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沈琛沒有再說話,他安靜的坐在一旁,我一顆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我怕他會做出什么傷害我的舉止。
主要是我心有余悸,他剛才的那句威脅效果俱佳,我沒有理由不擱在心上。
有本事掌握別人命運的都有恃無恐,而被人掌握命運的兢兢戰(zhàn)戰(zhàn),惴惴不安。
我恰恰就是后者。
車子在一棟別墅前停下,我在庭院下的車,抬著頭望去,這棟房子我記得,是上次來的,應(yīng)該是沈琛住的地方,不過是不是他的家就不知道了。
他一個事業(yè)有成的黃金單身漢,有女人或者留戀溫柔鄉(xiāng)那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沒錢的男人想變化,有錢的男人變著法子使壞。
歸根結(jié)底,男人統(tǒng)統(tǒng)具備壞蛋的潛質(zhì),能夠壞到什么程度,那得輪手上的錢和權(quán)去衡量。
我跟在沈琛身后走進別墅,一進去,他帶我前往客廳。
傭人倒了茶,端上精致的點心恭敬地退下。
我看得出來,沈琛這人在人前屬于不茍言笑的,態(tài)度嚴(yán)謹(jǐn),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最大的,霸道范兒的架子擺得十足。
不可否認(rèn),這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確實要比那些心浮氣躁,輕浮無禮的紈绔子弟更受人高看。
“我現(xiàn)在不是沈總的員工了,你貴人事忙,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說完我好回去休息。”
我催促沈琛告知原委,討厭和他單獨相處。
他長得不賴,眉目分明,挺立的鼻梁勾勒出深邃的五官輪廓,眼神銳利,威懾十足,英俊的臉龐繃直,黑眸似漩渦,只要多看一眼仿若靈魂會被吸走。
我只是不愿意和他共處一室。
我又不是犯賤,怎么會去喜歡一個欺負(fù)我的男人。
沈琛勾唇冷冷一笑,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你這是在命令我?”
我以為核心夠無理取鬧了,沒想到眼前的男人比他變本加厲。
“我還是那句話,你不是我的老板,我沒有理由看你臉色過日子。”
我淡淡地道,清澈的雙眸直視著沈琛。
我心里是擔(dān)驚受怕的,就是表面上裝作風(fēng)平浪靜,理直氣壯,所謂,輸人不輸陣。
沈琛的黑眸直直地睨著我,繃直的俊龐面無表情,冷冷地道,“蘇唯,你別不識抬舉。”
我怎么就不知道他對我的友好呢?
我諷刺一笑,“沈琛,我喊你一聲沈總是客套了,現(xiàn)在的我沒什么好畏懼的,你想怎么樣就開門見山吧!”
我和他把話給挑明了,不想再浪費彼此的時間,磨磨唧唧。
“初生牛犢不怕虎。”他陰郁的黑眸定定地睨著我,嗓音冷冽的道,“怎么不見你在的時候那么聰明呢?”
我聽不懂沈琛在講什么,既然他主動提到了的事,那我就有理由問問詳細的原因。
我放下心底深處的防備,平靜地開口,“那天晚上的事你說我們的相遇不是偶然,難道你就不能告知詳細的原委嗎?”
我見沈琛識身子向前傾慢條斯理的端起茶杯,微微的呷了一口熱茶,挑起眼角冷眸睨著我。
“這世界沒有不勞而獲的便宜買賣。”
他說道。
“那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蹙著黛眉明知故問。
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我當(dāng)他的女人。
像沈琛這樣的人,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他哪會有什么求助于我這樣的小人物。
我現(xiàn)在有點猜不透沈琛這個男人,要說他狠毒,我已經(jīng)得罪他好些次了,要說不狠毒,他待我偏偏沒有那么客氣。
我真的猜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話,我從不重復(fù)第二遍,你要是想知道為什么你和我會睡在一起,那就拿你來交易。”
他直言不諱的把話挑明,黝黑的眼眸猶如鐳射激光,灼熱的視線往我身上瞄過來。
我不得不承認(rèn),沈琛的確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
我要知道的是一個真相,而他要求的是兩個代價。
不懂算計的人都算得出來,相比較之下我和他誰比較吃虧。
我承認(rèn)我非常想知道我和那個六十歲的老頭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只是為了換取一個真相,這未免也太愚蠢了。
“我拒絕。”
我立刻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望著沈琛。
只見他不慌不忙,不言不語,僅用陰鷙的黑眸睨著我,足夠顯露出那個男人強大的氣場,不容人忽視的強烈存在。
他的視線挪到客廳外面的方向,上次帶我來的那個男人走了進來。
“蘇小姐,請。”
男人要我離開。
我有點沒搞懂,沈琛這算什么意思?
帶我來,又讓我走,前前后后什么也沒有交代,他難道只是單純的想問我肚子里孩子的情況?
他不說話了,我也不好提及照片的事,免得自掘墳?zāi)梗屗性掝}可以大做文章。
是了,沈琛的厲害在于無聲勝有聲,這一番接觸下來,活活把我給憋壞了,甚至郁悶透頂。
男人坐在駕駛座,我坐在后座,他雙手握著方向盤說道,“蘇小姐,好自為之。”
我是好欺負(fù)嗎?
一個兩個都可以和我擺臉色。
我在恬馨住的地方下了車,這附近一般沒有什么人,住在這里的都是一些上大學(xué)的學(xué)生和工作的上班族。
我走到電梯口,發(fā)現(xiàn)外面立著一個牌。
【尊敬的戶主,電梯故障,給您帶來不便請諒解。】
我運氣真好,竟然趕上電梯故障,沒辦法,那我只好改走樓梯。
我從往樓上走去,等我走到一樓時,看到前面站著兩個男人,我的心一下有點慌,腳步不由自主往后退。
就在這時,他們快步追上來,身手矯健,我被他倆一前一后包圍。
所有的事比我想象中要來的快。
其中一個拿出電擊棒,往我身上一懟,緊接著一股強大的電流刺激著身體,沒多久,我就不省人事。
我可以想象這些人是誰派來的,只是我想象不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樣的緊急情況。
人生有千萬種可能,可是沒有后悔藥。
謹(jǐn)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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