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斯栩冷冷一絲苦笑,狠狠的說道,
“好啊,放馬過來。夏落,我就等你來復仇!”
說完又親上來。
這一次的吻和夢中一樣,粗暴而蝕骨,恨不得把我一口吃進肚。我卻不再心動,也無法配合,只因心里滿滿都是仇恨。
憤怒將他推開,“啪”一聲,我毫不猶豫還他一記耳光。心里好解恨,哼,叫你在夢中打夏落?現在嫂子替她報仇了吧?
同時我也害怕了,他那么殘暴,接下來會不會把我撕了啊?
可不曾想,他卻呆呆沒動,只是嘴角抹過一絲更濃的苦笑,他就那樣低眉看著我,像個僵尸般面無表情。
“已經開始了是嗎?把那晚的耳光統統還給我,現在就還,打到你解恨為止,我凌少絕不還手。”
我大驚,那晚的耳光。
如此說來,那個夢就是真實發生過的?他承認了?
體內一股怨火燃起,我勃然大怒,四肢朝他胡亂踢打,一邊打一邊失控的罵道,
“你果真打了夏落,渣男!虐待落落,你好狠心!不得好死!”
凌斯栩依舊沒還手,就像棵擎天大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心疼的看著我發泄。
直到打累了,我竟失控大哭起來。片刻后,凌斯栩走上前又一次將我緊緊抱住,嘴唇抖動了幾下,要說的話始終沒開口。
“落落,我……”
“滾開!”我猛地將他推開,橫眉怒目瞪著他,“凌斯栩你聽著,別說我不是夏落,就算是,我也不會原諒你!一輩子也不會!哼!”
說完毅然轉身大步離開。沒走兩步,就被凌斯栩沖上來從背后緊緊抱住。
“不準走!就算不原諒,也不準走!”
他還沒完沒了?我使勁掙扎,也無效。
于是本能的反腳一踢,正好踢在他褲襠處。
只聽見“唔”一聲,凌斯栩雙手立馬松開,樣子很痛苦,手猶豫了好幾次,也不捂住那個受傷的地方,只是彎著腰痛得大汗冒。
“夏落,你……你果真吃了豹子膽,還踢……踢老子,看我不……不好好懲罰你。” 凌斯栩咬著牙忍住痛,斷斷續續說道。
我知道自己那一腳踢得不輕,心里不免害怕起來,他要是重演一次雨夜的暴行,我該怎么辦?
“喂,我……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亂來?都說了我不是夏落。”我嘟起嘴辯解。
凌斯栩沒回應,轉身背對我,單手撐在墻上,另一只手捂肚子,樣子超級痛苦。
我有些于心不忍,弱弱走到他身后,問道,“你沒事吧?”
“有事。”他的聲音很輕,口吻很委屈,但一直沒轉身,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弱弱提議。
“不用,”他弓著腰,苦笑一聲,
“對不起。”我低下頭,很懊悔。
“這也算你的復仇,對嗎?那現在解恨了嗎?還要繼續嗎?”
“你別這樣說,趕緊去醫院檢查下吧,或許還來得及挽回。” 我驚慌無措,很懊悔。
可是話剛落音,他唰一下轉身將我整個人抱起,夾到墻壁上。都反應不過來, 這時我才發現被騙了,他根本沒事,
“別去醫院了。”凌斯栩邪魅一笑。
“喂,你要干什么?”
“看不出來嗎?我要懲罰你!”
“滾!不要臉!”
我氣急敗壞,本小姐最討厭被人耍,我豈會善罷甘休?
正想一次偷襲,凌斯栩的手突然松開。
接著,他不屑的白了我一眼后,慢條斯理點上一根煙,朝我冷笑道,
“還說你不是夏落?不是她,你怎么知道我那樣對她?”
我一愣,這才發現自己早露了馬腳。
“是……是落落托夢給我的。”
“別扯淡!”凌斯栩一口打斷我蒼白無力的辯解,“夏落,我不跟你廢話,我承認自己有錯,不該那樣對你。但那晚是個陰謀,有人做局,存心要讓我們彼此仇恨,懂嗎?”
我狠狠一驚。
但轉念一想,他的話可信嗎?誰能保證他不是在為自己開脫?
另一只鞋子呢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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