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根手指捏握成拳,指甲劃破了她的手掌心,絲毫都不覺得疼痛,因為,那痛及不她心痛的千萬分之一。
人群越來越大,當高高的十八層階梯之上出現男人新郎俊挺傲美的身姿時,一大群不知從哪兒鉆出來的記者,鎂光燈急劇地閃爍。
新郎面情很酷,他一向是個冷情的男人,可是,太了解他性格的沈月圓,從他微微翹起的嘴角,以及眼眸底悄然蕩漾的波浪說明他內心深處的喜悅。
曾經,他對她說,“圓圓,等你大學畢業,我就娶你,咱們的婚禮一定辦得比誰都風光,我想要讓天下所有都知道,你沈月圓是我喬震的妻子, 我喬震會疼你,寵你一生一世。”
誓言還言猶在耳。
可是,喬震,一生一世到底有多長?
難道說就是短短的幾年。
曾經,她夢想著能與他一起雙棲雙飛,做他的妻子,與他一起環游全世界。
他對的她歷歷在目,眾多溫馨的畫面如電影畫面在她眼前播放著。
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勉強,這場婚姻是他自己心甘情愿。
沈月圓四處張望,遲遲不見新娘子邁過大紅的地毯,甚至連影兒都不見。
她飛速穿梭在人群中,沿著一個地方而去。
封爵沒想她會有此一舉,面色一驚,趕緊拔腿追上。
沈月圓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總之,她就是不想咽下這口氣,在海島邊的一株紫花樹下,一抹纖細的身影正望風而立,她身著粉色旗袍,白色高跟鞋,舉手投足間透無比優雅與高貴氣質。
緩緩轉身,面情微微一笑,“終于把你等來了,姐姐。”
“我不是你的姐姐,如果你當我當成是姐姐,你就不會這樣做。”
她恨恨地看著眼前的女人,這個與她身上流淌著相同血液的女人。
表面美如蓮花, 心卻如蛇蝎的女人。
“這樣做?是指責我奪走了你的幸福嗎?”
沈月欣嫣然一笑,笑得云淡風清,“姐姐,你可以不認我,但是,在我心中,不論如何,你始終是我姐姐。”
“我沒你樣的妹妹。”沈月圓惱怒至極,很想撲上去咬她幾口,或者更想撕開她那張虛假的面皮。
從小到大,永遠都是這樣,但凡她有好一點的,她總是要給她爭取, 其它的,她都可以讓她,可是,這次,她奪走可是自己摯愛男人的一顆心。
她傷不起啊……
“喬震愛的人是我,不是你,難道你沒發現,與你在一起的這些年,他從未開心過嗎?”
“我們纏綿在一起時,你總是說你太過于呆板,迂腐,總是對他防守著,他說,他從未喜歡過你,在一起的幾年,就是一片白紙,沈月圓,他喜歡很久了,我也喜歡他,要不是為了奪取ML集團的繼承權,要不是那個位高權重的男人暗戀你,你以為他會與你這個無趣的呆瓜在一起浪費時間?”
她是無趣的呆瓜,哈哈哈,真是一翻好理由。
勾走了她的未婚夫,如今,再來倒打一把,這個妹妹的嘴炮功她真是領教了。
因為,她會把白的說成是黑的。
“還是想想自己怎么脫離困境吧,今兒是我大婚,姐姐你應該祝賀我才對,所以,姐姐,我不能奉陪你了,喬震,你最愛的人,他可還在那高高十八層的階梯上等著我呢。”
沈月欣嘴角再度泛起冷笑,眼眸底的毒辣稍縱即逝。
她一把拽住沈月圓粉色的裙角,“等一下,你說的那個暗戀我位高權重的人是誰?”
到底是誰讓喬震苦苦追求她那么多年,是誰有那樣大的能力。
讓喬震那樣驕傲的男人肯為她折腰,哪怕是虛假的表象。
“恕我不能相告,終有一天你會明白一切,他喜歡你又怎么樣,還是沒辦法保你,最終讓你被派去前線九死一生,你能活著回來,我還真覺得是一場奇跡。”
陡地,沈月圓就感覺自己掉入了一場陰謀中。
當時,她看到喬震與沈月欣滾床單,第二天,她就接到了派譴通知書,當時心灰意冷,她也不想再呆在W國,所以,她選擇了遠離治療心中的痛。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那是一場等待著她的陰謀。
醫療隊的人幾乎全部喪命,只除了她一個人逃脫,突然,什么從她腦子里劃過。
憤怒地質問出聲,“是你讓人給我下的藥。”
即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那就沒什么好遮掩的了。
“還不算太笨,知道去理清邏輯,但那又怎么樣,已經太遲了,沈月圓,一切都太遲了。”
居然是沈月欣給她下的藥,她一直以為是封爵的屬下。
原來是沈月欣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
沈月圓氣到渾身發抖……
‘啪’一記兇狠的耳光毫不猶豫就煽到了沈月欣臉上。
她像瘋了一般,指著沈月欣又吼又叫,“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憑什么這樣對我。”
“啪”,沈月欣也毫不甘示弱反煽了她一記耳光。
然后,兩個身著黑衣的冷酷男子現身,在沈月欣的示意,拖住了沈月圓的胳膊,不顧她的尖叫將她‘撲通’一聲扔進了大海。
沈月欣帶著人剛離開,封爵就找了來。
趕緊縱身跳入大海將她撈上了岸。
見她遲遲不醒,封爵沒有辦法,捏住她的鼻子,正準備對她進行人工呼吸施救。
就在那一刻,她睜開了雙眼醒來。
“你做什么?”
一把將他推開。
真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
四處看了看了,見花樹下再也看不到沈月圓的影子了,她拔了一下頭上濕答答的秀發。
“這就是你要讓我看的陰謀。”
見男抿唇不語,她又惡聲惡氣地質問,“沈月圓講的那個神秘男人是誰?”
“笑話,我怎么可能知道,沈月圓,你以為我是萬事通。”
就在這時,一記清脆的歌聲響起: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
按下了通話鍵,封爵舉著手機講電話,“喂。”
“對,就這樣執行,好的。”
電話內容非常簡單,結束了通話,他犀利的眼神掃向了還雙手反撐著沙灘半臥的女人,衣衫面料濕透了,緊緊地貼在了她的身上,幾經半裸的身體對于他來說是個不小的誘惑,封爵頓時感覺喉頭冒煙。
“封爵,你走吧,我不會向他們告密。”
她們身處的這片土地已是W國的國土,那些執政之人不可能不知道封爵已來到W國,所以,對于這樣一個強大的敵人, 他們不可能不采取措施,如果放虎歸山將后患無窮。
從‘閑暇居’的突然來襲可以看得出來,她的國家已經采取了秘密行動抓捕封爵。
男人黑幽幽的眸子如一片望不到底的深潭。
勾唇冷笑,那笑容竟有一絲說不出來的邪惡。
“沈月圓,你以為他們會斗得過我,你真是太低估了我封爵的能力,我就要讓你親眼看著,我是怎么將他們斗得一敗涂地的。”
沈月圓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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