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景自豪的話,景棉一瞬間好似落入了冰窟之中一般。
她的瞳孔和身體一樣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身體變得無比冰涼。
“不……爸爸你不可以!”
恐懼驅使,景棉下意識地從地上爬起來打算逃跑。
但是她原本便羸弱的身體哪里跑得掉?
還沒跑出兩步,便被景自豪一把拉住,拽著她的頭發將她拖了回來,如同破麻袋一般扔到了地上。
“臭丫頭,你以為這樣你就能跑掉?不是說要報答老子么?跑什么!”
景自豪說完,又是一巴掌甩在了景棉的臉上。
看著景自豪繼續脫的動作,景棉甚至連疼痛都感覺不到,巨大惶恐和胃里翻天覆地的惡心感傳來,讓景棉幾欲嘔吐。
“爸爸,求求你……”
絕望之際,景棉忽然聽到了巷子口傳來了腳步聲。
猛然抬頭,看到一名年輕男子正從巷口路過。
景棉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連忙沖著巷口的人大喊道:“救命呀!”
巷子口的人聽到了聲音,朝著這邊看了一眼。
景自豪回頭,便沖著那人怒喝了一聲:“看什么看,多管閑事,給老子滾!”
那人原本已經一只腳踏進了巷子,但是聽到聲音,遲疑了幾秒鐘,竟然立刻轉身便跑了。
看著唯一的希望居然跑了,景棉的眼神徹底絕望下來。
景自豪此時也再度蹲下來,一只手將她的下巴抬了起來:“我告訴你,今天晚上,沒有任何人救得了你!老子就在這兒就能辦了你!”
如同墜落深淵一般的寒意入侵了景棉的全身,怎么辦,她該怎么辦,有沒有人來救救她!
眼看著景自豪伸手過來拉扯她的衣服,景棉已經打算好放手一搏。
語氣忍受屈辱,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可是就在景自豪的手馬上就要碰到她時,他兜里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不耐煩之下拿起手機,景自豪卻立馬變了臉,接起電話滿臉諂媚道:“欸陳老板,是我是我,您有什么事兒交代?”
淚眼朦朧之中,景棉抬頭,發現景自豪正低頭看向自己。
景棉不知道景自豪要帶著她去哪里,在計程車上的時候,景自豪便好似換了一副嘴臉,笑瞇瞇地拉著景棉的手:“哎呀,乖女兒,你別害怕嘛。剛剛爸爸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但是那也是因為你不聽爸爸的話亂跑不是?”
景自豪的手伸過去,還沒碰到景棉,她便下意識地縮了縮手,瑟縮在出租車的一角。
微微顫抖的身體與景自豪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根本不敢看他。
盡管景自豪臉上帶著笑容,但是這會兒景棉的腦海中也全是景自豪剛才猙獰的模樣。
這個人根本不是她的父親,而是一個禽獸。
而現在,這個禽獸不知道又要把她送到誰的手上換取利益。
“嘖,棉棉,你看看你,又不聽話了不是?”
大概是因為司機在前面,所以景自豪雖然眼中已經布滿了怒意,但是也不敢隨便動粗。
看著景自豪再度伸過手來拉自己,景棉趁著紅綠燈的檔口,一把拉住了前面的司機。
“師傅,求求你救救我,這個人不是我爸爸,他想把我賣掉!”
原本司機看著他們二人上車的時候便覺得二人的關系似乎有些不對勁,再加上景棉臉上有傷口,讓司機本就覺得有些奇怪。
現在聽到景棉的求救,司機停下了車,回頭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月清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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