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小看著茶幾上的東西,還沒說話的時候,忽然就聽到電話的聲音了。
“還敢狡辯,看我不把你給抓個正著。”左小小一把就將手機給搶了過來,還沒看清,就先接通了電話。
“死丫頭,現(xiàn)在才接電話,你是純心找死是吧?”
左小小還沒說話,就聽到了里面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了出來。
她一愣,這不是西西的那個大伯母嗎?
她朝著顧茗西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電話還給了她。
“怎么不說話,死丫頭,你去顧家當(dāng)童養(yǎng)媳,膽兒肥了是吧?”
顧茗西看著左小小那臉色不太好,也知道是誰來的電話了。
她深呼吸,眼睛里面都是無奈,還有一絲絲的氣憤。
左小小在旁邊給她暗暗的打氣,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顧茗西眨巴眨巴眼睛,示意自己會冷靜的。
“有事嗎?”顧茗西的聲音冷漠,小臉如冰霜。
“哎呦喂,真的是白眼狼,有了婆家就忘了我們了是吧?你可別忘了,那個死老太婆,吃我們的,用我們的,穿我們的!”大伯母那難聽的話痛電話里傳了出來,十分的難聽。
顧茗西知道,但是她每個月都會將全部生活費全部寄回去,她沒有工作,花的都是顧爺爺給的零花錢。
“怎么那么快?十五號不是剛寄過嗎?”顧茗西皺眉,她覺得他們肯定是將錢給貪了,她倒不是在乎這點錢,她是怕奶奶受了委屈。
“那個老不死的病了,你識相的就趕緊寄錢回來,不然我們就不治了,你自己看著辦!”
這話說完,她啪的一聲就把電話給掛了。
顧茗西的臉上憂心忡忡的,奶奶病了?
她這顆心,七上八下的,十分的不安。
可是沒過一會兒,電話又過來了。
左小小看著她,“是不是又是那吸血鬼?”
顧茗西搖搖頭,這回是奶奶打來的。
“喂——”
雖然奶奶重男輕女,但是她對她還是十分不錯的。
“西西啊——”
老人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怎么聽你大伯母所,你打電話給我?”
顧茗西捂著自己的嘴,她怕自己哭出來,她雖然很少回家,可是都會給家里打電話,此刻聽到***聲音,她有點忍不住。
“奶奶,沒事,就是想你了。”
“矯情,這么大人了,在外面還不能好好照顧自己。”電話那里的聲音顯然帶著歡快,不想讓顧茗西擔(dān)心。
“奶奶,您病了?”顧茗西十分的擔(dān)心,“要不然我明天去接您來醫(yī)院里看看。”
“算了吧,我老婆子不喜歡進(jìn)城,讓你大伯母照顧我就成,太晚了,睡吧!”
顧茗西還沒說什么,老太太直接說了這話。
顧茗西張張嘴,就又聽老太太說,“有事沒事讓銘城多來來家里,別讓別人看不起我們顧家。”
她一愣,讓顧銘城跟她回家?
這就是天方夜譚。
“行了,你也早點休息,別給家來電話了,都是嫁出去的人了。”
“我——”
顧茗西還想說什么,老太太就將電話給掛了。
左小小看著這丫頭,她看似堅強,但是對家里的人真的沒話說,尤其是她那個奶奶。
她真的是奇了怪了,她是從哪里看出來她奶奶是好人?她就將自己的奶奶當(dāng)個寶一樣。
顧茗西回頭,就看到左小小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她。
“小小,怎么了?”她愣了愣,摸著自己的臉。
左小小嘆口氣,“你奶奶是不是又讓你將顧銘城給帶回家去?”她坐在沙發(fā)上,然后擰開一瓶可樂喝了一口。
顧茗西點點頭,“是啊,大伯母說她病了,我正打算回去看看,至于顧銘城——”
她知道顧銘城是不會答應(yīng)跟她一起回去的,可是她沒有別的辦法。
左小小給她丟了一個白眼,這個女人就是死腦筋,看起來,要是沒辦法的話,肯定都要去求顧銘城了,到時候也不知道會答應(yīng)顧家什么要求。
“顧茗西,你將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我收起來!想都不要想!”左小小玩命的警告著,這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顧茗西看著左小小這義憤填膺的樣子,然后就坐在了她的身邊。
“小小,我不會的,顧銘城雖然不是好東西,可是他不是那樣的人。”她記得他去過一次,對奶奶挺好的。
“他會好?”左小小嗤之以鼻,“他就是一個人渣啊!”
“顧茗西,我真的是搞不明白,這么多年了,你是在耗什么?你期待的婚姻是圓滿開心了,還是生不如死?”
左小小一聲聲的質(zhì)問著顧茗西,整個家里死寂一般。
關(guān)于顧銘城的問題,從來都是顧茗西跟左小小友情之間的考驗。
而每次妥協(xié)的都是左小小,因為倔不過顧茗西。
“顧茗西,就算是報恩,你想過沒有,那么多人為什么偏偏就選中你了?”左小小一針見血,這根本就是有所圖謀的。
顧茗西握緊了手里的手機,然后弱弱的開口,“那我該怎么辦呢?凈身出戶,然后告訴奶奶,告訴村子里的人,我做了人家十幾年的童養(yǎng)媳,被人家拋棄了嗎?”
顧茗西想過離婚,可是她想到了跟顧銘城相識相處的十多年,她就甘心就這么放棄了嗎?
可是她想過,她沒有趕退小三,自己可能就已經(jīng)退了。
她閉上了眼睛,眼睛里都是酸澀。
就算顧銘城對她真的不在乎了,可是她還是舍不得。
“好好好,顧茗西,我就是再也不要管你了,你也不想想,人家都要你去陪睡去了!”顧銘城那個不是人的東西,為了自己的生意,讓自己的老婆出去陪睡,這也是他想的出來的主意。
“小小,不要說了,等我,撐過***大限,我就一定跟他離婚,然后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顧茗西這話,像是在說服左小小,也像是在說服自己一樣。
她可以不要戀愛,不要婚姻,不要名聲,不要任何的一切,可是不能拋棄自己的親人,這個世界上唯一她愛的人。
洛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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