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夏媛很不爽,“她根本就不會修煉,怎么可能通過測試。你讓她去,根本就是給我們添加負(fù)擔(dān)。”
夏媛一點(diǎn)都不想夏林跟她們一起去,一個草包妹妹,帶過去肯定會丟她的臉。
“就是,就是。”夏恬點(diǎn)頭。
她的這個三姐除了膽小和花癡,就沒有其他的技能了,去霧止山的話肯定第一輪測試就會被刷。
“我自己一個人去,放心吧,絕對不會成為你們的負(fù)擔(dān)。”
夏林并不想其他人知道她是用一條魚換到的霧止山通行證,還是單獨(dú)去最為保險。
“夠了!”夏侯軍看向夏媛怒道,“你們身為姐妹本該互相照應(yīng),你這是做姐姐的樣子么?”
夏媛心里記恨,言不由衷的說道,“女兒知道錯了,我會在途中好好照顧她們的。”
父親第一次用這么重的口吻說話,都是夏林的錯,看這次途中不整死她。
夏林沒有錯過夏媛眼中一閃而過的惡毒的眼神,要是跟她們一同上路,自己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謝謝二姐了,我這次真的不需要你的照顧,因?yàn)槲乙呀?jīng)約好同伴一起上路了。”
“可否告知二姐你的同伴是何許人?可別是心機(jī)歹毒之人,到時候被騙了都不知曉。”夏林在京都的名聲人盡皆知,京都會有她的同伴?
“呃...”夏林頓住,歐陽徹好像要去霧止山找他師父。
“歐陽徹,對!就是歐陽徹,我們已經(jīng)約好了。”夏林只能搬出歐陽徹出來做擋箭牌。
居然是歐陽徹。如今的歐陽徹在京都突然名聲大振,夏媛心里早就后悔當(dāng)初自己不愿意跟歐陽徹訂婚,現(xiàn)在居然便宜了這個傻子。
“即使如此,那你就同歐陽徹一起上路吧。”夏侯軍欣慰的看了眼夏林,出去半年,這丫頭好像長大了。
傍晚時分,夏林在歐陽府門口溜達(dá)了好幾圈,思考著到底要不要去敲門。
歐陽徹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帶上她的吧,畢竟他們的關(guān)系非比尋常。
“你在這作甚?”再次看見她,歐陽徹心里居然有些許雀躍。
夏林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你走路沒聲的啊,不知道人嚇人會出人命的。”
“不好意思,冒犯了。”此刻的歐陽徹挑不出一點(diǎn)毛病,夏林差點(diǎn)就迷失在這么誠懇的眼神之中。
歐陽徹如此神情,差點(diǎn)讓夏林忘記此行的目的。
“你要去霧止山?”
“是的。怎么了?”
“可不可以帶上我,我也想去。”夏林有些忐忑,她怕他不愿意。
聽到夏林的話,歐陽徹的心跳莫名的跳慢了一拍,“嗯,明天出發(fā)。”
“那行,明天我在這里等你一起走。”夏林嘿嘿一笑,就知道他會帶上她。
“不用,我明天早上直接去接你。”歐陽徹說完,咧嘴一笑,轉(zhuǎn)身回府。
天剛亮,歐陽徹便駕著一匹馬來到夏候府等候。
“小姐,小姐,快起床,歐陽公子已經(jīng)來了。”
夏林還沒睡清醒,“什么嘛,這么早,他是不是有病啊。”
“小姐,你快點(diǎn)起床吧。求你了,老爺都已經(jīng)在大廳招待歐陽公子了呢。”
看著小姐手指頭都沒動一下,小菊急了,一把掀開被子,拖著夏林就往床下拽。
這丫頭怕是知道她脾氣好不會打她,盡然如此膽大包天。
“好啦!別拽了,我起來了。”夏林起床氣很重,脾氣也不見得好。
板著一張臉坐在梳妝臺上,任由小菊幫她梳洗。
從房間到客廳,一段路程已經(jīng)夠夏林清醒了,剛清醒過來,她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大廳之上貌似不止他老爹和歐陽徹,那個夏媛居然也在。
看樣子是發(fā)現(xiàn)歐陽徹翻身成功后悔沒有答應(yīng)嫁給他了吧。
“爹爹,女兒來了。”夏林走過去,非常禮貌的行了個禮,然后轉(zhuǎn)身到歐陽徹身邊坐下,湊到他耳邊輕聲呵斥,“你來這么早干嘛?害得我覺都沒睡好。”
歐陽徹被訓(xùn)的有點(diǎn)不自然,摸了摸鼻子,看向侯爺,“既然林兒已經(jīng)過來了,那我們便出發(fā)了,告辭。”
歐陽徹?zé)o視夏林詫異的眼光,直接將她牽出大廳。
“小姐等等,你的行李。”小菊背著行李趕緊追上,去霧止山是不能帶隨從的,所以小菊不能去,但是她小姐的行李還沒拿呢。
夏侯軍看著這兩個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來這門親事他們倆都不排斥了,須得早早安排才行。
夏媛眼直直的看著那個蠢貨被牽走,不免心生嫉妒。現(xiàn)在的歐陽徹必須是她要嫁的人。屬于她的,誰都搶不走。
出門之后,夏林甩開歐陽徹的手,“你干嘛啊,我早餐都沒吃,這么早出發(fā)干嘛啊?”
“我?guī)闳コ浴!睔W陽徹也不解釋,一手撈起夏林坐上馬匹。
“小姐,你的包袱。”小菊氣喘吁吁的趕上他們,一臉震驚,她的小姐居然靠在歐陽徹的懷里,她這是默認(rèn)了愿意嫁給歐陽公子了吧。
夏林在馬上有點(diǎn)害怕,她沒騎過馬,兩手扶著韁繩有點(diǎn)手腳無措。
“你給我吧。”歐陽徹取過小菊手上的包袱放入納戒,雙腳一夾“駕!”
“臥槽,你騎的時候說一聲啊,嚇?biāo)览夏锪恕!毕牧忠呀?jīng)沒有任何底氣了,她很怕自己摔下去。
歐陽徹嘴角微微上揚(yáng),左手放開韁繩摟住夏林的腰,右手策馬疾奔。
“原來你害怕騎馬?”歐陽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兩個人靠的太近,他口中的熱氣隨著聲音直接傳入她的耳中,吹的夏林癢癢的。
夏林下意識的扭了扭身子,“第一次騎馬,害怕不是正常的嗎?”
“哈哈。”愉快的笑聲從耳邊傳來,夏林真想把他踢下去。
但是這馬跑的太快了,夏林為了讓自己不那么顛簸,本狠狠拽著韁繩的手緊緊的抓著腰間結(jié)實(shí)的手臂上,這樣的話顛簸不會那么重。
夏林的舉動讓歐陽徹心里浮出一絲甜蜜,看樣子他沒跟族里人說退婚是正確的決定。
如此近距離接觸,熟悉的感覺讓夏林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旅館的一絲畫面。
天吶,拿刀捅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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