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把一些在注意事項說明一下。”
“好,你說你說。”找到了高薪工作,又可以天天看帥哥,閆慕幽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一開始自己是有多不情愿。
“其實也沒什么,主要就是負(fù)責(zé)叫閻王起床。”
“哦哦,不就是叫床嘛,我會的,這我拿手!”
周圍的人再次倒了一大片。
“還要做什么?”聽判官的意思,閻王看來也是前科累累,現(xiàn)在也在睡覺,是個相當(dāng)嗜睡的閻王,不過……剛剛那沒睡醒的樣子……好萌!
“別流口水,把嘴閉上。”判官嫌棄地撇撇嘴,“其他端端茶遞遞水,把閻王伺候舒服了就沒你什么事兒了。”
“沒我什么事兒,吃了吐嗎?”
“都吃了還吐?你也不嫌惡心……”
閆慕幽攤了攤手,表示無奈。可悲的地府人,毫無娛樂細(xì)胞。
不過關(guān)于她這個跟班……額,是特助!特別生活助理!她需要做的工作大體上也算是了解了,其實就和一般的打工妹沒什么區(qū)別,打雜的。
區(qū)別只在于給很多人跑腿打雜變成了只給一個人跑腿,而那么巧這個人正好是這個地府的老大,也不過如此而已。
“要在地府中工作,你還是有行動自由的,想去哪里都可以,但范圍只包括豐都城。沒有申請,不可以隨便離開豐都城到其他地方去。懂了嗎。”
“其他地方是哪里?地府不是只有豐都城嗎?”閆慕幽驚訝地張了張嘴。
“只有豐都城?誰跟你說的?”判官一臉鄙夷,“地府之大,豈是你想象的了的。凡是人界的領(lǐng)土之下,都是地府的地盤!即使不是人界,也一樣有地府的地盤,幾乎無限。”
“在無限也是被踩在別人地下吧……”碎碎念。
“你說什么?”判官聲調(diào)高了一度。
“沒說什么,您老繼續(xù)。”閆慕幽很狗腿地笑。
“總之,不得擅自離開豐都城。別想用不熟悉地形走錯地方這種爛借口,等一下我會帶你熟悉環(huán)境。就算不熟悉,也不能亂走!萬一你走了,你的工作誰來做?記住,偷懶是要扣工資的!”
閆慕幽理解地點頭。
有工人階級,就永遠(yuǎn)有剝削階級,工資高,那么相對來說這個扣工資的數(shù)量一定也不少!
她懂,她可以理解。而這種理解最終所要實踐證明的結(jié)果就是,想偷懶,也要偷得高明一點,讓人一點小辮子抓不到!
說起來,只聽他說工資的問題……住的地方呢?
“我住哪兒?”
“我會給你找一個房子,房租從工資里扣。”
剝削階級的嘴臉立刻顯露。
“……房租,貴嗎?”
判官動了動唇,閆慕幽覺得那表情像是在笑。
“不貴,工資的一半而已。”
“一半……!?”你干脆去搶好了!
“那個什么,有沒有……公家房?好工作不是都應(yīng)該供吃供住的嗎?”
“有。”意外的,這回判官回答得也非常干脆。
閆慕幽一拍大腿,慷慨地說道:“既然有公家房,那我就住那兒了,還要麻煩你給我找住的地方多不好,有現(xiàn)成的就現(xiàn)成的好了。我不在乎地方怎么樣,能睡覺就行!”反正,閻王的跟班……不是,生活特別助理嘛!怎么可能住的太寒酸,她已經(jīng)可以預(yù)想到自己住在總統(tǒng)套房里時的愜意了。至少……不是總統(tǒng)套房,也是總統(tǒng)秘書的待遇。
判官巧妙地把嘴邊的詭異笑容隱去,對閆慕幽招招手。
“還有什么事?”
“既然已經(jīng)確定要留在地府,首先就是要把你的靈魂登記一下,這樣以后走到哪里都能知道你是在地府當(dāng)差的人。”
登記……靈魂?
“靈魂也可以登記?說道登記……不是應(yīng)該是簽字畫押之類的嗎?”
簽字畫押,原諒她作為一個專業(yè)扒手,只能想到這種說法……
“這世道,人都有假的,一紙契約有什么用,撕了就報廢了。只有靈魂才是不能經(jīng)過任何處理的。”
現(xiàn)在這社會,假冒偽劣得太嚴(yán)重了,別說簽字不行,就連看皮相也不行啊,誰讓整形技術(shù)那么發(fā)達(dá)呢,不整形從古代開始也有易容啊!
“不愧是地府,手段果然還是一流!” 閆慕幽豎起拇指。
“廢話少說,把胳膊伸過來。”判官伸出一根手指,閉上眼念念有詞。
閆慕幽抬起兩個胳膊,猶豫了一下,“……哪只胳膊都可以嗎?”
“男左女右。”
“簡單明了……”把右胳膊拿出來,吞了吞口水,好奇地看著他的手指。
登記靈魂……到底是要怎么登記?會不會疼?靈魂也可以感覺到痛楚嗎?
“啊!”
胳膊上猛地感覺到一個發(fā)燙的東西,閆慕幽下意識地想抽回來,卻被判官死命抓住。“再亂動,萬一靈魂受到什么損傷,我可不負(fù)責(zé)!”
“!”怎么這樣——?(112)
云璽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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