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以后,她忽然覺得有哪里不對勁。目光落在一旁,發現陸墨深面前的酒杯不見了。而剛才,她的酒杯被打翻在了地上,那她手里拿著的,是陸墨深的酒杯!再看向一旁的陸墨深,目光始終沉郁,仿佛這一切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把玩著打火機。
她一陣憤憤然,一個打火機,有什么好玩的。
腦袋一陣眩暈,沈依然更加用力的掐著自己的手心。
窗外,夜色彌漫,下肚的酒太多,要是就這么暈到這里,這邊這么多男人,萬一一不小心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就不好了。起身抱歉的看了一眼陸墨深,然后出去。
出了包房,她感覺腿腳虛浮,面前仿佛是隔了重重的人影,讓她根本看不清面前的環境。
扶著墻終于進了衛生間,用冷水不停的撲在自己的臉上,等稍微清醒一些以后,她耳邊的嗡鳴聲終于消退了一些,也聽到了廁所里傳來的聲音。
“嗯……嗯……”
一聲聲十分高亢。
沈依然抬頭,看著鏡子里面色冷艷的自己,她一轉頭,看到一旁衛生間關上的房門露出的一抹衣角,她的眼神微瞇起來。
就算是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
還沒回家就在外面做這種事,現在的男人女人是有多饑渴。
冷哼一聲,正準備離開,一道聲音鉆入了她的耳朵。
“穆總,你慢一點,太快了,人家受不了了。”
“這就受不了了,又跟我裝是不是?”
“才不是嘛,穆總,是你真的厲害。”
沈依然聽到聲音,猛地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她雙手用力的掐著自己的手心,心底閃過各種各樣的情緒。腦袋里仿佛是有火車的聲音不停的在穿過,等心情終于歸于平靜時,衛生間的門不知何時開了。沈依然陡然反應過來,很快的從衛生間離開。
聽到腳步聲,穆家清朝著外面看去,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總覺得剛才的那個背影和沈依然十分相似。
“怎么了?穆總……”
女人涂著紅色指甲的手放在穆家清的肩膀上,穆家清朝著女人看了一眼,神色冷淡,從錢包里抽出了一張卡,放在女人的手里。
“拿著,以后別來煩我。”
說完,便離開。
女人看了一眼手里的卡,唇間勾起一抹艷麗的笑容。
沈依然回去包房的時候,神情有些不寧,她關上門,發現房間里的幾人都在奇怪的看著她。立刻努力恢復了神色,佯裝鎮定自若的坐在椅子上。
陸墨深的目光掃過她,微微蹙眉。
他的手指輕輕的敲在桌面上,拿起衣服便起身,聲音若有若無的飄到了沈依然的耳朵里。
“走。”
沈依然不發一言的起身,跟在陸墨深的身后離開,直到聽到電梯“叮”的聲音,她才回過神。卻見電梯里只有她和陸墨深兩個人,朱昱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
陸墨深沒有出去,反而關上了電梯門。此時,一米八七的迫人身高生生壓迫著沈依然,目光炯炯的落在她的身上,“沈依然,你今天走神了一個晚上。”
沈依然驀地回神,那道聲音像是魔咒一般,在她耳邊響了一個晚上。她咬咬牙。
“對不起,陸總,下次不會了。”
陸墨深幽深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眸光一瞇,忽然想起今晚她喝掉他的酒。唇齒相依。電梯門再次打開,他驀地收回目光,轉身離開。
冷風吹進來,沈依然清醒了不少,跟在陸墨深身后。
上車以后,她感覺酒精實在是有些上頭,用力的掐著自己的手心。
陸墨深坐在旁邊看著她,剛才她喝完酒之后就目光迷離,竟然現在還沒有醉到失去理智。目光落在她緊握成拳的手上,此時正規矩的放在雙腿之間。他眸色一瞬幽深,又很快移開。
這個女人,還真能忍。
終于到家以后,沈依然在上樓之間拉著陸墨深,“陸總,我們今晚,還是不要一間房睡了。”
陸墨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理由?”
“我今天酒喝多了,我喝了酒睡覺就會不老實,可能會影響到您。”
說完,沈依然繼續臉上保持著得體的笑。
陸墨深眸光冰冷的掃過沈依然,“沒關系,我自制力很強。”
說完,便進了臥室。
沈依然蹙眉,跟著進了臥室,看到陸墨深不由得內心一陣煩躁,“那好,隨便你,但是我要先洗澡。”
說完,便進了浴室。
“啪!”
浴室的門陡然被關上,正在脫外套的陸墨深回頭,朝著浴室那邊看了一眼,唇間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來到沙發前坐下,看到下屬給他電腦上發的資料,眼底閃過一抹幽深,不由得勾唇。
浴室的門被打開,沈依然已經從里面出來,身上滴滴答答的有水珠落下,整個人看上去面色有些蒼白。見陸墨深正盯著她,她象征性的勾唇,“晚安,陸總。”
說完,便走到床邊,一個翻身,躺在床上,滿足的勾起唇角。
穿著白色襯衫,還有長褲。
現在可是夏天,要不是屋子里開著空調,她穿成這樣,只怕會捂出痱子來。
見沈依然已經倒頭就睡,陸墨深沒再說什么,轉身去了浴室,剛打開花灑,被冷水澆灌了一身。他蹙眉,硬生生的洗了一個冷水澡。等出來以后,卻發現床上的女人已經睡著,此時雙頰一坨粉紅。
陸墨深很少見到這樣的沈依然。
第一次見,是張牙舞爪的大小姐,第二次見,她是流露街頭的落魄千金。
“家清……為什么要這么傷我?”
剛走近,便聽到沈依然嘴里的聲音。他驀地頓住腳步,握緊了手,見沈依然卻眉目緊擰著,他冷哼了一聲,從房間里離開。
第二天起來,沈依然的身旁沒有躺著陸墨深,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還是昨晚的衣服。雖然陸墨深不是QS,但是,男女有別,為了杜絕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她還是保守起見,穿了這身衣服。
“阿嚏!阿嚏!”
沈依然才坐到餐桌前,就接連不斷的打著噴嚏。對面正在看報紙的陸墨深終于不悅的把報紙一扯放在旁邊。冷著一張臉起身。
沈依然連忙擺手,“對不起,陸總,我去那邊吃。”
還沒來得及動,陸墨深已經到她面前,一只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接著,看到他好看的眉頭蹙緊,“你發燒了。”
西玨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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