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妙笙笑著掛掉了電話,她和林琳雖然是最好的朋友,但是兩人的性格卻完全不一樣,若她的性格沉穩(wěn)內(nèi)斂,那林琳就是火暴直接。
“你要綁誰去見你的朋友?”白非離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把岳妙笙嚇了一大跳。
他這個新上任的總裁天天忙得很,他一抬眼看見已到七點了,看了一下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岳妙笙還在辦公室,他估計她還沒有吃飯,就親自帶著一份文件來找她。
此時公司的同事大部分已經(jīng)下班,諾大的辦公室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
岳妙笙深吸一口氣:“你今天晚上有沒有空?我的好朋友想見你。”
“見家長嗎?”白非離問:“我需要準(zhǔn)備什么嗎?”
岳妙笙聽到他這句話就知道他剛才肯定在門外把她和林琳的對話全聽了去,她內(nèi)心大窘,表面上卻很淡定:“她是個吃貨,尤其偏好甜食,你要是買一塊蛋糕之類的點心給她,估計就能堵住她的嘴了。”
“多謝夫人提點。”白非離微笑。
岳妙笙的臉直接紅到耳朵跟,說了句她說完立即就后悔的話:“自己人,應(yīng)該的。”
白非離很自然地拉過她的手:“嗯,我們是自己人,要一致對外。”
岳妙笙悔的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那是。”
她跟著白非離坐上車的時候還在后悔她剛才說的話,好像她每次和他在一起話說得就不正常。
白非離帶著她直接去凱悅的面包房里提了一個精致的水果蛋糕,然后兩人就一起去了林琳指定的西餐廳。
那家西餐廳以前岳妙笙和林琳常去,消費不算高,她知道林琳選在這個地方不過是以為白非離是普通的工薪階層,林琳說是要為難白非離,實際上卻想得很周全,怕讓她為難。
兩人進(jìn)去的時候林琳已經(jīng)到了,林琳先看到的是白非離,她還在想今晚的運氣實在不錯,見岳妙笙的時候還能看到這樣有品味的極品帥哥,等她看到白非離牽著的岳妙笙手走過來時,她就徹底呆在了那里。
岳妙笙看到林琳那副沒出息的樣子伸后推了她一下:“人我?guī)砹耍垯z閱!”
林琳終于回過神來了,她一把把岳妙笙拉到一邊:“你怎么沒跟我說你老公是個帥哥?”
“你不是一直跟我說看男人不能只看外表,越是帥的男人越不安全,看人要看本質(zhì),我怕你誤會我是被他的美色所迷所以之前有點避重就輕。”岳妙笙笑著說。
林琳鄙視地看了她一眼:“那種標(biāo)準(zhǔn)只限于心術(shù)不正的男人,你家這位看起來不一般唄!說,你是怎么把他拐到手的?”
“馬路上撿的。”岳妙笙開玩笑。
“什么?馬路上能撿到這么帥的帥哥?哪條馬路啊?我也要去撿!”林琳一臉的不信。
“家長大人,你今天是來審他還是來審我的?”岳妙笙莞爾,她覺得人長得帥就是有優(yōu)勢,白非離今天來一句話都沒有說,林琳的天平已經(jīng)完全偏到他那邊去了。
林琳輕哼了一聲:“是你不老實在先,當(dāng)然先審你!不過也不能叫帥哥久等,這筆帳我遲點跟你算!”
白非離看著兩個女生互相咬耳朵的樣子就覺得好笑,她們離他并不遠(yuǎn),西餐廳里又很安靜,所以她們的對話他聽了個七七八八。
他發(fā)現(xiàn)岳妙笙和林琳在一起之后是絕對的放松,人也比平時更靈動俏皮。
岳妙笙拉著林琳坐下后介紹:“她是林琳,我最好的朋友。”
白非離禮貌的打了個招呼后就看著岳妙笙,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我的老公,白非離。”
林琳來之前做了很多心理建設(shè),本來是想就算不給白非離一個下馬威,至少也要好好的盤問一下他,只是他身上的氣場實在是很強,林琳又是個沒骨氣的,不要說下馬威了,只恨不得直接喊白非離為妹夫。
岳妙笙看到林琳的樣子想笑,只是在白非離面前也不戳破她。
中間岳妙笙上洗手間的時候,林琳突然把臉板了起來:“白先生,你一定出身名門,因為你身上的衣服和飾品沒有一件低于一萬塊,而且你身上氣質(zhì)也非常高貴。我不知道你是因為什么原因和妙妙結(jié)的婚,但是我請你無論如何也不要傷害妙妙,她看起來很堅強,其實內(nèi)心很脆弱。如果你只是玩玩而已,那我勸你立即收手,你們有錢人的游戲我們玩不起。我不管你身份有多高貴,如果敢傷害妙妙,我一定和你拼命!”
白非離看著林琳:“阿笙有你這個朋友真的很幸運,我雖然小有家產(chǎn),但是絕對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和阿笙結(jié)婚雖然是意外,但是我絕對是認(rèn)真的,我想和阿笙過一輩子,想給她幸福。”
林琳看著白非離的眼睛,他的眼晴里坦誠干凈,不像是在撒謊。
她想了想后說:“那你對阿笙了解多少?”
“我和她結(jié)婚的時間并不長,對她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她是個孤兒,在養(yǎng)父母家里過得并不幸福。”白非離的語氣堅定:“她以前不幸福沒關(guān)系,以后我給她幸福。”
林琳的眼睛一紅,她看見岳妙笙從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來,她把音調(diào)放輕:“你今天的話我記住了,你以后要是做不到的話,我一定會找你算帳!”
“歡迎之至。”白非離微笑答應(yīng)。
接下來的時間三人說說笑笑,吃完飯的時候岳妙笙的嘴角沾了一粒飯,白非離看了她一眼,她沒弄明白他的意思,他笑了笑伸手替她將米粒拿下來,她大窘。
林琳看到兩人的這個小動作才算是真的放心了不少,三人吃完飯后,在白非離取車的時候她對岳妙笙說:“妙妙,他還不錯,我相信你會幸福的,只是我還是好奇他為什么會跟你結(jié)婚?”
岳妙笙想了想后說:“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
“你就是個糊涂蛋!”林琳笑罵。
岳妙笙嘆了口氣:“是啊,沒有我這個糊涂蛋,又哪里能襯出你的聰明?”
林琳哈哈大笑:“原來你也知道你笨啊!”
岳妙笙靠在林琳的懷里:“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但是琳琳你要相信我,我有幸福的能力,我會好好經(jīng)營這段婚姻,我一定會幸福的。”
林琳也有些感傷,卻問了句:“那你什么時候請我喝喜酒?”
寶姝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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