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個保安把余歡帶到偏僻角落,畢竟堵在道上,影響不好。
不少人看到這樣舉動,卻指點著余歡,穿成這樣來參加酒會,肯定是哪個小老板的司機,渾水摸魚想進去,結果被逮住了。
“你們干什么?”余歡很不爽。
“出示你的邀請函。”李兵懶得廢話。
余夏則看戲似的看著余歡,她知道,余歡肯定沒有。
雖然余歡炒股賺到了點錢,但絕對沒資格參加商會酒宴。
“我當然有邀請函啦。”
余歡一摸口袋頓時臉色一變,邀請函不見了。
他記得放在右邊口袋,下公交的時候還在……等等,人群中有人撞了他一下,邀請函被偷走了!
嗎的,真夠衰的。
“余歡,你不是有邀請函嗎?怎么不拿出來呢?”余夏太了解余歡了,故意使壞。
“快點把邀請函拿出來!”李兵用命令的口吻喝道。
余歡有點尷尬,總不能變出一張邀請函來。
“就知道你沒有!”
余夏撇嘴冷笑:“邀請函那么高大上,多少老板都求之不得,你也配擁有?”
“小夏,怎么了?”
林一民穿著白色西裝,身軀挺拔,很有型。
他目光一閃,落在余歡身上,頓時不悅起來:“他怎么在這?”
“想混進去,被我逮住了。”
余夏獻寶似的道:“他還吹噓有邀請函,真是笑掉大牙。”
“邀請函?呵,這種人最不要臉,除了吹牛,別的本事沒有。”
因為姜枝繁,林一民很厭惡余歡,奚落道:“夏夏,以后別跟這種親戚來往。”
“我非常討厭他們一家,他爸媽天天去菜市場撿爛菜葉吃,這種人的臉皮特別厚的,不勞動,靠撿垃圾為生!”
余夏語氣夸張,聲音很大,周圍很多人都聽到了。
都用譏諷的目光打量著余歡。
“余夏!”余歡低喝一聲,語氣憤怒。
“叫什么叫?被我說到痛處了?”
余夏討厭透了余歡,恨恨道:“哼,你就是靠吃垃圾長大的!我有說錯嗎!垃圾余!”
余歡臉色非常難看。
別人罵他行,但余夏是他堂姐,也姓余啊。
“余夏,你也姓余!”
“哼,和你姓一個余,是我的恥辱!等我嫁給一民,我就改姓林!”
余夏無比嫌棄道:“你離我遠點,我嫌你臟!”
林一民笑得很開心,這種diǎo sī就配被踩在腳下,讓他舔鞋都是看得起他,竟然還敢鉤引姜枝繁,簡直自找苦吃。
“靠,他爹媽靠撿破爛為生?那他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說,你來藏龍島到底什么目的?”
李兵警惕地看著余歡。
人窮就不能來藏龍島了?來了就懷有目的?
余歡臉色逐漸陰冷:“我的邀請函丟了,我打個電話,讓他給我補辦一張。”
“你糊弄鬼呢!”
李兵滿臉不信:“你打電話是要聯系同伙吧?還補辦邀請函,就你一個吃垃圾長大的,有個屁資格參加宴會?”
“不是,邀請函是實名制的,我打個電話就真相大白了。”余歡解釋道。
李兵卻壓根不聽,故意為難他道:
“哦,我明白了,你肯定偷東西了!哥幾個,把他控制起來,搜搜身,偷了什么就水落石出了。”
幾個保安直接把余歡圍住,一副抓住小偷的架勢。
“兵哥果然火眼金睛,一眼就逮住小偷。”余夏給李兵點贊。
李兵眉開眼笑:“哥是藍盾的金牌保安,抓個小毛賊還不手到擒來?夏夏,以后有事找兵哥,兵哥都幫你解決。”
余夏含笑點頭,沒直接拒絕李兵對她的好感,這讓林一民有點不舒服。
“把他押到臨時辦公室去,我好好審審他。”
李兵詭笑兩聲,從手腕上把手表解了下來,塞到余歡的口袋里:“我的手表呢?是誰偷了我的手表!”
光天化日之下,賊喊捉賊,余歡目瞪口呆。
保安們卻直接動手。
“你們干什么?”
余歡怒了,余夏瞧不起他,罵他父母,林一民嘲諷,現在連保安都要踩他一腳嗎?
當老子是泥捏的嗎?
“還他嗎的敢反抗?”
李兵抽出橡膠棍,表情陰冷:“敢在藏龍島鬧事,真他釀的活膩味了!”
不分由說,直接一棍削向余歡的腦袋。
這一棍,又疾又猛,絲毫不給余歡反應的時間,如果砸實了,肯定開瓢。
李兵嘴角噙著冷笑,這一棍打不死人,但少說得在醫院躺兩個月。
可是,余歡頭一偏,橡膠棍打空。
余歡身體側開,旋即一腳,踹在李兵的后腰上。
嘭!
李兵魁梧的身軀狠狠砸在地面上,這還沒完,余歡回身一躍,雙腳踏在他的后背上。
“啊!”
李兵發出一道凄厲的慘叫聲,仿佛五臟六腑都被踩碎了一般。
這一幕,可把余夏嚇了一跳。
當初余歡發瘋,都敢把垃圾桶扣在母親頭上。
今天,又打了藍盾保安公司的李兵,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是藏龍島,是老子的地盤!你他嗎偷我的手表,還敢打我?簡直無法無天了!”
李兵顏面盡毀,嘶聲厲吼:
“上,都給我上!抓起來,送安保局去!”
保安們張牙舞爪沖上來。
“余歡完了。”
林一民嘆了口氣,雖然李兵當著他的面鉤引余夏,讓他很生氣,但他沒辦法。
因為藍盾保安公司,是冰城的巨無霸,連他們玉山銀行的保安,都是從藍盾保安公司聘請的。
而這個李兵,在藍盾保安公司地位很高,哪怕是他也開罪不起。
余歡卻臉色淡然,隨手甩出幾個耳光。
啪啪啪!
兇悍的橡膠棍沒一只落在余歡的身上,反而他們的臉首當其沖。
一個個耳光,扇得他們頭暈腦脹。
而余歡,如閑庭信步一般,面不變氣不喘。
李兵目瞪口呆,這些保安都是退役士兵,幾個混混近不了身的存在。怎么到了余歡面前,被打得這么慘!
他吞了口吐沫,眼神里產生一抹驚懼。
但他自認為占理,怕個球,梗著脖子嚷嚷道:“快來人,抓小偷啊!”
余夏、林一民有點手足發冷,他們真沒見過這么勇猛的余歡。
“吵什么吵?”
這時,一道身影從不遠處走來,眉頭緊皺,顯然對這邊的吵鬧很不滿。
看見來人,李兵登時縮了縮頭,有些恐懼。
但仍堅持爬了起來,恨恨地瞪著余歡,仿佛在說,這下你死定了!
蕭玄衣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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