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煦沒有附和,而是笑著說:“我聽喬哥說,你開價每月五萬塊,成功包下我表哥,怎么現在還需要我幫你將我表哥約出來?”
莫晚晚怪不好意思的:“你表哥架子大,我也暴脾氣,就……就發生那么點不愉快唄。”
孟煦笑:“一點?”
莫晚晚信誓旦旦:“嗯,一點點。只要你成功幫我將你表哥約出來,好處費少不了你的。”
孟煦腦海里不斷浮現湯圓那張粉嫩的小臉,問出抓心撓肺的疑問:“晚晚姐,你兒子真的不是你和我表哥發生一夜情的結晶嗎?”
莫晚晚瞪眼:“你放屁!”
孟煦訕訕的摸摸鼻尖:“這也怨不得我這么想,你兒子簡直和我表哥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讓我姨媽把我表哥小時候的照片發過來。”
莫晚晚說:“照片就不用發了,我可以鄭重告訴你,在昨晚之前,我和你表哥百分之百不認識,而湯圓和你表哥從生物學上來說也絕對沒有任何關系。他們兩人長得相像,純粹就是巧合。畢竟這世界很大,沒有血緣關系卻長得相像的人并不在少數。就比如,你表哥還說我長得像他一位故人呢。”
孟煦說:“看來這就是你出區區五萬塊,險些成功將我表哥包下的原因。”
莫晚晚說:“區區五萬塊?”
孟煦笑出聲:“嗯,你不知道,我表哥他的身價,真的很高。”
莫晚晚眼眸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你表哥和他那位故人什么關系?”
孟煦的臉色冷下來,唇角閃過一絲嘲諷:“初戀,唯一喜歡過的女人。”
莫晚晚的八卦之魂開始熊熊燃燒:“他們為什么分手?”
孟煦冷然道:“因為那個女人眼瞎。”
莫晚晚又追問:“那個女人和你表哥還有聯系嗎?”
孟煦說:“她死了。”
一聽說霍霆淵的初戀死了,莫晚晚頓時也沒了八卦的興趣。
她問:“這忙你到底幫不幫?”
孟煦深知,霍霆淵經歷過一場傷筋動骨的戀情,最終以失敗告終。從此以后,再沒有哪個女人能打開他的心扉。
表哥也老大不小,到了該結婚生子的年紀,可是卻沒有任何女人能近他的身。
這儼然成為姨***心腹大患。
孟煦牢牢盯著莫晚晚這張酷似某女人的臉,表哥那座移動的活體冰山,竟然肯紆尊降貴和這女暴發戶玩幼稚可笑的角色扮演游戲。
表哥連牛郎都裝了,那么假扮一個可愛帥氣的小男孩兒的爹也不在話下吧?
嗯,那絕對不在話下。
孟煦說:“必須幫!”
深夜22點48分。
帝尊酒店頂層總統套房內,霍霆淵被表弟孟煦以及特助肖余一左一右攙扶到床上。
肖余望一眼自家總裁緊閉的雙眼,不禁有些擔心:“孟少,霍總他千杯不醉,今晚也沒喝多少啊,怎么這就醉了?”
孟煦也故作一臉擔心:“或許是表哥最近太累的緣故吧。”
肖余沉吟一番,緩緩說道:“也是,霍總他日理萬機,尤其最近進行的項目是豪霆投資史上最大規模的投資,因為格外重視,霍總他事必躬親,也的確是太累了。”
孟煦抬起胳膊看一眼腕表,距離23點所剩無幾,他不禁催促道:“肖助,咱別磨蹭了,趕緊離開讓表哥睡個好覺吧。”
肖余搖頭說:“不行,我得想辦法叫醒霍總洗個澡。孟少您也知道的,您表哥潔癖嚴重,這要是一身酒氣就睡覺,醒來指定得罵我沒叫醒他。”
孟煦暗自翻個白眼,他一巴掌推上霍霆淵的腦袋:“你看我表哥睡得死豬一樣,你確定能叫醒他?”
霍霆淵被孟煦那巴掌用力一推,腦袋倒向旁邊一側,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的確正如這位表少爺說的一樣,睡得宛如死豬。
在肖余的印象中,自家總裁永遠一副隨時保持清醒的模樣,即便是睡著,都時刻保持警醒,蟄伏的猛獸一般,什么時候這般過?
肖余只得再一次說服自己,總裁他最近是真的太累的緣故。
肖余還是不肯離去,他說:“那我替霍總擦把臉。”
孟煦再次將白眼翻得風生水起:“靠,肖余你是特別助理不是老媽子保姆!”
他說著就想拉肖余離開。
肖余的臉色有些冷下來,一副逐客姿態:“孟少要是急著回去睡覺就自己先離開,我作為下屬,在老板爛醉如泥的情況下理所應當照顧他。我不僅會照顧好老板,還會在老板醒來后第一時間告訴他,有人記恨那一頓皮帶之仇,趁他熟睡之際猛推他的頭,還說他睡得死豬一樣。”
孟煦:“……”
表哥是狠角色,沒想到跟著表哥回國的心腹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肖余一看就是死腦筋,再加上門口守得那兩尊黑煞神,真要是鬧僵,孟煦確定自己討不到好。
他要是被趕走,這肖余別再給表哥擦完臉又擦身,那今晚他千辛萬苦創造出來的機會可就毀于一旦了。
孟煦為了趕緊將肖余弄走,只得退一步海闊天空:“不就是擦臉么,我來!”
孟煦說完,就沖去洗手間拿了一條濕毛巾出來,作勢就要給霍霆淵擦臉:“挺晚了,肖特助你先回房休息吧。”
肖余卻一把從孟煦手中奪過毛巾,淡定自若說道:“我擔心孟少記恨霍總那一頓皮帶之仇,趁人不備再對我家老板做點什么小動作,所以不勞孟少大駕,還是我來吧。”
孟煦氣急敗壞:“靠,我是那種人嗎!”
肖余一邊仔細為自家老板擦臉,一邊淡聲說:“嗯,我看孟少是有賊心沒賊膽。”
孟煦頓時如同被針刺破的氣球,癟了。
當孟煦急不可耐等肖余為霍霆淵擦過臉又換上睡衣,又看他體貼的在床頭柜放了一杯白水,并且留下一小盞壁燈,終于準備離開時,孟煦這才悄然松一口氣。
目送肖余離開,孟煦又費勁口舌將門口那倆人高馬大的黑煞神哄騙著去喝酒,這才徹底完成任務,心頭大石落了地。
蘇珍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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