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凌天狠狠地松了口氣,這樣就可以了吧。
就可以讓自己忘卻她,也許能讓自己過的更好,也可以讓她遠離這個并不十分喜歡的自己。
隨即卻又感覺十分煩躁,自己的快樂來源明明就是沈佳琪啊,她走了自己哪能過的更好……
其實就是,在沒有她的世界里垂死掙扎,好想她在身邊的一切時間,就算不說話,也會是十分令人回憶的時光。
帝凌天頓時感受到了幾分茫然,隨之而來的便是心塞。
他想和她在一起,做夢都想。可她……估計并不想。那能怎么辦呢,他總不能扛著一把刀架到她脖子上,道,“女人,和我在一起”吧。
那可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兒,他怎么舍得讓她難過呢。如果沈佳琪真的真的那么不想和自己在一起的話,其實離自己遠遠兒的也沒關系。
他想和佳琪在一起無非就是想得到喜歡的人,以及這樣會很開心。她如果有其他收獲快樂的方法,他怎么會腦子一抽去阻隔呢。
可他就是沈佳琪在一起,一輩子的那種。
帝凌天又是重重地嘆了口氣,這真是個不太妙的想法。
給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疏導,才從車上下來。別的不說,如果自己一直都是這種狀態,佳琪一定不會喜歡。
帝凌天便回了賓館收拾還未收拾完的行李。
回到房間,看著生活用品,以及一旁早已被塞滿衣物的行李箱,又是輕輕嘆了口氣。
半蹲下打開行李箱,把不常穿的衣服都拿了出來。穿,也是不怎么穿的,若是真要穿直接那里買一套罷。帶兩個行李箱也是麻煩。
而且就他偶爾丟三落四的性子,若他真帶了兩個行李箱過去,回來的時候不知會不會只有一個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帝凌天便果斷的從行李箱內拿出來一小部分的衣物,然后把生活必需品放進了箱子內。
帝凌天“嘖嘖”兩聲,這可不就放進去了嗎,他也不是說真的就不會了,如果佳琪看到了肯定會稱贊自己幾番。
想到沈佳琪,帝凌天一愣,隨即又擺了擺頭。
將行李箱拿出了賓館,又到了停車場上了自己的車,將車駛向機場。
到了后,帝凌天下了車拉著行李箱,正要走向目的地,卻突然一愣。
回頭看了眼指示牌,沒錯啊,就是自己航班的等候位,但為什么沈佳琪在這里!
帝凌天此時只覺得大腦失去了它原本應該有的反應,連帶著四肢都失去了反應——此時的他站在原地,雙目定定地看著不遠處的女人,眸中滿是驚訝,還有幾分不易察覺的驚喜。
雙腳定定地立在原地,直覺告訴他應該離開,可是他一看到她,原來一個十分有條理邏輯的人突然心就亂了。
但沈佳琪從他看到她起就一直坐在原地,眼神也一直看著前方,故也許沒有看到在身后看著她的自己。
不過……帝凌天擰眉,佳琪好像同自己提過,只是當時光顧著看她了,以至于對她的話左耳進右耳出的。
現在一想,反倒是自己多慮了,所以……佳琪是要同自己坐同一班航班嗎。
帝凌天內心激動的心還未平復又輕易地狂跳了起來,這,算不算是連天都在幫他呢。
嘴角不可抑制地瘋狂揚了起來。
直到有工作人員走了過來,“先生,請問您需要幫忙嗎。”
帝凌天回頭,歉意地道,“抱歉,突然想到一些事情。”
工作人員道,“好的。”
作了一個“請”的手勢便退后離開了。
帝凌天只覺有幾分尷尬,只好拖著行李箱走了過去。
誰也沒說破,大抵工作人員的意思是他站在這兒也挺久了,挺妨礙秩序的。
工作人員既沒明說就已經給足了他面子,一邊暗惱一邊向前走去。
走的路上也不曾再看沈佳琪一眼,倒不是不想看,只是若是佳琪的眼神和他對上了,他竟不知如何回應。
欣喜嗎?他不敢,更怕沈佳琪投來不屑的目光。漠然嗎?他更不敢對佳琪露出那樣連自己都覺得可怖的眼神。倒不是不看,省去一二的繁瑣雜事。
帝凌天一邊唾棄自己真慫一邊又覺得自己還好沒看過去,此等糾結之事哪能用一兩句話就能說明白。
帝凌天咋舌,果然,一碰到沈佳琪的事自己就方寸大亂了,雖然看起來挺傻挺沒面子,但他真挺愿意的。
走進了內艙,發現只有趙安一人,往四周掃了一眼,有些驚奇,“怎么就你一個人?”
趙安,“?”他還沒問老板呢怎么只有老板一人。
帝凌天看著他疑惑的眼神,解釋道,“你平時不狐朋狗友挺多呢嘛,你自己話也不少,突然一次見到你你竟然只有一個人,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要去看看眼睛了。”
趙安,“……”別的我不知道,只看的出您現在心情還挺好,平時哪次不是要指責他幾分,現在還開起自己的玩笑了。
不過老板開的玩笑,自己哪有不受著的,還靠著工資養活自己呢。
趙安道,“絕對沒有的事老板。我現在已經沒有在上班期間干別的事了。”
帝凌天淡漠地道,“哦。”心里道,怕是都沒覺得這是件別的事,三番五次的,當他的員工只會工作不管其他的事情的吼。
趙安只覺有些腦袋痛,老板啊,得供著,只是這話說的怎的那么挑刺呢。
只好岔開話題道,“老板,包下一整年頭等艙那位姑娘,是不是因為你啊?”
帝凌天笑著道,“你整天腦子里想的都是什么東西,為我?為我做什么。”
趙安的眼神頓時發生了變化,頗有種看傻子般既視感。
帝凌天覺得有些納悶,“你這么看我做什么?”
趙安道,“您真不知道?”
帝凌天皺眉,在心中將趙安的話復述了一遍,他的意思是,有位姑娘為了自己包了全年的頭等艙?
問題是為什么要這么做呢,而且……帝凌天倏然一抖,佳琪!
猛地看向趙安,似是在征求他的答案。
帝凌天并沒有將她的名說出來,趙安卻懂了他的意思,點了點頭。
兮兮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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