”
圍在四周的宮女頓時尖叫了起來,“不好了,四皇子落水了!”
楚晨月是通水性的,但是既然已經下來了,不報仇顯得她有點太君子了。
露出一個壞笑,楚晨月假裝像是不會水的人一樣亂撲通,順便將已經冒頭出來的風靖宇再狠狠的按在水里。
等侍衛將兩人撈上來的時候,風靖宇已經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池塘的泥水,正趴在一邊不停的干嘔著。
已經是深秋,饒是楚晨月這般毅力頑強的,也被冷的瑟瑟發抖。
慶妃趕過來的時候,正看到她的寶貝兒兒子在一旁吐的昏天黑地,頓時心疼的不行,“這都是怎么回事,你們這幫奴才,怎么看的人呀!”
周圍的下人都害怕的低下頭去,慶妃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楚晨月,心里氣的直咬牙,但是又沒法發作,只能對她貼身的宮女說道,“快帶大小姐去本宮那里找一套換洗衣服。”
看著楚晨月遠去的背影,慶妃有些懷疑那欽天監到底說的是真話嗎?怎么看都覺得楚晨月像是一個喪星!
慶妃現在正忙著帶人將風靖宇送回他自己的宮里,鬧的雞飛狗跳的,所以也沒人管楚晨月。
跟著那宮女來到慶妃的寢殿以后,那宮女給楚晨月拿來了一套干凈的衣服,“大小姐,衣服在這里,奴婢伺候您換衣。”
楚晨月剛才進來的時候就看了一下四周,發現慶妃宮里的丫鬟要么在花園,要么就跟著慶妃去了風靖宇的宮里,留在這里的只有幾個粗使丫鬟。
事不宜遲,楚晨月假裝揉著眼睛,“我眼睛還是不舒服,你幫我看一下呢。”
那宮女毫無戒心的靠近楚晨月,視線剛一對上,那宮女眼睛瞬間就呆愣了起來。
將已經被催眠的宮女放到一旁,楚晨月拿過一旁的衣服三兩下換上,偷偷的就往慶妃的宮殿走去,一邊走,一邊將宮里的蠟燭都吹滅了一些。
慶妃的寢宮很是豪華,但是楚晨月沒有心情細看,直接奔著柜子而去。
可當楚晨月將整個宮殿都翻完了以后,仍然什么都沒找到。
“難道有暗格?”
楚晨月環視了一圈,走到一處柜子后面,正準備伸手敲一敲,忽然察覺背后一陣勁風襲來,完全出于本能,楚晨月在轉身的同時,手中的銀針已至指尖。
就在那銀針快要飛出去的瞬間,楚晨月忽然聞到一股的淡淡檀香。
“你是誰!”
楚晨月警惕的打量著面前的黑衣男人,指間的銀針蠢蠢欲動。
男人的身上散發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楚晨月作為一名專業的暗查人員,對這類人極度敏感。總之,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似曾相識,卻又危險。
風寰師瞇了瞇深邃的眸子,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玩味,眼神中帶有打量的含義。
“從進宮起就我就一直在觀察你,先是故意拉四皇子下水,接著又把他的頭按進水里,現在又一個人在慶妃的寢宮里鬼鬼祟祟的,你倒是膽子不小。”風寰師并沒有理會楚晨月的問題,瞥了一眼她藏于袖中的銀針,眸子不由得多了幾分冷意。
楚晨月的神秘,加深了他的好奇心。
聽著風寰師的一番話,楚晨月背脊直發涼,從進宮到現在已經過去了這么久,竟然一直沒有發現自己被人監視著!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楚晨月向后退了一步,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細細打量著風寰師。
此人模樣用妖媚來形容絲毫不為過,一雙茶色的眸子仿佛能一眼看透楚晨月的心底,劍眉輕挑,薄唇微啟,幾縷如墨的發絲隨風而動。
這簡直是小說里才會出現的美男啊!
楚晨月對上風寰師的眸子時,總覺得自己像是被惡狼盯上的一塊肉,毫無隱私可言。
“你在找什么?”風寰師見楚晨月不應答,于是上前一步,低聲問道。
楚晨月眨了眨眼,露出了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企圖蒙混過關,“慶妃娘娘丟了一根很喜歡的發簪,我幫她找一找。”
楚晨月還不清楚面前的男人究竟是敵是友,又是何來歷,她絕不可能輕易暴露自己,只能試圖裝傻,希望風寰師的顏值是用智商換來的。
可顯然風寰師不給楚晨月這個面子,他冷哼一聲,語氣略帶威脅,“你在撒謊。”
風寰師毫不留情的揭穿了楚晨月,不過楚晨月并沒有驚慌,面不改色的回應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到底是誰?敢擅闖慶妃娘娘的寢宮!”
“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也沒必要讓你知道我的身份。”風寰師抬手繞了一縷發絲纏在指尖,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
“你要尋找的,和鳳凰圖騰有關?”風寰師試探性的問道。
楚晨月一聽,瞳孔猛縮了一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身后的那塊鳳凰胎記,眼眸里滿是詫異和疑惑。
這個人是怎么知道自己身后有鳳凰胎記的?他究竟是誰?難道和楚家滅門有關?
楚晨月對風寰師的警惕心更多了幾分,聽他話里的意思,自己的胎記應該就是所謂鳳凰圖騰了,這圖騰想必和楚家滅門脫不了干系,看來,想要查清真相,就必須調查清楚圖騰背后的秘密!
“你都知道些什么?快說!”此刻,楚晨月已經顧不得繼續裝傻充愣了,眸間的寒意清晰可見,她飛身沖上前,將銀針抵在了風寰師的喉嚨處,冷聲喝問道。
楚晨月比風寰師矮上不少,想要觸碰到他的喉嚨,不得不踮起腳尖,楚晨月心里暗暗痛恨原主的身高真是硬傷!
風寰師像是已經預料到楚晨月的行動,面對直逼自己喉嚨的銀針面不改色,輕蔑的望著幾乎快撲進自己懷中的楚晨月。
兩個人的姿勢顯得極其曖昧,楚晨月的臉已經尷尬的紅到了耳朵根,但她仍然強裝鎮定。
看著楚晨月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樣子,風寰師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答案,清冷的聲音清晰的傳入楚晨月的耳中,“有些事情你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你忙活了這么久,可有線索?”
夏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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