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上,男人看得懂男人,許翰看得出傅彬眼里對許亦寧的溢滿眶的愛慕。
試問哪一個深愛的人可以對著自己愛的人說出祝福的話?
怕不是傅彬知道自己殘廢了給不了許亦寧幸福,所以才同意了許亦寧和他假結婚,但是卻又忍受許亦寧背地里跟他混在一起。
許翰明明也知道傅彬了解他和許亦寧之間的事情,他還特意喊了傅彬一聲“妹夫”,為的就是惡心死傅彬。
許亦寧緊張的看著傅彬,生怕他會真的誤會她跟許翰之間還有感情,婚后這兩天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剛剛證明了自己對他的感情,可不要一下子就又打回原形。
讓傅彬不再相信她是愛他的。
于是在許翰想要講手耷拉上她肩膀的時候,許亦寧輕巧地躲開了,她蹲下來,詢問傅彬:“怎么突然上來?”
傅彬的代步工具是輪椅,許翰的房間在二樓,雖然許家有電梯,但是對于傅彬的來說還是有些麻煩的上上下下。
都怪她剛剛說上廁所然后跟許翰周旋了那么久,傅彬一定是擔心她是不是不舒服所以就上來看她來了。
許亦寧背著許翰,看向傅彬的神情是那么自責和心疼。
傅彬的確是因為許亦寧在二樓的時間太長于是就想上來看看她是怎么了。
他和許亦寧從小就是青梅竹馬,小時候玩在一起的時候也沒少到對方的家里鬧,許亦寧的房間他也十分清楚是在哪一間,但是剛剛他上到來二樓的時候卻發現許亦寧的房間并沒有人。
但是許翰的房間里面卻傳出的說話聲。
傅彬不是那種會偷聽別人墻角的人,哪怕正在里面說話的是他現在的妻子以及他妻子的情人。只不過許翰和許亦寧在互相證明愛意的時候說話的聲音著實是有點大。
即便傅彬沒有刻意去聽卻也還是全部進入到了他的耳朵里面去了。
他根本來不及反應許亦寧說跟他恩愛的樣子全是裝出來的,許亦寧就和許翰兩個人前后出現在他面前。
孟海濤已經對那日婚禮上發生的事情調查完畢,傅彬聽完他的報告以后也才知道這個男人居然在和許亦寧成為情侶的同時,也和許亦寧同父異母的姐姐許安夏暗中有一腿。
這兩人背著許亦寧在偷偷亂搞,一個許翰對許亦寧一片癡心的深情樣子,一個許安夏則跟許亦寧好似好姐妹一樣無話不談。
明明應該是許亦寧最親密最親愛的人卻對許亦寧句句充滿了欺騙,甚至還在婚禮當天想要將那毒品栽贓在許亦寧的包包里面。
而那個舉報婚禮現場有人使用違禁藥物正在吸毒的人也是許安夏,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和許翰精心策劃的。
讓他單純的許亦寧陷入他們制作好的陷阱里面,在所有人矚目的婚禮現場當場被警察帶走。
幸運的是許亦寧包包里面的毒品已經被換成了是奶粉,而那毒品則跑到了許翰的身上,許亦寧才得以不成為千夫所指的癮君子。
得知這一切的傅彬不敢想象,如果在婚禮那天,許亦寧真的在他的幫助下跟許翰私奔逃婚了,那許亦寧知道這一切的真相之后會不會崩潰。
所幸傅彬現在已經知道許翰和許安夏的真正面目,雖然許亦寧現在可能還是不相信他,還對許翰余情未了,但是他要保護好許亦寧,盡量讓她不受到那許翰和許安夏的暗算。
此刻,傅彬看著許翰的眼神像是摻雜了冰霜一樣,不過他并沒有選擇撕破臉皮,因為他的亦寧此刻正一臉擔憂的看著他,他不想在亦寧面前把心思分給別人。
于是傅彬把手握成拳頭狀放在嘴邊,然后輕咳了一聲,略顯虛弱地對許亦寧輕聲說道:“我有點不舒服,我們回家吧。”
“好,我們回家,我們現在就回家。”傅彬自從那次意外之后就總是身體很孱弱的樣子,不再像是以前那般壯碩了,許亦寧也知道大病一場的人總是會留下后遺癥。
所以在聽到傅彬說他不舒服的時候,許亦寧就著急的連聲招呼都沒有跟許文昌打就離開了許家。
她連看都沒有看一下還在背后站著的許翰,就只是顧著推傅彬走,那心疼的模樣,要不是剛剛許翰親耳聽到許亦寧對他解釋過跟傅彬只不過是裝出恩愛的樣子,還說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
許翰都要以為許亦寧是不是真的移情別戀到了傅彬身上了。
但是對于許亦寧,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十多年之久了,許翰自認為還是比較了解她的性格的,她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
只是好像從許亦寧和傅彬的那場婚禮之后,許亦寧就好像變了一些,變得許翰都快要不認識她了......
而傅彬那一邊,裝作柔弱需要幫助的在他享受著許亦寧對他的緊張和著急下,和許亦寧一同回到了兩人的新婚別墅。
在新婚別墅里面沒有其他任何人,于是傅彬他有些神色凝重地看著許亦寧,想要讓許亦寧注意許翰和許安夏之間的不妥,盡管每次他想要跟許亦寧說許翰的事情的時候總會被許亦寧不耐煩的打斷,認為他看不慣許翰所以故意說許翰的壞話。
但是傅彬還是決定要對許亦寧說清楚:“亦寧,你和許翰......”
許亦寧沒有等傅彬開口說完,看著傅彬那像個小可憐的模樣,許亦寧就越發地自責,于是她搶在傅彬前解釋道:“我們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說完,許亦寧看傅彬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心想剛剛在許翰房間里面的對話可能大半都被傅彬聽到了,所以覺得她還是很喜歡許翰,現在對他的在乎都是裝出來的。
因此,許亦寧又急忙解釋說:“彬彬,我發現了許翰他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樣。”
就在傅彬以為許亦寧要說出她發現了許翰和許安夏之間的端倪,卻不想許亦寧要說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許亦寧長噓一口氣,對傅彬一字一句地說道:“剛剛在我們家,你也看到了許翰他在聽到我不想要管理許氏的時候有多積極,他其實早就有計劃想要自己獨吞許氏,這明明是我爸留給我的家產,他許翰一個養子竟然敢對此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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