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韻你這要出去?”陶素華寵自己的這兩個女兒,說話也并不嚴厲。
劉詩韻點了點頭將自己晚上要工作的事情解釋了一番,陶素華頓時有些失望。
和劉海堂一樣,陶素華是知道我爺爺本事的,所以對于我她也打心底里覺得滿意。
劉詩韻現在提著旅行箱說是要去工作,但又何嘗不是要避免和我在一起相處呢?
只可惜爺爺說了,劉詩韻這命格劫難無數,指不定哪一劫就把她的小命給解決了。我要想完成爺爺的遺愿和她相輔相成挺過25歲,那自然不能讓她離我太遠。
想到這里我主動接過劉詩韻的行李箱對她說道,“正好我也想去看看你的工作環境,我們一起吧。”
劉詩韻的眉頭皺了起來,小姨子劉詩律在旁邊沖我豎起大拇指,用一副崇拜的口吻諷刺道,“牛啊,真就不要臉唄。”
劉海堂揚手要打,劉詩律趕緊抱著沙發枕躲到一邊去。
“我是去工作的,不是去旅游,不能隨便帶人過去。”
我攤了攤手說道,“你不是想讓你的好閨蜜秦瑤瑤好起來嗎?我爺爺說秦瑤瑤就是在你工作的時候出的意外吧,你難道真不想讓我過去看看?”
果然,一聽到秦瑤瑤三個字,劉詩韻的眼神頓時緩和了下來。
她皺著眉頭沉思不語,像是在判斷我說這話是不是在拿秦瑤瑤威脅她。
“秦瑤瑤出事,并不是意外。”我一臉嚴肅地說道,“同樣的,待會兒那個大塊頭遇到的事,也不會是意外。”
“你說什么?”劉詩韻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你是在說衛方國?”
“除了他還有誰?”我故作輕松地說道,“剛才在車上我就已經說過他陰氣重,可能是接觸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不干凈的東西先是害了秦瑤瑤,然后下一個目標就是衛方國……”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劉詩韻就直接跑出門去按電梯了,留下想要賣關子的我在原地凌亂。
靠,這妞不按套路出牌啊!
看劉詩韻這么緊張的樣子,我的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些酸溜溜的。
畢竟是自己的未婚妻,她這么關心那個姓衛的算是怎么回事?
跟著劉詩韻一起坐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隔著老遠就可以看見一根掉落的鋼管砸中車的擋風玻璃,直接穿透過去插進駕駛室的座椅。
“衛方國!你沒事吧!”
劉詩韻跑過去瘋狂地拍打窗戶,坐在駕駛室瞪大眼睛的衛方國這才回過神來,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兩腿之間。
要是這鋼管再往上一點,那他可就真的小弟不保了。
“這水管,怎么可能會這樣落下來呢?”
跟著我們一起下來的劉海堂也是一陣后怕,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說是意外吧,又有點太不尋常了。但如果說不是意外,這也不像是人為能夠做到的事情啊。
在劉詩韻的幫助下,驚魂未定的衛方國這才從車里出來。
“剛才到底怎么回事?”劉詩韻問道。
“我想著待會兒不是要回去工作嗎?所以我就坐在駕駛室來了,想著待會兒開車。我剛才突然覺得很困,所以就想靠著椅子睡一會兒,結果我才閉上眼沒多久,這水管就落下來了。”
衛方國說完,劉詩韻轉過頭看向我。
我慢悠悠地走到駕駛室旁邊,伸手從座椅下面掏出一張三角黃符對她說道,“這保命符是我閑著沒事畫的,在跟你們上去之前順手塞了一張在車里,沒想到還真起作用了。如果不是我的這張符,還不一定是什么樣的后果呢。”
衛方國現在都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他聽我這么說有些懵,“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保命符?你可別亂說,這就是一個意外罷了。”
看得出來劉詩韻對我的話還是有些不相信,她咬著嘴唇說道,“你說的這個太邪乎了,你怎么能證明這不是一個意外?”
“這個好證明,麻煩你們讓一讓。”
我從兜里拿出紙包,將里面白色的粉末倒在手心里,然后像搓鹽浴一樣在鋼管斷裂的一端搓了幾下。
十幾秒的時間不到,鋼管斷裂的地方就出現了黑色的印記。
一開始劉詩韻只當我那白色的粉末能夠和那鋼管起什么化學反應,但當黑色的印記完全顯現出來后,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黑色的印記,竟然是一雙手印!
“從這手印的大小來看,應該是一雙女人的手,這下你們還覺得這是意外嗎?”
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了,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過了好一會兒,劉海堂才壯著膽子湊上來對我說道,“小鄒啊,你那保命符……還有沒有?你看啊,不管這臟東西是什么,萬一跑到我們家里去了那多不好?要不你給我們一人一個保命符,叔用錢買可以吧?”
劉海堂和陶素華都拼命地點頭,表示可以用錢買我的保命符。
劉詩律這個小姨子更是用見鬼了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我才是那個要害衛方國的臟東西一樣。
我拿出三張保命符遞給劉海堂說道,“劉叔,這事兒我一開始就已經考慮到了。都是一家人,還說什么錢不錢的。這三張保命符你們收好,真有什么事你們可以給詩韻打電話,我反正就在她身邊。”
“好好好。”劉海堂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他把保命符分別拿給劉詩律和陶素華,然后一臉嚴肅地對劉詩韻說道,“詩韻,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必須讓小鄒陪你走一趟,還有,你的手機電給我充滿了,別到時候我們出了什么事打電話找不到人!”
有了衛方國的前車之鑒,劉詩韻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答應帶著我去她工作的地方。
一個電話打在劉詩韻的手機上,電話才接通,那邊就傳來一個女人焦急的聲音。
“我的大小姐你怎么還沒回來啊,全組的人都等著你一個人呢。”(112)
弦月鶴鳴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