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毫不客氣的說不,白明玉心里面很不爽,就連強顏歡笑也維持不下去,她將酒杯硬生生的推了過去,非逼著白幼雪拿著不可。
但霍霆琛卻先一步奪過酒杯,看著白明玉差異的目光,他笑了笑,直截了當?shù)恼f,“我太太說了她不要,白小姐卻執(zhí)意推給她,你莫非是聽不懂人話嗎?”
“我是一片好心,霍先生何必嘲笑我?”
白明玉深呼吸一口氣,竭力的隱忍著脾氣,但她實在太氣憤了,導(dǎo)致出眾的五官扭曲在一起,讓人只能聯(lián)想到童話故事里面的巫婆,而她的心未必會比巫婆干凈。
“白小姐是不是好心,你的心里心知肚明,不用我多說吧。”
霍霆琛攬住了白幼雪的肩膀,心思十分明顯,他鐵了心的維護她,白明玉最好是老實些,否則惹惱了他,后果她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到。
當著眾人的面,被霍霆琛駁了面子,白明玉感覺像是被人扇了兩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著,心里更是百爪撓心,一分鐘也忍不下去。
一直被玩弄于股掌之間的白幼雪,怎么能翻身做主人?
白明玉心里面氣不過,轉(zhuǎn)身離開之際,手冷不丁抖了一下,將紅酒全灑在了白幼雪身上。
淡粉色禮服上,是一灘的紅酒,看著觸目驚心。
“哎呀,實在是對不起。”
白明玉一面虛偽的說著抱歉,一面皺著眉頭,道,“我不是有意的。”
凡是長著眼睛的全能看出來,白明玉就是有意的,但是無人說出實話,一個個只是伸長了脖子,看著這出大戲,而身后的記者,更是舉起鏡頭,將全程拍下來,說不定哪一個環(huán)節(jié),不小心出了點意外,便會有爆炸性的新聞產(chǎn)生啊。
盡管希望不是很大,但還是得真誠祈禱著,畢竟有霍霆琛在這里,即便是芝麻大點的事,一旦和他沾上了邊,也一定會有不可小覷的影響。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白明玉拿出了紙巾,正打算替白幼雪擦衣服,卻被她用手攔住了,“我自己來,你歇著吧。”
她抬頭瞧了一眼白明玉,眼神盡管平常,但語氣里卻充滿了告誡。
二人也算是一起長大了,白明玉是什么性子,她再明白不過,不想讓白明玉弄出些幺蛾子,她只能離她遠一點,免得她的陰謀詭計得逞。
白幼雪早說過,她不會再讓白明玉擺布,因此今日只能是白明玉吃虧,自己才不做上當被騙的事啊。
將挎包放在了桌子上,白幼雪輕輕的擦拭著衣服上的紅酒的痕跡,奈何這不是一般的酒,導(dǎo)致擦了半天,紅酒痕跡非但并未消失,反而愈演愈烈,胸膛前面一整片的面積全是。
“去洗手間換一件衣服吧?”
霍霆琛默默的看著,見實在是弄不下去,忍不住出聲道,“我叫鄭世明再去買一件。”
鄭世明,是他的助理。
聽到總裁在叫自己,鄭世明趕快走過來。
“不用麻煩。”
白幼雪道,“稍微處理一下就行。”
她只是和白明玉硬氣些,想報這些年的大仇,但她其實本質(zhì)上還是個隨和的人,一貫如此,若非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了,她才不愿麻煩別人。
“你肯定嗎?”
霍霆琛皺著眉,有些許的擔心。
他倒不是擔心白幼雪會丟他的人,只是擔心這一幕被拍了下來,日后白幼雪看到有壓力。
“嗯。”
白幼雪點點頭,很是堅決。
而鄭世明見到之后,也很有眼力見兒的退到了后面去。
“等一下回去吧。”
霍霆琛道,“你在家里會更自在。”
盡管白幼雪將白家的人狠狠的批評了一通,看起來很是了不得,但霍霆琛心里面很明白,她一點也不開心的,只是報仇的快感讓她忽視了內(nèi)心的不愉快。
“嗯。”
白幼雪手上的動作一頓,在怔住了半晌之后,還是點了點頭。
畢竟霍霆琛說的一點也不錯,這里遍地是她憎恨的人,盡管是改頭換面的回來,可看著那一張張猙獰的面龐,但仍舊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
但她感到詫異的是,霍霆琛認識的自己,簡直是最真實的她,而她也不覺得霍霆琛很陌生,甚至有一種似曾相識的錯覺,這是怎么回事?
白幼雪認真的思索,依舊一無所獲,或許是她想太多了,她晃了晃腦袋,摒棄了不該有的雜念,讓自己專心些,別總想一些不切實際的。
二人正在說話之際,白明玉那雙明艷的眸子,正在瞥著白幼雪的挎包,見到那里有一張圖紙后,她馬上笑出來,右手情不自禁的伸過去。
“白小姐,你在干嘛?”
鄭世明的眼睛并不是裝飾品,他一眼察覺到白明玉很反常,并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阻止她的惡行。
“你放開我!”
手被一個助理拽住,白明玉仿佛是讓人給侮辱了一樣,反應(yīng)極其激烈的去掙脫。
鄭世明并不是流氓無賴,識趣的放開她。
白明玉一個反應(yīng)不及時,踉蹌的往后面退去,幸虧顧樺扶住了她,否則撞上了身后的桌子,她今日可就得丟大人了。
“你是怎么回事?”
顧樺眉頭緊鎖,一臉的不耐煩。
不過是離開了一小會兒,白明玉就開始給他惹麻煩了,這令他很不悅,甚至也開始考慮了二人訂婚的事,這是否是一件正確的事?
他眼里的慍怒,白明玉一下子便看穿,虛弱的倒在他懷里,伸手指了指鄭世明,開始倒打一耙,“他非禮我!”
聲音里面帶著哭腔,眼圈還有眼淚在打轉(zhuǎn),活脫脫是一副受盡了屈辱的模樣,不明所以的人真當鄭世明是圖謀不軌。
“大哥,請你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知道鄭世明是霍霆琛的員工,顧樺懶得搭理鄭世明,徑自找霍霆琛討說法。
鄭世明盡管是員工,但他也是有尊嚴的,平白無故的被冤枉,令他大為惱火,也毫不客氣地說道,“你的未婚妻是扒手,將手伸進了總裁夫人的挎包,我只是在盡我的職責,阻止了白小姐的行為,除此之外,無任何的僭越,顧先生若不信,大可以查監(jiān)控,誰是誰非,也一目了然了。”
嗯哼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