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鎮定下來,我決定套套他的話,“好,你說!誰在做局?什么陰謀?”
凌斯栩不語,慌亂避開我的眼睛,頓了頓后,低頭無奈道,“是……是婉婉!”
我目瞪口呆!
婉婉,夢中他提到過的,他老婆?
原來是正宮害小三啊!
“快說!你老婆是怎么害夏落的?”
“什么我老婆?小爺又沒娶她!”凌斯栩又氣又惱。
“我管你娶沒娶,快說,當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斯栩狠狠白了我一眼,沒好氣道,“問那么清楚干嘛?總之,我現在搞明白了,婉婉那件事和你無關。”
“那和誰有關?”
“喂,爺都認錯了,你還要怎樣?”
他雖是氣呼呼的樣子,但目光閃爍,一看就是回避重點。這男人死要面子,肯定有重磅內情,他羞于啟齒。
于是我儼然一副教導主任的模樣,大義凜然的教訓道,“凌斯栩,我要怎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沒有心,愿不愿意還夏落一個清白,懂嗎?!”
凌斯栩一驚,隨即低下眼簾,目光飄忽不定。接著轉身走到床尾邊坐下,雙手搓搓自己臉,又點上一根煙,讓自己平靜下來。
“婉婉發現了我們私會,所以她報復,在我面前誣蔑你。落落,那晚……那晚是我不冷靜,但你知不知道,我在意的不是你有沒有害婉婉,而是……而是……”凌斯栩說著欲言又止,一臉焦急。
我卻一臉懵逼,忙追問道,“而是什么?”
凌斯栩猛吸一口煙,低著頭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弱弱咕噥一句,
“而是……你打死也不說……說XX。”
最后兩個字,聲音小得連蚊子的卵都聽不見。我自然也沒聽見,于是走上前,更加懵逼盯著他,問道,
“說什么?我打死也不說什么?”
凌斯栩又惱又羞,狠狠瞪著我,沒好氣道,“說愛我啊!你的嘴就那么犟?說一句你害婉婉是因為愛我,會死啊?”
“哦,這個啊,我還以為什么大不了的?”我很失望,本以為有什么重磅情報。
凌斯栩更加氣惱,“那現在能承認嗎?”
“承認什么?”
我還在神游,他給的信息太多了,又是私會,又是婉婉污蔑夏落,又是什么承認愛,我理不清啊。
本小姐失憶了,他不知道嗎?
對了,他就是不知道。
“承認你愛我!聽不懂話嗎?死女人!”凌斯栩唰一下站起來,氣急敗壞一把摟緊我,“之前對我做的事情是為什么?難道不是因為愛我嗎?放不下我嗎?”
我震驚。
什么情況?我對他做什么了?
“說啊!是不是?”
凌斯栩完全不給我時間理清思路,還在兇巴巴的追問,唉,死要面子的男人。
“哦,是是是!”我只得這樣附和,繼續套話,“那后來呢?婉婉又是怎么污蔑我的啊?”
這句話讓他臉上又有了慚色,緩緩松開我的腰,凌斯栩又是那副做錯事的小孩子模樣,低頭弱弱道,
“她……她沒有被侵犯,是……是主動……主動約你家那幾個教練。”
我大驚失色!
不,是欣喜若狂!尼瑪,好勁爆的新聞!
突然,我想起夢里夏落的那句話,于是脫口而出,不假思索的取笑他。
“哈哈哈……白癡凌斯栩,綠帽天天戴!”
凌斯栩又氣又惱又羞,還不敢對我怎樣,最后只得輕蔑一聲苦笑,走上前又將我一把摟緊,目光似寒劍,語氣陰冷。
“夏落你給我記好了,今后敢跟別人搞在一起,爺打斷你的腿!”
雖說這句話又讓我懵圈,難道從前給他戴綠帽的不止顧婉婉,還有夏落?
但此時沒空分析太多,他那雙冰眸子中發出的寒劍,已讓我不寒而栗。
“別……別這樣嘛,你先放開。”我只得二皮臉笑笑,掙脫他的手后,眼珠子一轉,大言不慚的說道,“這點你大可放心,夏落不會給你戴綠帽,就算是在陰間找冥夫,你也犯不著吃醋,對吧?”
他輕蔑白了我一眼,正欲駁斥,被我搶先。我義正言辭的說道,
“等等,聽我把話說完,夏落已死,你必須接受這個事實。我是她嫂子慕薇,所以今后我和夏風在一起,和你沒關系,呵呵,你不用打斷我的腿吧?”
說著,我又二皮臉笑起來。
“你敢?!”凌斯栩猙獰著臉,一步步逼近我,“我管你是叫夏落,還是叫慕薇,你要是敢不要臉跟夏風廝混,爺就把你倆的骨頭拆下來,哼!”
“喂,你……你不能不講道理啊!”
“爺的話就是道理!”
我氣急,“你,你目中無人,狂妄自大!”
“爺就這樣!你第一天認識冷都狼嗎?”
“冷都狼是哪個貨?”我脫口而出問道,一臉懵圈。
凌斯栩又氣又惱,猛地將我壁咚在墻上,沖我吹胡子瞪眼,“是你男人!你又愛又恨的男人!”
“我男人?夏風?他像狼嗎?而且他也不冷啊,好溫柔的。”我更加二皮臉笑笑,其實心里也猜出來了,冷都狼就是他這個貨。
“你?!”
凌斯栩惱羞成怒,正欲對我進行狠狠的某項懲罰,被管家火急火燎的進來打斷。
“少爺,老爺子來了,在……在樓下呢!”管家誠惶誠恐,一臉焦慮。
凌斯栩大驚失色,“他老人家怎么找來了?”
“是夏風!”管家弱弱瞟了我一眼后,膽戰心驚繼續說道,“夏家少爺和老爺子一起,都……都在樓下呢。”
我懂了,一定是夏風得知我被姓凌的擄走,就找凌老爺子來做主。
“哼,姓夏的動作夠快,來得正好,看我打不死他!”
“你要干什么?不許傷害我老公!”我驚恐萬分攔住他。
“夏落你還叫老公?他是你哥,是你哥!”
“你放屁!他親口說的,我是慕薇,我爺爺都證實了。夏風就是我的未婚夫。”我理直氣壯。
“好啊!那敢不敢跟我一起下去,和他當面對質,看你到底是誰?”凌斯栩一把拉起我的手腕,很堅定。
“行!”
剛出門,就和一位陰沉著臉、嚴厲冷峻的老人撞個滿懷。
另一只鞋子呢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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