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我師父老王帶上的這張面具,我傻了。
愣在他的面前不說話,我師傅老王十分的著急,他趕緊又問我。
“你小子怎么魔怔了??這張臉到底是誰的?”
被他這么一喊,我這時候神志才清醒過來。但是恐懼的心情,難以言表。看著這張臉,我說不出話來。
“這是那個死了的僵尸新郎啊。”
老王聽了這話,嚇得一把把面具扯了下來,把面具徑直的就貼在我的臉上,他有點不敢不相信我的話。
在我的臉上,我透過面具能清晰的看見老王的表情,第一眼看見沒認出來,仔細一看我透過老王的眼神,能看出他驚恐的樣子。
老王把頭轉了過去,思考著什么。
我一把把面具扯了下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老王,對他說,這僵尸是人裝的!
“照這么看來,那還真是這樣。哪里有什么鬼魂作祟,其實這都是人在作孽啊!”
老王十分感嘆的說道,嘴角還是泛了一絲十分無奈的笑意。
“師父,別想了,怎么還是快走吧,一會讓他們追上來不好脫身。”
“跑?跑哪去?都發現是人干的了,那還跑什么?”
老王十分堅定的看著我說,既然不是鬼神干的,那就是人在裝神弄鬼,禍害百姓。要我跟他快點去老于頭家,把這個情況告訴龍探長,讓他趕緊找線索抓人。
我心里自然是十分的高興,畢竟我一開始就沒想跑。
我和師父二人小跑著往回走,回到吃飯的地方的時候,發現龍探長和秦小玲已經走了,我們問了店家,才得知他們沒有尋到我們,就自己去了老于頭家。
我們奪門而出,徑直走到了老于頭家,到了老于家門前卻發現大門緊閉,這不像是他們家的做事風格,大白天的緊緊地把門關上,明顯就有點奇怪。
我和師傅顧不得這么多,有急事找他們,于是就砰砰砰的砸門,叫里面的老于頭給我們開門。
等了好久,也沒有人來給我們開門,甚至連應和我們一聲都沒有,
“這家伙,是不是已經走了?”我師傅老王在嘴里自言自語道。
這時候門開了,一個頭探了出來,臉色十分的白好像是涂了粉一樣,這個人我們不認識,也不認識我們,見了我們抬頭便問我們二人是誰,敲門何故。
“大白天的這不來你們家串門嗎?那老于頭還沒給我結清錢呢,怎么這就閉門謝客了?”
老王昂首挺胸的樣子,好像真就是人家欠了他錢一樣。話還沒說完,也沒有理這個開門的人,兩手一推,把門打開,徑直走了進去。
我緊跟在后面,一句話也不敢說。
“老于頭呢?大白天的不在家,去寡婦家偷人去了?”老王站在庭院前大聲喊叫道。
這時候,從里屋走出來了一個人,這熟悉的身影,我一看就樂了。
“張一法,你這家伙怎么在這里?龍探長他們呢?”
“龍探長和秦小姐在里面等著你呢,都是自己人,別在門口站著了,進來說話。”
老王也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徑直就走了進了屋子。我也不敢稍有怠慢,急急忙忙就跟了上去。
掀開門簾才看見龍探長和秦小玲被他們用繩子捆起來,堵上了嘴,在一邊蹲著。
老王看見這一幕,并沒有十分的吃驚,反而又很鎮定。
但我卻有點害怕,心中暗叫不好。
老王扭頭問張一法:“你這是何意啊?”
張一法緩緩的說他也是替人辦事,這跟他沒有關系,我們還得去問縣長大人。
“縣長大人?”
我在旁邊看著都觸目驚心,但是我想,這怎么又牽扯進來一個人物?這本來只是一個小小的殺人案,現在這么多大人物卷了進來,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我總感覺縣長有問題。
“對,縣長大人說了,龍探長和秦小玲兩個人古惑鄉里,故意編造出來什么鬼神殺人,有瀆職的嫌疑。”
我師傅反問他是什么人物,為什么由他來抓他們二人?
“我有縣長的委任狀,我不需要是什么人物。”張一法顯得格外的得意。
“好,你抓他們可以。老于頭呢?”
老王面無表情,很平靜的問著他。
“老于頭?跟著他兒子一塊走了。”
這個回答讓老王始料不及,他臉上頓時慌了。連忙問張一法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一聽這個話,心里便有了數,我想這黑手可能就是張一法他們下的。
張一法搖搖頭,示意自己一無所知。
“所以現在是死無對證了對么?”
老王急了,對張一法說道。
“實話跟你說吧,這事情就是縣長委托我干的,你們最好不要說出去。”
張一法臉上風輕云淡,好像殺個人不是多大的事情一樣,輕描淡寫的就過去了。
“縣長的勢力你們是知道的,不要逼我動手廢了你了。你們要是聽話的話,你們大家都有封口費,我也絕不滅口。”
“所以,說什么僵尸實際上都是你是假扮的了?”
我終于忍不住了,大聲的對他說道。
張一法聽到我的話,有一點震驚,不過并不是十分慌張,反而笑著對我說。
“行啊,小伙子,你說的不錯,只不過那個僵尸確實不是我裝的,是我徒弟。”
我師傅老王這時候反應了過來,面不改色地對他說,要我們不說也可以,他是一個很較真的人,他只想知道,張一法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你小子不是挺能的嗎,你猜猜看好了。”
張一法指了指旁邊的我。
聽到張一法這么說,我突然間就膽子大了起來。
想到上午發現的雙層棺材以及那個小孔,我突然想到了一種作案方式。
我大聲的對他們說,“我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張一法跟他那個徒弟張生還有我師父老王,還有在一邊被綁著捂住嘴的龍探長以及秦小玲他們,一雙雙眼都直勾勾的盯著我,眼中充滿了懷疑。
“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可是你可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粗心,你欲蓋彌彰的樣子恰恰好葬送了你這一盤好棋。”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說出這樣有文化水平的話,可能是當時那個環境,讓我突然間變得聰明了起來。
張一法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對我說他想聽聽我是怎么一個知道了。
李隨云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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