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梓昀聽了這話之后,攥住了自己的拳頭,她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帽子。
她并未出聲,臉上的笑意愈發(fā)神秘,蘇如卿聳了聳肩準(zhǔn)備從旁邊的縫隙出去,可沒想到蕭梓昀直接將她硬生生抵在了墻邊,惹得她吃痛蹙眉。
“蘇如卿你最好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你剛才說的帽子是什么意思?我沒有太多的耐心等你說清楚,別浪費我時間,玥兒還在等我。”
蘇如卿感受到了蕭梓昀慍怒,攥著她的胳膊的時候的力度,就已經(jīng)能夠知道此時他被激怒了。
“蕭先生,請你自重。既然你的本事這么大,那就自己去查啊,在這威脅我,不覺可笑嗎?”
他的舉止,瞬間將記憶推回很久以前。想到幾年前那一幕幕,蘇如卿心都已經(jīng)快要瀕臨崩潰。她臉色慘白,回過神后又是莞爾一笑,“怎么,要動手嗎?蕭總需不需要我?guī)湍阏堄浾哌^來,這樣明天我們?nèi)藲庖欢〞鬂q。”
“你最好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你知道后果的。你剛才說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蕭梓昀越是這般動怒,蘇如卿心底報復(fù)的快感就愈發(fā)肆意,她現(xiàn)在根本就無需害怕眼前的男人,她早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自己。
一向都非常高傲的蕭梓昀,又怎么可能允許自己在女人的面前這么狼狽,一向都是自己威脅別人,還沒見過有什么人能夠如此大膽的。
“我再說最后一遍,蕭總請自重。”
蘇如卿的眼神逐漸冷冽,臉上的嘲笑都斂了去,唯有眼底的恨意強烈的要將人吞噬一般。
那種冰冷的眼神是他從未在蘇如卿臉上見到過的,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她,突然間有一種很陌生的感覺。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蘇如卿嗎?
而此時,方晟明在會場找了良久,發(fā)現(xiàn)并沒有蘇如卿的身影。
到底去哪兒了?
方晟明不免有些擔(dān)心,因為他在周玥身邊見不到蕭梓昀的身影,與此同時消失不見的就是蘇如卿。
回想著蘇如卿在見到蕭梓昀時臉上不自然的神情,他心底有幾分緊張,他知道蕭梓昀在她心底的分量有多重。
就在他拿著酒杯在會場上焦急不斷的轉(zhuǎn)悠時,突然瞥見不遠處的小露臺。
沒想到自己走上來的時候,卻突然間看到了蘇如卿被蕭梓昀緊緊的摁著的這一幕,兩個人的舉止看著很是曖昧。這讓方晟明心里面一陣心疼。
“如卿,我可是找了你好久了呢,打你電話也不接,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
方晟銘直接推開了蕭梓昀,將蘇如卿藏在了自己的身后,略帶幾分挑釁的緊盯他的眼睛,絲毫不畏懼。
介時不少的人已經(jīng)往這邊走來,蕭梓昀也不好再追問,他目光死死鎖著蘇如卿,“你最好別耍什么鬼把戲。”
方晟銘冷笑瞥了一眼蕭梓昀,“蕭總還是多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
說罷,他牽著蘇如卿的手離開,看著他們的背影,蕭梓昀心中有幾分不悅。
思來想去卻而不知為何。
方晟銘領(lǐng)著蘇如卿到了一處人少的地方,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怎么樣,他沒有對你怎么樣吧?”
“沒有,公共場合他能拿我怎么樣。”
蘇如卿失了神,她本以為這么多年見不到蕭梓昀,加上他對自己這么殘忍,自己早就不會再動心,只剩下恨。
可是好像不會,她再見到蕭梓昀的時候,心里還是會普通亂跳,見到他和周玥時,還是會心痛。
而這一切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恨意。
若不是蕭梓昀,她的孩子已經(jīng)四歲了吧。
“還是會喜歡吧?”
方晟銘太了解她了,就算她能夠瞞住所有人,只要他望著蘇如卿的雙眼,就能猜透她所有。
“嗯,可是我知道不行了,等到了合適的機會,我會跟他提出離婚的。”
蘇如卿沒有否認,她知曉自己在做什么。曾經(jīng)蕭梓昀給的傷害,她都要一筆一筆討回來。
“你舍得嗎?”方晟銘就是太了解眼前這個女人,所以才不想她因為這件事情難過。
“我又不是受虐狂,而且再說了,周玥欠我的,我也會要她付出代價。”
蘇如卿想明白了,離婚,得等她報仇雪恨后再提。
這個身份對她來說,很重要。
“按照你自己的想法來吧。”
方晟銘并未再多說,只要是她想做的,自己都會支持。
蘇如卿言聲謝謝后,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笑著起身,“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休息,好好睡一覺。”
“好,我開車送你回去。”
兩個人回到會場,與幾位相交甚好的老總打過招呼后,這才往休息室去。
蘇如卿拿著自己的衣服,從側(cè)門離開,若是從正門,外面一定有很多狗仔,她不喜歡那些閃光燈。
等到方晟銘送她回到住處的時候,蘇如卿想不清楚自己內(nèi)心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原本想要蕭梓昀身敗名裂,可是在見到他的那一刻開始,她就開始遲疑了。
難不成自己就這樣沒出息嗎?
她在鏡子前一遍又一遍的練習(xí)著,可是真到了這時候,所有的話都哽咽著說不出口。
本想著想告訴他周玥出軌一事,可以想到他會難過,自己醞釀所有的一切都功虧一簣。
她搖下了車窗,晚風(fēng)呼嘯而過,絲絲涼意,蘇如卿倒希望被風(fēng)吹得清醒。
在樓下告別,蘇如卿回到了住處。
酒勁逐漸上來,也容不得她多想。越想只會胸口越難受,于是卸了妝之后直接躺在床上睡了覺。
蘇如卿只希望自己能夠別再半夜醒來無法入睡。
翌日,陽光透過薄紗窗簾映射進來,柔和灑在地上。
蘇如卿揉了揉自惺忪的雙眼,發(fā)了好久的神,這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般,不真實。
想著自己在國外的那些經(jīng)歷,那個時候的蘇如卿只身一人,沒有朋友在身邊,所有的苦都只能自己扛著。
雖說方晟銘總是與自己說有困難就說,可是她也有羞恥心,一味的依賴只會讓她更內(nèi)疚。
所以那時沒有什么經(jīng)濟能力,只能在國外勤工儉學(xué)。
她回過神,細想著一切不必要,起身拉開窗簾。
曲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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