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兩年前宣布非沈思瑤不娶,與江家斷絕一切關系,再到后來的因強奸罪入獄被判刑,江熠博從來都不在乎別人嘴里的自己。
他知道,這群記者無非是想要再次將他推到輿論的巔峰,還真是辛苦他們了,為了那點流量而這么的大費周章。
【可是江總,那愛蘭孤兒院您到底打算怎么處理,還是說您已經為他們重新選址了呢?】
一個沒有腦子的記者突然問道。
一瞬間周圍靜的可怕,現場的記者紛紛對那個無腦的記者頭像驚恐的目光,雖然他們都很想知道知道這個問題,但是有些話可不是這樣問的。
“我為什么要幫他們重新選址?”
畫面一轉,江熠博看向那名記者笑著反問道:“你的這個問題是不是問錯人了,我為什么要幫他們重新選址?”
“不是江總,我的意思是你對這個問題怎么處理……?”
現場再次陷入一片安靜!
江熠博需要幫愛蘭孤兒院重新選址嘛?
這個問題,一時間讓在場所有的記者鴉片無聲。
“各位記者朋友們,你們今天所關注的方向是不是偏了?”
江熠博將手中的資料交到王澤的手上,腰身筆直,一臉冰冷道:“我知道你們今天來,無非是想報道一篇關于我江熠博硬拆孤兒院,江氏集團沒有人性等這樣的標題。而這兩年你們對我貼的標簽我也已經習慣了,什么玩世不恭,不務正業,甚至是強奸犯等等!對于這些形容詞,我從來都沒有在乎過!”
江熠博沒有躲避任何的問題,直接站在鏡頭面前,面對所有人大聲說道:“A地塊原本就是江氏集團的地,愛蘭孤兒院在沒有經過我們同意的情況下,擅自使用我們我的土地,違建不說,而且也沒有任何的營業執照,資質證明…!”
【可是江總,在怎么說愛蘭孤兒院里面還養著幾十個孤兒呢。聽說您也只給了他們三天的時間搬離,請問您對這個事情的處理是不是感覺有些不妥呢?】
“你是聾子嘛?聽不懂我剛剛說的話是嗎?”
江熠博直接怒懟道:“愛蘭孤兒院已經成立了將近二十年的時間了,您剛剛說孤兒院里面還養著幾十個孤兒,那請問除了今天,您作為記者有做過什么幫助她們的事情嘛?”
“……!”
“呵,喜歡道德綁架是嘛?那今天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所有的話都說明白一點!”
江熠博看向鏡頭,“我們江氏集團的地已經給愛蘭孤兒院使用了二十年,這二十年我們沒有向他們收取任何的費用。如果按照正常的租賃,這塊地我們二十年至少要收取五百多萬的租金,可是我們一分沒有收過,反而多次以江氏集團的名義對以捐助。而現在我們需要用我自己的地,來建造一棟酒店。你們卻要讓我來繼續承擔愛蘭孤兒院的選址?還有補償,憑什么?”
“你走在路上,遇到一個乞丐,你好心給他一個餅。結果第二天他又來問你要餅,你沒有給,然后站在路邊的人紛紛指責你,沒有愛心?一樣的道理不是嘛?”
“這……!”周圍的人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江熠博繼續說道:“所以,我們為什么要承擔愛蘭孤兒院的選址?而你們這些記者又是站在什么樣的立場?嗯?你們怎么去問問海州城的政府。問問他們,一個沒有任何資質的機構,是怎么在海州城生存了二十年的;問他們對于這樣的違建又是什么樣看法;再不行……你們也可以問問他們,我,江熠博,今天到底有沒有這個資格,讓愛蘭孤兒院三天內從我的江氏集團的土地上搬離!”
這場采訪明明是一場想要將江氏集團推往眾矢之的現場采訪,可是如今卻變成了一場讓江熠博站穩海州城的一次現場直播。
江熠博的堅決讓現場所有人都感到目瞪口呆。
誰都沒有想到一個剛剛出獄,剛剛接管江氏集團的人,會有那么大的震撼力,不顧任何人的面子,甚至將海州城政府直接推到風口浪尖上!
男人的話聲剛落,全程直播的彈幕上紛紛站向了江熠博這邊。
他再次抬頭看向鏡頭,像是在跟某人對話一般,一字一句道:“三天,三天的時間,已經是我給能出最高的極限了!”
江熠博的心里堅信,沈思瑤一定能看到這條新聞的。
根本就不需要他親自去找她,那個女人會乖乖的回來求他。
沈思瑤,你會后悔的,你一定會后悔的!
【漂亮,江總就是江總,我們的江總還是那么的霸氣!】
【就是,就是,這些記者就喜歡搬弄似非,道德綁架,海州城的政府是干啥吃的,人家免費給用了二十年的土地,最后還賴上人家了,真惡心!】
【就事論事,我反正支持江少!】
【幸好站出來澄清了,要不然今天的頭條標題也不知道還怎么寫呢?】
隨后彈幕上又出現各種艾特海州城政府評論,一時間江熠博的采訪直接霸上了微博的頭條,幾分鐘之內這條新聞就被推到了幾千萬的點擊量。
***
璟城。
許梓杰剛開完會,身邊的助理就將這條被推到熱搜榜一的新聞翻了出來,許梓杰拿著手機,很隨意的翻了兩下,隨后微微一笑道:“最近關于這個男人的新聞還真是不少啊!”
許梓杰很少關注江熠博的新聞,他對海州城并沒有多大的興趣,只不過現在他的弟弟顧思北去了海州城,許梓杰感覺自己以后難免要去海州城跑幾次。
“那許總,我們與江氏集團的合作……?”
近期恰好有一場與江氏集團的合作,不過許梓杰和江熠博并不是很熟,也就只是見過一次,感覺還不錯,是個可以合作的伙伴!
許梓杰想了一下,隨口說道:“聯系海州城那邊的負責人,讓他有空去拜訪一下江熠博!”
“好的,許總,我這就去安排!”小助理畢恭畢敬的回答道,隨后轉身離開,可是剛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
“許…許總!”
“嗯,還有事?”許梓杰眉頭輕皺。
“就是那個……你昨天帶回來的姑娘今天一早已經離開了。”具體發生什么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樓下前臺的小姑娘打電話來說,那個女人突然就跑掉了。
“嗯,知道了!”
北江有夢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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