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暖昧,血腥,又是那么地令人血脈賁張。
十幾個兵蛋子在傘簾外圍站成一圈,眼神全都盯著地面,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吞咽著口水,脖子處喉結上下滾動,喉管里還包裹著滾燙的巖漿,女人的聲音夾雜著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聲音傳入,讓大伙兒不難想象得到傘簾內是一幅多么於旎壯觀的景象。
懾于封長官的威嚴,他們沒有一個人膽敢抬頭,哪怕是隔著那塊薄薄的布料望一眼。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她渾身筋皮力盡,眼睛都快睜不開的時候,終于,他的藥性過去了,整個人也漸漸平靜下來。
像煮熟蝦子一樣的臉孔額頭滴淌著汗珠。
他凝望著她,深深地凝望著,突然間,如玉泉一般閃爍的黑潭便劃過一縷難得的柔情。
“楨兒…是你嗎?”
楨兒?又是這個人名,沈月圓惱恨地一把想推開他。
她承受不起他給予的柔情,因為,他只當她是替身,一個名叫楨兒的替身。
這個軍痞子,再次把她吃干凈了,就在她心里惱怒不已之時,他已經雙眼一閉暈倒在了她的身上。
他失去知覺后一秒鐘,她毫不猶豫就推開了他。
然后,她強撐著拾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穿上,沖著外面疾呼,“你們長官暈過去了。”
“封長官。”顧不得里面正發生什么事,魯健率先拉開了傘簾,見封爵暈倒在地,滿臉血紅,一把扯過頭發散亂的沈月圓,槍殼狠狠地抵在了她的左側太陽穴位上。
“救人。”
麻痹的,再次被魯健脅迫,沈月圓的暴脾氣也被激出來了。
“他中了什么毒,相信你比我更清楚,這種毒無藥可解。”
除了女人,而剛才她不正成了他解毒的藥,那樣往里折騰她,想起那些難堪的角度,她都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沈月圓,信不信我讓你為長官陪葬?”
“少拿一個死字威脅我,告訴你,魯健,我沈月圓不是嚇大的,你應該懂得什么叫生無可戀。”
被親愛的未婚夫以及妹妹背叛,她早就覺得人生毫無意義了。
偏生還碰上了這頭惡魔,奪了她的貞潔,還在這么多男人面前折磨她。
“不過是一名俘虜,也是活該。”
‘啪’,不顧魯健手中的槍支正抵在自己的太陽穴位上,沈月圓抬手就甩了罵她兵蛋子的一個響亮耳光。
“你敢打我?”
年輕軍人撲過來,想抓住她的頭發懲罰她。
沒想被魯健喝斥,“李飛,退下。”
“魯長官,我實在是氣不過,憑什么她要這么囂張, 也不想想封長官這毒是怎么來的,要不是她們W國使詐,封長官也不會……”
“閉嘴。”魯健發怒了,沒再讓屬下李飛繼續講下去。
李飛見長官動怒也不敢再多言半句,趕緊行了一個軍禮退下。
魯健瞟了一眼沈月圓,從她成了他們手中的俘虜以來,她剛烈的性子他們已深深領教。
他心里相當清楚,封長官不醒來,他是沒辦法處治她的。
而且,封長官一向對女人毫無興趣,哪怕是因為中了毒被迫無奈的情況下上了她。
依封長官的個性,一定會對她負責,那樣一來,她豈不成了他們的長官夫人。
真是那樣的話,她如果想要報復他們今日侮辱之舉,他們也是毫無辦法的,為了將來的日子能好過些,他逼迫這女人頂多也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李飛,張軍,聯系沈晗醫生,讓他提前做好準備手術,飛機將在28分鐘后降至S國岐山機場。”
“是。”
…………
…………
魯健吩咐完屬下們,自己將封長官抱到座位上,他不怕女人跑掉,因為機艙是關死的了。
再說,后面還有兩個緊緊地守著她的屬下。
封爵的全身開始發抖,整張臉也開始抽搐,魯健拍打著他的臉,“封長官不能睡,快到家了,封長官……”
沈月圓瞟了一眼在魯健懷里身體不斷顫抖的男人。
紅唇勾出一抹冷笑,心里暗忖,自作孽,不可活,死了活該,做壞事的人,天都不會保佑。
口好干,她好想喝水,舔了一下嘴唇,一陣昏眩襲來,然后,她腳一軟,感覺自己身體一陣趄趔,緊接著,她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總之,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躺了一張白色的香軟大床上。
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記憶漸漸回籠,猶記得自己是在飛機上暈倒的,可是,頭頂上那盞漂亮的水晶吊燈,以及窗外飄來的陣陣花香都在告訴她,這已經是陸地了,是酒店嗎?
掀開了身上蓋著的那件薄絲被,光著赤腳下床奔向了門邊。
伸手握住門柄,突然外面就傳來了一陣急切的響動聲。
“你們抓回來的那個S國女人呢?”
看不見人,但是,可以聽見從聲音隱約能判斷出是一個有氣場的女人。
“在里面。”
“她可是一名戰俘虜。”聲音充滿了鄙夷也不屑。
“階下囚還這樣好吃好喝的供著,真是豈有此理,去把你們魯長官給我叫來。”
“是。”
兵蛋子領命而去。
不多時,魯健來了,“姜長官。”
“魯健,封爵都成那樣了,你到好,居然讓害她的女人住這種房間,李飛,給我把她弄出來。”
沈月圓想躲可是已經太遲了,隨著姜長官的話音落,李飛已利速地打開了房門,伸手便扣住了她的手臂。
將她架到了一個女人面前。
那女人有著如畫的五官,如玉泉般的黑眸,一身橄欖綠的軍裝,肩上的杠杠也挺多的,看得出來,只是敵封爵一級的女軍官。
她抱著雙臂,目光炯炯地上下將沈月圓打量了一遍。
“真是一個婊子。”
沈月圓回頂的一句讓姜妮圓目大睜,怒火中燒,“給我抓去牢房,上刑。”
沈月圓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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