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測夏林遠去,歐陽徹露出一個憨傻的笑容。
“你找抽!”宇文畫都不知道自己哪來那么大的怒氣,一劍揮向歐陽徹。
歐陽徹不查,手臂直接被劃了一道。
“我從不主動找抽。”歐陽徹低頭看著自己的傷口,笑了起來,因為夏林,他很久沒有體會到痛了。
“玄階劍技,萬劍朝一!”宇文畫把巨劍拋至空中,瞬間裂變成萬柄巨劍,直嗖嗖地朝歐陽徹飛嘯而去。
歐陽徹左手一張符咒扔出,地面瞬間搭起一道土墻,擋住飛來的巨劍,玄階劍技瞬間被瓦解。
擂臺上正在比賽的人群怕被劍氣殃及,都退到了擂臺邊上觀看。
一個是三年測試蟬聯第一的宇文畫,一個是今年招收的高資質弟子歐陽徹,太有看頭了。
“停下來作甚?”觀景臺上的長老坐不住了,這是大亂斗,不是過家家。
“還有一個時辰,第二次測試即將結束,如果還分不出勝負,所有人一律零分處置!”
零分,臥槽這么嚴重。圍觀的群眾不敢怠慢,立刻找到自己的對手干了起來。
快到結束時間,夏宇解決完最后一個對手之后整理了一下衣服,看著還在對打的兩個人,心生一計。朝著臺下喊了句,“夏林,小心!”
宇文畫和歐陽徹立刻回頭,看向場外。就在這時候,夏宇移至他們背后,催動手上的煉氣,順勢給他們推了一個措手不及,雙雙跌下擂臺。
夏宇咧嘴大笑,看樣子他需要去感謝一下那個妹妹了。
就這樣,第二次測試夏宇獲得了最高分。
劍閣后山的小房間內,夏林心臟咚咚咚跳的飛快。歐陽徹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強吻她,這是幾個意思?
還好第三場測試明天才開始,她現在可以一個人在房間里緩一緩。
歐陽徹離開擂臺后,直接奔向劍閣后山找尋夏林。
“夏林,我知道你在里面,開門,我有話跟你說。”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夏林躲在被窩里并不大想開門。
“再不吱聲,我可踢門了。”歐陽徹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夏林打開門,也不裝死了,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
“喂喂喂,有什么直接在外面說就好,你進我屋干嘛?”夏林拖著歐陽徹不讓他進。她已經不大敢跟他相處在同一個屋檐下了。
“我們間的事情,你確定要在外面說?”歐陽徹停下身子,還真不打算進去了。
“你進來吧。”夏林放開手,面無表情,他們間的事情還真不好在外面說。
房子很小,就一張床,一個柜子。歐陽徹目視一圈,直接走到床邊坐下。
房間里寂靜的有些尷尬,夏林率先出聲,“你如果是為了剛剛的行為過來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接受。”
“我又不是過來道歉的。”歐陽徹下意識回復。
“什么?”夏林生氣,“在我沒同意的情況下親了我,不道歉就算了,居然還有臉來找我,不怕我把你剁碎了喂狗?”
“你可曾記得,我們之間第一個親吻是你主動的。”歐陽徹很是淡定的陳訴一個事實。
“你胡亂說什么。”夏林有些惱羞成怒。
“小旅館,不記得了?那是我的第一次,所以你得負責。”歐陽徹說出了他來找她的目的,合歡散這個,他以后都不會讓她知道。
“我不記得了。”夏林已經風中凌亂了,她都沒讓他負責,他一個男人,抽什么風。
“還有上次,客棧內,你喝醉了酒,總不會又忘記了?”歐陽徹不急,又扔出一張王炸。
“你...”夏林自知理虧,找不到借口反駁。
“所以”歐陽徹一把扯過旁邊的夏林摟在懷中,“你,必須對我負責。剛剛在擂臺上,是對你不辭而別的懲罰,何須道歉。”
“放開,你個流氓。”夏林掙扎。“流氓,放...”
歐陽徹瞇起雙眼,看著懷中炸毛的夏林,抬起她的下巴,直接用嘴把她的話堵住。
就在夏林以為她快要被憋死的時候,歐陽徹放開她,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到,“我好像很喜歡你,所以不要把我推開。”說完再次把她摟入懷中。
夏林抬頭看向身邊的男子,心里升起一絲異樣感覺,“我..我終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是要回去的。”
“沒事,如果那天真的來了,我陪你一起回去。”歐陽徹低頭,在夏林的額頭上又親了一下。
夏林空著的右手直接捏著男子的腰上的軟肉一擰,“別老親我。”
歐陽徹吃痛,一把抓住她嚯嚯的手,圈在自己腰上,“好,以后你想讓我親你了,我再親。”
夏林臉一紅,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啊聊下去了,轉移話題道,“那傳送陣的事情,你師傅怎么說?”
“我師傅說這個傳送陣乃上古陣法,是由浮屠大師煉制,只是浮屠大師已經仙逝,如若要從新煉制一個,必須要有符宗實力才行。”
“你師傅有沒有認識的符宗大師?”夏林繼續問。
歐陽徹搖了搖頭,“符宗乃符咒師里面的最高段位,而在符宗段位之前,還有符師,靈符師,天符師,仙符師四個段位,而且每個段位都有不同等級。受資質限制,不是有天賦的人都能成為符宗師。”
聽完他的解釋,夏林有些傷感,她這是回不去了么?
“別怕,師傅說了,我的資質說不定可以成為符宗師。”歐陽徹安慰道。
“真的嗎?”
“嗯。”
半響過后,夏林突然發現歐陽徹的手臂在流血,擔心的問道,“你的手怎么了?”
“剛剛比試的時候不小心弄的,沒事。”這種小傷,回去擦點藥水便好。
“我看看。”夏林扯過他的手,證準備掀開他的衣袖。
歐陽徹抽回手臂,不想讓她看到猙獰的傷口。“無礙,我自己回去上點藥就行。”
“還是我來幫你吧。”她之前進入迷霧森林之前,宇文畫給了她幾瓶外傷藥,效果很好。
歐陽徹拗不過她,看著她為自己認真上藥的樣子,心里踏實了不少。
不遠處,宇文畫看著歐陽徹進入她的房間,剛剛平息的憤怒又不由分說的充斥著他的全身。
小叮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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