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被嚇得不輕,怒瞪了一眼蘇湛白,卻聽腳步將至。
扭頭望去,凌霜雙已走到了門欄處。
當她看著蘇湛白的黑眸時,臉頰泛紅,嬌嗔道:“湛白……叔叔……”
其實以蘇湛白的年紀,實在擔不起‘叔叔’這個稱呼。
無奈他娶了上官薇。
便坐實了‘叔叔’這個稱呼。
江蘅聽到聲響,走出來打量,嘲諷道:“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窮光蛋,一門心思只想要我們江家的財產,霜雙,你不用給他好臉色看!”
江蘅看不出來,可夏桐看得出。
這個凌霜雙擺明了就是喜歡蘇湛白!
“霜雙真是可愛。”蘇湛白笑了笑,絲毫不在意江蘅口無遮攔的話。
剛想伸出手觸摸凌霜雙的頭頂,就被江蘅攔了下來。
“你別碰她!”說著,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夏桐:“怎么?跟我繼父的關系這么好?難不成你還想往上爬不成?”
夏桐擰著眉頭,剛想解釋,凌霜雙就震驚的指著夏桐:“你是……那個孤兒院的人?”
“孤兒院?”
凌霜雙趕緊后退了一步,抓著江蘅的手:“江蘅,你還記得我們那個縣城有個孤兒院嗎?”
“記得,怎么了?”
“這個女人……”凌霜雙慢慢的舉起手,指著童桐:“這個女人在孤兒院里活生生的砍斷別人一只手,還經常偷盜,有一次偷到了我們家,劣跡斑斑,數都數不清。”
夏桐不由得擰起眉頭。
這些事,她一件都沒做過。
再說了,分明就是凌霜雙把孫禾的手砍掉半截,還得她截肢。
如今,竟然把所有過錯推到了夏桐身上?
“你胡說,我沒有。”
江蘅相信凌霜雙,從他護著凌霜雙就可以看得出,他把她的話當真了。
在江蘅的眼里,此時的夏桐就像是一個罪犯。
他上下打量,擰著眉頭:“我昨天還說你怎么突然失明了,難不成是壞事做多了?”
夏桐和江蘅本來就是半路夫妻,毫無感情可言。
只是他這般質問,讓夏桐心里很不舒服。
后來,她才明白,凌霜雙不是要讓江蘅厭惡她。
而是要讓蘇湛白厭惡她。
因為凌霜雙的最終目的,是蘇湛白。
但沒想到的是,蘇湛白輕笑一聲:“兒媳婦,你做得很好。”
夏桐愣了。
凌霜雙傻了。
誰都沒想到,蘇湛白竟然毫不生氣,反倒似揶揄的開玩笑。
江蘅擰著眉頭:“夏桐,你和他靠得那么近做什么!過來!”
夏桐張了張嘴,剛要說話,蘇湛白又道:“你牽著別的女人的手,憑什么讓夏桐聽你的話?”
“你別得寸進尺!別以為我不敢對你怎么樣!”
蘇湛白慵懶的靠著墻壁,指著江蘅的手:“你要是想兩條手臂都骨折,我不介意。”
似乎想到了之前骨折的痛楚,江蘅臉色煞白,頓時住了口。
但又不想在凌霜雙面前出丑,只要硬著頭皮說:“小白臉,靠著我媽上位只會逞口舌之快!”
“哦?”蘇湛白微微整理著自己的衣領,緩緩走到了江蘅面前。
蘇湛白身上那股強大的氣場,令江蘅產生了害怕的情緒。
明明就是一個小白臉,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誰知,蘇湛白并沒有做什么,只是拍了拍江蘅的肩膀:“這是第一次,第二次,是雙倍,到時候就別怪我讓你站不起來了。”
說完,蘇湛白就走了。
江蘅大氣不敢出,他總有一種預感,蘇湛白說的,都是真的。
“站著干什么?還是說,你沒恢復視力嗎?”
江蘅沖著夏桐大喊了一句。
“別大聲,我要午休。”
停在樓梯中央的蘇湛白突然開了口:“只會兇女人的男人,都是廢物。”
月下海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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