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棉從會場出來之后,便獨自徒步走回自己打工的餐廳。
徒步回去的路上會經(jīng)過一條小巷子,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巷子里面只有一盞光線昏暗的路燈。
才剛走進(jìn)巷子,景棉便感覺身后有人跟著她。
本來這條路便安靜,此時四下無人,身后的腳步聲讓她產(chǎn)生了幾分恐慌。
她一只手死死的拽著面前的布袋,雖然害怕,卻又不敢回頭看。
她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卻發(fā)現(xiàn)身后的腳步聲也隨之加快。
這下,景棉頓時覺得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正當(dāng)她打算快步跑出巷子的時候,一只手猛然拉住了她的肩膀,大力將她向后拉扯。
慣性導(dǎo)致她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腦袋磕到了身邊的圍墻之上。
“你還挺會藏的,老子找你找的可真累!”
景棉被撞得頭暈眼花,醒過神來時抬起頭,景自豪正面目猙獰地看著她。
“爸爸!”
看到景自豪,景棉的眼中露出一絲惶恐,身體下意識地縮成了一團(tuán)。
景自豪走上前來,一把扯住了她的頭發(fā),迫使她的腦袋再度撞在了墻壁之上,又是一陣眼花繚亂。
“你還知道叫我爸爸?”景自豪蹲下來,身上分明帶著濃重的酒氣。腿上的動作有些僵硬,一條腿似乎斷了:“你知不知道老子找你找的多辛苦?你可以啊,狐媚子功夫不錯呀,居然還能哄著那位大老板把陳老板都給害慘了?!?/p>
景棉的頭頂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覺到一股液體從她的腦袋上面流過。
她眼里含著淚水,伸手去拉住景自豪的手:“不是的爸爸,我沒有,不是我!”
那天晚上,最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只記得自己在暈過去之前,最后一眼看到了謝岐。
而從醫(yī)院離開之后,她也以為景自豪還了賭債,應(yīng)該就不會再需要自己了。
所以,她才沒有選擇回去。
“***,你以為老子會相信么?”
景自豪臉上的表情無比猙獰,露出一口焦黃的牙齒,表情可怖。
“臭丫頭,老子可真是被你害慘了。不僅得罪了陳老板,老子的債務(wù)也沒法還了。你現(xiàn)在說說看,你要怎么補償老子?”
景棉眼中不斷有淚水滑落,但是景自豪根本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爸爸,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已經(jīng)盡力了,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看著這個樣子的景自豪,景棉內(nèi)心的惶恐逐漸升級。
她話才剛說完,臉上便是一片火辣,留下了五個手指印。
“***,什么叫盡力了?老子養(yǎng)你這么大,你還給老子不是應(yīng)該的么?”
景棉坐在地上,手一直努力想把景自豪的手給扒開。
恐懼之下,景棉的身體不斷顫抖,忍不住說道:“爸爸,您養(yǎng)我這么大,我真的很感謝您,但是我想知道我的親生父母在哪里!”
她這話幾乎是脫口而出的,但是卻讓景自豪一楞,臉上的表情越發(fā)猙獰起來:“呵呵,原來那天我的話你都聽到了???沒想都你還挺會演戲!老子養(yǎng)你這么大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能裝呢?”
看著景自豪的表情,景棉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
“爸爸,求求你,既然我不是你親生的,你就放我走好不好?等我找到我的親生父母之后,一定會報答您的!”
“報答?你想怎么報答?”
景自豪抓著景棉的手越發(fā)用力,將她的腦袋扯得一半靠在了墻壁之上。
“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唯一能夠報答我的方式,就是給老子賺錢!”
疼痛和恐懼的驅(qū)使之下,景棉幾乎想都沒想便連連點頭:“好!爸爸只要你放過我,以后棉棉賺的所有的錢都給你!”
“呸!”
景棉的話,并沒有讓景自豪產(chǎn)生任何松動,反而惡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你賺的那點兒錢,還不夠老子給兒子花的。告訴你,我兒子現(xiàn)在還等著用錢呢,結(jié)果你全都給我搞砸了?,F(xiàn)在,不是你賺錢就能夠彌補的!”
說完,景自豪突然站了起來,一臉猙獰地看著景棉,伸手去拉開了褲鏈。
見到他這個動作,原本便恐懼到極點的景棉頓時瞳孔都產(chǎn)生了震動。
“爸爸,你要干什么?”
昏暗的燈光之下,景自豪的表情看起來如同魔鬼一般。
“干什么?現(xiàn)在就是你報答的時候,正好也讓老子嘗嘗,這一百萬能賣出兩百萬的是個什么滋味兒!”
月清塵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