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脆響,伴隨著黑衣男子的冷聲喝道:“閉嘴!”
被黑衣男子打了一巴掌,王強心里有些生氣,但是迎上黑衣男子冷漠的眼神,他怕了,畏懼的低下了腦袋。
我沒想到軍哥的人這么快就把王強他們抓住了,看著王強他們求饒的樣子,我忍不住輕笑一聲。
聞聲,王強抬起頭看向了我,發現是我,眼睛里充滿了震驚之色,“陳凡是你!”
聽到王強這么說,一旁的陳曼不禁扭頭看了一眼,看著坐在副駕駛的我,這一刻她明白了,隨即沖著我冷著臉說道:“陳凡居然是你,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等下你們就知道了!”
看著陳曼我冷笑一聲,對于陳曼的態度,我有些不滿,都這個時候了,陳曼居然還敢這這樣說話,認為我好欺負是吧。
本來我對成為成為收貸人感到丟人,但是經過陳曼的事情,我也不覺得什么了,既然陳曼這種拜金女想著借貸,現在要還錢了,她還不上錢也是自作自受,和我沒關系。
我沒有再理會陳曼,陳曼見狀很是生氣,正要開口說話,一旁的黑衣男子瞪了他一眼,她立即不敢說話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打開看了一眼,是軍哥的信息:等會我的人帶著陳曼他們去酒店,到地方后,那個叫王強的隨便你怎么辦,只要不打死不殘廢就行,陳曼那個娘們,你看著辦,如果你想睡了她也沒問題,反正她不敢再找你的麻煩,因為她有不少把柄在我這里。
看著軍哥給我發的消息,我有些吃驚,沒想到軍哥居然讓我睡了陳曼。
不一會,面包車停下了,那兩個黑衣男子把王強和陳曼拽了下去,我正要下去,駕駛位的那個黑衣大漢突然拽住我,“兄弟麻煩你幫我看會車,我下去幫你先收拾那小子一頓,中控臺上有煙,你拿著抽!”
說完那個黑衣大漢下去了,我坐在車里,隱隱約約的聽到王強求饒的聲音,“大哥放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從中控臺拿起了一盒煙,從中抽了一根放在嘴里,用打火機點燃抽了起來,靠在座椅上,看向遠處,我吐出了一片煙霧。
我以前沒抽過煙,自從林然走后,我學會了抽煙,這一刻我的內心有些復雜,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對是錯。
但是想到林然,我握緊了拳頭,為了幫林然報仇,把軍哥他們這些人抓起來,我這么做一切都值得。
良久,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來看了一眼,發現是個陌生號碼,猶豫了一下,旋即接通了,原來是剛才那個黑衣大漢的電話,他讓我過去。
推開車門走下車,我很快的來到了黑衣大漢說的那個房間門口,此時并沒有關上,帶著門縫,我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我剛進去就發現,陳曼抱著被子,臉色有些蒼白,眼睛里帶著驚恐之色。
至于王強則躺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肚子痛叫著,在他的旁邊還站著那兩個黑衣男子,看著那兩個黑衣男子,王強的一雙眼睛充滿了畏懼。
看到我進來了,那個黑衣大漢沖著我說道:“來了,這兩個人你打算怎么收拾他們?”
黑衣大漢的話剛落,王強一聽怕了,連滾帶爬的來到了我的面前,抱著我的腿求饒道:“凡哥我錯了,我不該相信陳曼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都怪她啊,不管我的事,求求你放過我吧!”
王強越說越難聽,到最后更是咒罵起了陳曼,說陳曼就是一個碧池,自己被她坑了。
陳曼一聽也很生氣,她突然站了起來,指著王強罵了起來,就好像潑婦罵街一樣,說王強不要臉,脫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而王強也怒了,轉過身狠狠的瞪著陳曼,罵陳曼就是一個萬人騎的婊子,只會勾引男人的賤貨!
陳曼突然發起瘋來,拿起枕頭就朝著王強砸去。
王強哪里愿意啊,自己被其他人打就算了,這個女人居然打他,他起身就朝著陳曼走去。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搖搖頭,對于他們兩個鬧翻內斗,心里一點都不解氣。
這一刻,我突然覺得陳曼有些可憐,而王強呢,也不是個好人。
想到之前的屈辱,我抬起腳朝著王強身上踹去,他直接摔了一個狗吃屎的動作趴在了地上。
王強并沒有反抗,甚至都沒有站起來,用雙手護著腦袋,我知道他是礙于黑衣大漢他們在這里,所以不敢反抗。
我并沒有停手,拳腳并用,不停的打著王強,王強也對我求饒著,說大哥我錯了,再也不敢了,以后在學校里見到我繞著走。
打了一會我也累了,我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臉蛋,想到之前被王強吐痰,我也朝著王強臉上吐了一口痰,然后讓他滾蛋。
黑衣大漢他們并沒有阻止王強,王強見狀連滾帶爬你狼狽的離開了。
直到王強離開,那個黑衣大漢領著那兩個黑衣男子來到了我的面前,沖著我說道:“事情也解決的差不多了,我們先走了,至于這個女人你看著辦吧!”
說完黑衣大漢他們我離開了。
我也沒有和黑衣大漢他們說謝謝,也沒有問他們的名字,我雖然現在和軍哥他們是一伙的,但是我感覺我依舊和他們不是一路人。
此時,房間里只剩下了我和陳曼。
我扭頭看向了陳曼,陳曼有些害怕的看著我,問我想干嘛。
陳曼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門口跑去。
回過神來,我正要去追,突然聽到陳曼一聲尖叫,緊接這我便看到被陳曼的身體被扔到了床上,隨之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中,“陳凡,幸虧老子來了,要不然這個臭女人又跑了,讓你辦個事,你婆婆媽***,你還想不想跟我干了!”
聽著這個憤怒的語氣,我扭頭看過去,看到門口站著一個黑色背心的腦子,他的胳膊上刺著虎頭紋身,嘴角有著一道淡淡的刀疤,笑起來很是邪魅。
來的人居然是軍哥!
他怎么來了?
頑童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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