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活著呢?”
“你還沒死,我當然得活著。”
古蘭上來這么一句話,張七月自然不會慣著她。
“一個小三有什么好囂張的,你要是表現的好點,我這做主母的一心軟沒準還能賞你點什么。”
張七月不知道這貨是哪來的自信。
就她還主母?
是不是想的有些多。
不過看她這次打電話來的態度就不難發現。
肯定是有人在她背后給她出了什么主意。
不然以她的腦子,肯定早就破口大罵了。
“張七月,我勸你識相一點,趕緊離開方天胤,不然你一個泄y的工具,在他玩夠了你之后下場會是什么你知道嗎?你這種人我見多了,在他身邊你也不是第一個,你不要想著替代我的位置,咱們各退一步,我給你錢,你老老實實的滾。”
“是嗎?”聽著她的長篇大論,張七月十分淡定,“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能替代你,現在看你這么著急,明顯是怕我替代了你吧!”
方天胤口口聲聲嫌她臟,其實他自己也干凈不到哪去。
不過這些張七月都不在乎,更不想去糾結。
“張七月!”古蘭突然提高了分貝,“我現在心平氣和跟你說,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媽***手段你也見識過了,聽說你的手差點廢了,不想真的變成廢人,你最好乖乖的。”
張七月沒想到古蘭竟然知道她的手差點廢了。
“對不起,我這人不愛喝酒,令堂的手段確實高明,在這文明社會還能有這么惡心的手段,一看就是過來人,有其母必有其女說的就是您二位吧?”
張七月聲音聽上去是淡淡的,實際上她是根本提不起什么力氣。
說她是女戰士嗎?
女戰士也有累的時候,女戰士也有受傷的時候。
現在她的戰斗力可能減弱了吧,但是對付下古蘭還是可以的。
“我最后跟你說一次,我跟方天胤之間沒你想象的那么臟,沒有任何金錢往來,只是單純的肉/體關系,我提出過跟他斷,但是他不肯,可能是我給他的感覺讓他比較舒服,而你……達不到他的這個要求吧。”
“張七月!你這萬人/睡的賤人!你特么也就只能靠這種手段留住男人的心了,你可真惡心!”
聽到張七月說她達不到方天胤的要求,古蘭一下就炸了。
張七月卻笑了,果然,她在乎的就是這個。
沒有再聽她廢話,張七月自信的掛斷了電話。
另一邊古蘭尖叫著憤怒的把手機砸在了地上。
“媽!你聽到這個賤人說什么了嗎?她就這么光明正大的占著天胤,上次我給她打電話,她竟然正在跟天胤睡一起!叫的那么大聲給我聽!”
古蘭說這話不僅僅是因為睡張七月的是她的男人,還因為羨慕和嫉妒!
她當時聽著張七月的聲音,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來了感覺!
不為別的,就為方天胤從沒碰過她!
像方天胤那樣的男人,正常女人誰看了都想被睡。
古蘭自然是正常女人,平時二人牽手走在街上,她都會身子發軟。
可即使這樣,方天胤從來都沒碰過她,她又不能不知檢點的主動要求!
“行了行了!”鄭文秀看到女兒這么生氣,心里自然也是不好受。
但女兒的一些閨房細節她知道的也不是太清楚,只能寬慰女兒。
“像天胤這樣的男人,身邊有幾個床/伴很正常,男人嘛,終歸是有這方面的需求的,尤其是這么優秀的男人,你不可能指望他一點都不偷腥,把心看住了就好了!”
一提把心看住,古蘭有些嬌羞的低下了頭。
這方面她還是有自信的,方天胤喜歡她,離不開她。
就因為這樣她才氣不過,既然喜歡她離不開她,為什么還要跟別的女人睡,跟別的女人玩的那么刺激!
古蘭的抓狂張七月是能想象到的,她開心的就是這個,等的就是這個。
在那天之后,古蘭變得出奇的安靜,沒有再打擾過她,方天胤也沒有再出現。
看這架勢,應該是方大總裁用特殊方式穩住了他的小嬌妻吧。
就這樣過去了一個星期,張七月自己在家十分無聊,南風在這期間來過一次,跟她說了下合作的進展。
雖然沒有出設計圖,但是別的方面并沒有耽誤,算下來即使她養傷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一個星期到了,她要去郭晨那里換藥,然后把這一身木乃伊裝扮換掉。
早上準備出門的時候,方天胤奇跡般的出現了。
“你怎么來了?沒陪未婚妻?”
最近跟張七月接觸多了,方天胤知道她說話就這樣,有時候會帶刺,也就沒跟她計較。
“張七月,你這樣冷嘲熱諷的說話,我會以為你喜歡上我了。”
他說完這話轉過身扶著張七月,而張七月卻愣了一下。
喜歡上他?
怎么可能,她說話本來就是這樣。
南風說她有時候得理不饒人其實就是一種虛張聲勢,給自己壯膽而已。
一定是這樣的。
南風跟她形影不離那么久,當然比方天胤要了解她。
什么喜歡上?真是可笑!
跟著方天胤到了醫院,郭晨給她系統的檢查了一下,完全沒有問題。
“看來你還是在意你這雙手的。”
明顯那次回去之后她就再也沒用過手,這次回來看恢復的還算不錯。
“那這次回去之后能畫圖嗎?我著急趕稿子。”
“不怕廢你就畫唄!”郭晨回答的輕松,可張七月呆著的卻不輕松。
她心里總是惦記著設計稿。
這些年她一直被南風剝削,嘴上抱怨但是過得很踏實很充實。
好不容易因傷休息了這么一次,她竟然有些心虛,就覺得自己的事情還沒有完成,就算是因傷休息,心里也不踏實。
不過小命要緊,她確實不敢強行工作。
她恢復的非常好,一些細小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手上和幾條大口子還不行。
“這是祛疤的藥,按時涂抹,你身上就不會留疤。”
郭晨拿這藥膏給張七月一一介紹。
因為前一個星期是愈合期,包裹著紗布不能涂藥,之后要自己涂藥了,張七月突然覺得好麻煩。
三然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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