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感受到男人溫熱的大掌時,顧西涼的心肝狠狠一顫,但聽到男人那句話后,心底的悸動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抬眸怒瞪著他:“你放開我。”
“慕太太確定?”慕柏年低眸睨著懷里的小嬌妻,手心里傳來的那抹柔軟讓他的聲線再次沙啞了起來。
顧西涼感受到腳下的懸空感,整個身體都依附在男人有力的手臂上,眼神心虛的躲閃了下,剛剛的理直氣壯煙消云散,連忙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男人的衣服,很沒骨氣地搖了搖頭:“不……不確定。”
“那慕太太我們不妨先來練習一遍吧!”她的小動作他都盡收眼底,摟著她腰間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淡淡的沐浴露香氣彌漫在整個浴室中,讓他的呼吸漸漸變得紊亂了起來,涼唇慢慢貼近她。
“嘶——。”
男人的舉動讓顧西涼倒抽一口涼氣,大氣都不敢出,緊張的問:“練……練習什么?”
“叫老公。”
微喘的音階從耳邊緩緩飄入耳蝸中,清澈的大眸有些飄飄然,意志力卻很堅定,低著頭反駁:“不……不叫。”
“啊——。”
顧西涼的尾音剛落下,慕柏年就用薄唇咬住了她,痛的她下意識喊了出來,吃痛的伸出雙手想將他推開:“慕柏年,你有病啊!干嘛咬我啊!”
慕柏年沒有理他而是霸道而又強勢的吻了她。
漸漸的,他的吻變得輕柔了起來,慕柏年慢慢離開的她的唇把她抱了起來……
臥室的門被他不耐煩的一腳踹開,連燈都來不及開就將懷里的可人兒丟在牀上。
就這樣被丟出去的顧西涼吃痛的‘唔’了聲,眼里的迷離就這樣被他給丟沒了,惱羞成怒的起身反抗吼道:“慕柏年,你就不能輕抱輕放嗎?很痛的耶!還有,你給我……啊……好重……唔。”
話還來不及吼完,那抹黑影便直接壓了上來封住了她的櫻唇。
一番攻防下,最終還是將自己拱手讓給了那個沒人性的死男人。
衣帽間的雙拉門被拉開,男人身穿一套酒紅色的西裝革履從里面走出來,整個人顯得容光煥發,精神抖擻,望著筆直躺在牀上的女人,整理了下自己的領帶,淡淡出聲問:“餓嗎?要不要吃早餐?”
“不用。”顧西涼憤憤的瞥了一眼他,用被子蒙住了頭,沒好氣的回。
涼唇輕抿,走到牀沿邊緩緩坐下,想將蒙在她頭上的被子掀開,但抓著被子的纖纖玉手死活不肯撒手,最后慕柏年放棄了掀被子,輕聲詢問:“還痛嗎?”
聽到這言簡意賅的三個字,被子里的顧西涼瞬間面紅耳赤,翻過身背對著他:“滾去上你的班。”
慕柏年沉默了會,站起身,好聽的聲線輾轉進被子里:“早餐在桌上,午飯可以叫外賣,外賣電話都在冰箱上,下午去學校我回來送你。”
被子里的顧西涼聽到他的囑咐,心里劃過一絲異樣,直到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才緩緩探出腦袋,偌大的臥室里非常安靜。
顧西涼仰頭看了下牀頭柜上的時間,泄氣的閉上雙眸打算補個回籠覺。
再次醒來時已經一點半了,顧西涼昏沉著腦袋從牀上爬起來,身上的疼痛讓顧西涼忍不住罵了聲娘。
洗漱好后,顧西涼來到餐廳準備找點東西填下肚子,就看見餐桌上還擺著一份三明治和一杯牛奶,心里‘咯噔’了下,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秀眉,走過去拿起三明治啃了一口。
剛嚼了兩口,顧西涼嫌棄的又吐到垃圾桶去,連忙跑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漱口,果然,冷了的三明治是真心難吃。
最后查看了下空空如也的冰箱,顧西涼明智的選擇叫外賣,吃飽后,顧西涼在客廳的書架上找了本書打發時間,時間臨近四點半時,顧西涼連忙將自己的東西和書收拾了下,準備回學校。
在出了公寓的大門后,顧西涼還是良心發現的給慕柏年發了條短信,然后在公寓門口攔了輛的士前往學校。
剛剛開完會從會議室出來的男人聽到手機的提示音便隨手花開一看,一行簡單明了的字躍進他的黑眸里‘那個……我先回學校了,你那么忙,就別來送我了,反正也沒多遠,另外……我看中了你書架上的一本書,拿走了。’
看完這段話后,慕柏年淡定的收起收起,眼底多了一抹不明顯的笑意,將手里的文件丟給跟在他身后的權衡:“將星期五的出差行程提前到明天,聯系洛城的合作方,讓他們盡快做準備。”
權衡訝異的看著男人的背影:“那明晚和明達集團陳總的應酬是不是也推了?”
“嗯。”男人淡應,發出一個冰冷的鼻音。
“是,我這就去安排。”權衡收起臉上的驚訝之色,朝他微微頷首。
“等下。”在權衡轉身離開之際,慕柏年停下腳下的步子,側著腦袋:“先打電話給伊卡洛,問問我定的戒指什么時候做好。”
“是。”
蘇時羨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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