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秦逸北特別的討厭!
簡然在心里吶喊著,這個男人怎么可以這么不要臉,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竟然還能那么不知廉恥。
明明就是吃準了自己,不敢把兩人的關系公之于眾。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簡然不想也不敢這樣做。
看到簡然那有苦說不出的樣子,秦逸北心里莫名有些喜悅。
“小然然,你是不是應該對我的弟弟說聲對不起啊?剛才你咬得那么重!”
秦逸北說著,拉著簡然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摸去。
簡然腦海中浮現出剛過去幾個小時里她備受秦逸北和趙若蕓在樓上大戰而煎熬的過程,她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對秦逸北充滿了嫌棄。
剛剛才與趙若蕓大戰幾百個回合,現在又跑下來調戲自己,他怎么能這么惡心!
一把將手從秦逸北身下移開,簡然看著秦逸北的眼眸中充滿了嫌棄,“怎么,剛才在上邊還不夠風流快活呢,剛才已經和你老婆在上面大戰了半個晚上了,怎么是嫌還不夠?你怎么還沒精盡人亡呢!”
簡然不會承認她是嫉妒吃醋了。人家秦逸北和趙若蕓是在民政局堂堂正正領了證的,雖然他們今晚擾得她內心煩躁,但是她也沒有任何的立場去指責他們,甚至簡然還不敢,上去敲門告訴他們已經影響到自己了。
除了默默的忍受,簡然別無他法。
看著簡然氣惱的模樣,秦逸北心情大好,眉眼里還帶著一絲笑意。摟著簡然的手也忍不住收緊,親密地用額頭頂住簡然的額頭,笑道,“我家小然然這是吃醋了?還詛咒我精盡人亡呢,怎么以后的性福不想要了么?”
簡然受不了他突然對自己的態度轉變,之前還是冷漠現在卻如此親密。明明已經與別的女人發生了關系,現在還跑到她面前來說這些肉麻的話,他的良心就不會痛么!
簡然冷笑一聲,“我的性福自然是我老公給我的,跟你沒有半點關系,小舅舅你也別那么操心!”說著就把秦逸北推到一邊。
被推開的秦逸北臉色瞬間陰冷,走到簡然面前,雙手固定著讓她對著自己的眼睛,“趙秉鈞?你老公?”一邊說著嘴角還勾起一絲冷酷的笑容。
“怎么,難不成還是小舅舅你么?”簡然把小舅舅三個字咬得特別重,似乎在提醒著秦逸北兩人之間不正當的關系。
“呵,那你告訴我,趙秉鈞現在在哪呢?”秦逸北笑笑,“他現在跟哪個女人在一起,你知不知道?”
秦逸北那看好戲的樣子讓簡然忍不住心臟一縮,他這副模樣,該不會是都知道了吧!可臉上依舊逞強,故作冷漠地答道,“他跟誰在一起是他的自由,我愛他,既然我滿足不了他,自然也不會阻止他去找其他的女人。怎么,小舅舅難不成還替我介意?”
秦逸北看著簡然,隨后松開了手,走到了一旁。
簡然脫離了禁錮,這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天知道她剛才心里有多么的慌亂,就怕秦逸北早已經知道了她所有的事情。
轉過頭看到秦逸北背對著她,也不知道在弄些什么。
房間里一瞬間的沉默,讓簡然有些尷尬,雖然靠在桌子上, 卻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些什么。
秦逸北轉過頭來,手里拿著一個小藥箱,走到簡然旁邊,伸手拉住她的手,“坐到床上去。”
被他突然改變的態度嚇到,簡然順從地坐到了床上。
“把手拿出來。”秦逸北從藥箱里取出棉簽和碘酒,蹲在床頭,抬頭看著還沒反應過來的簡然。
他順手摸了摸簡然的頭,“乖,把手伸出來,你看你都把手弄成什么樣了!”
打開被秦逸北抓住的手,簡然這才發現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的手心已經被抓出了幾條血痕。
秦逸北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將簡然的手攤平,棉簽沾了沾放在旁邊的碘酒,“會有點疼,忍著點。”說著拿著棉簽輕輕擦拭著簡然的手心。
突然的刺痛讓簡然忍不住往回抽了抽手,卻在下一秒被秦逸北拉住。
“讓你下次再抓,不知道指甲里細菌多,容易感染么!”嘴上雖然這么說著,秦逸北卻輕輕對著簡然的手心吹氣。
簡然只覺得掌心有著一絲絲涼意,他的小心翼翼和眼角的溫柔毫無保留地被簡然看在眼里。
如此溫柔的秦逸北,讓簡然心里不由得一動。
“聽到沒,以后別抓手心了!”秦逸北又是忍不住教訓了一句。
對上秦逸北抬起的雙眸,簡然下意識地撇開臉,可是耳根卻早已經紅透。這樣的秦逸北,讓她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
“知道了。”小聲地回答著,她低著頭不愿意與秦逸北對視。
空氣中只有兩人交錯的呼吸聲,讓周圍的氣溫也慢慢上升。
處理完手上的傷口,秦逸北收拾東西站起身,“對了,有件事我想澄清一下。”
“什么?”依舊不敢抬頭,簡然整個人縮在床上,將頭埋在膝蓋上。
她多么想剛才那段時間能過的慢一些,讓她再好好體會一下秦逸北給予自己的溫暖。五年了,她依舊無法忘記當年那個場景,那讓她對秦逸北一見傾心的一幕。
不過時過境遷,現在他已經與趙若蕓結婚了,已經是自己的小姑夫了。他和她之間,將不會有除了親情之外的別的感情,以后都不會再有可能了……
秦逸北把簡然的每一個表情都看在眼里,知道這小家伙肯定又開始胡思亂想些什么了。他坐到簡然身邊,把人摟在自己懷里,親吻著她的秀發,“我還是那個我,你別胡思亂想了。”
這是什么意思!簡然疑惑地抬頭看向秦逸北,“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還是從前那個他?簡然不明白。心里好像知道秦逸北要跟自己傳達某些信息,可是這樣的一句話除了讓她更加疑惑之外,沒有其他的效果。
秦逸北并沒有回答。松開了簡然,從床上站起身來,“早點休息吧,別總是熬夜。”把藥箱放回原處,打開窗戶,跟來時一樣,一躍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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