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然看著秦逸北的雙眼泛著淚水,可憐的模樣讓人忍不住要好好疼愛一番。
“秦逸北,放手好不好,既然你也結(jié)婚了,那么我們之前的種種就此做了斷了好么!求你放過我,也放過你!好不好!”拽著秦逸北的衣角,簡然苦苦哀求著。
這個男人,就是簡然的噩夢。
什么男神,什么溫潤如玉,在簡然看來都是放屁。自從五年前自己那次錯誤的決定之后,這個人便成了她生命中最可怕的存在。
她愛他,卻更多是害怕他。
“小然然,難道你真的沒看出來,我娶她,為的是我們以后的幸福生活嗎?!”秦逸北臉上帶著笑意,卻讓簡然渾身一涼。
秦逸北滿意地看著簡然因為自己而染上的羞赫。
聽著秦逸北的話,一時之間簡然倒不知道是應(yīng)該開心還是應(yīng)該難過了。
開心的是,秦逸北和趙若蕓結(jié)婚并不是代表秦逸北喜歡上了趙若蕓。
然而難過的是,秦逸北和趙若蕓結(jié)婚,是因為她……
簡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秦逸北的問題,忽而她聽到浴室里有些許聲音,她的身子忍不住緊繃,就擔(dān)心下一秒,趙若蕓就開門從浴室里走出來。
“放開我!”簡然掙扎著,鼓起勇氣與秦逸北反抗,語氣里多了一絲堅定,眼角余光還不時地往浴室瞥去。
不能再這樣繼續(xù)下去了。每次軟弱到最后,只換來秦逸北更進(jìn)一步的威脅。想到這里,簡然的目光也愈發(fā)的堅定,就像是要與秦逸北抗?fàn)幍降滓话恪?/p>
“喲,小然然這是要開始奮起反抗了嗎!”秦逸北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勾起簡然的下巴,看著她倔強(qiáng)的表情,埋頭就是一吻,“既然要反抗,怎么還發(fā)抖呢!”
顯然,他根本沒把簡然的話當(dāng)回事。
“你,你信不信我真的咬你!”克制住心里的緊張,簡然挺直了背狠狠地盯著秦逸北,猶如一只小獅子,隨時準(zhǔn)備撲上去。
簡然如此的表現(xiàn)更是挑起了秦逸北的興趣。
秦逸北笑著握住簡然的手,邪肆的說道:“那你看看,是要先咬這,還是……?!”
他握著她的手順著他敞開的浴袍,慢慢下移。
簡然嚇的只想把手收回來,可她的力量如何匹敵過一個男人的力量!無論她如何掙扎,手依舊被秦逸北帶著來回觸摸。
“怎么樣,感受到我對你的渴望沒有?”貼近簡然耳邊,輕聲說道。
簡然被他這話說得漲紅了小臉。
聽著秦逸北在自己耳旁的輕笑,簡然咬了咬牙,主動。
還沒等秦逸北的夸獎出口,簡然狠狠地。
秦逸北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敢如此對待自己,只覺得一疼,翻到另一側(cè)去。
被秦逸北禁錮的手微微松開,簡然連忙爬起身來,逃離他的禁錮。
“你不是想問咬哪里么?我現(xiàn)在就咬給你看!”
簡然說到做到,看著平躺的秦逸北,俯身又是一口。
她冷笑看著躺在那里的秦逸北,揮手就是一巴掌,“我告訴你,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呢,別以為我真的就那么好欺負(fù)!”
說著,簡然就扯過一旁的衣服,走之前,她忍不住回頭又打了他一下,這才匆忙離開房間。
好巧不巧,簡然剛走出房間,迎面碰到路過的舒婷芳。
簡然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剛想轉(zhuǎn)身躲到一旁,卻被眼尖的舒婷芳逮個正著。
“你怎么在這?!”舒婷芳皺著眉,這個時候簡然怎么會站在這里!看了看簡然身后,那不是趙若蕓和秦逸北的婚房么?
“媽,我……”簡然心虛,低著頭,手不停攪動著衣角。
這回完了,她要怎么解釋自己剛從秦逸北和趙若蕓的婚房里出來呢!?
早知道剛才就早點跑了,偏偏選了這么個尷尬的時候。
“你去他們房間里做什么?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嗎!”舒婷芳扯著簡然的手,低聲斥責(zé)道,“今天晚上你不知道你應(yīng)該去哪里嗎!就知道搗亂,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擔(dān)得起責(zé)任嗎?!”
舒婷芳?xì)獠淮蛞惶巵恚椭肋@個小妖精不會安分。剛打算再好好教訓(xùn)她一下,卻看見秦逸北從房間里走出來,當(dāng)下一驚,連忙拉住簡然的手,撫摸起來,臉上瞬間換了一副嘴臉,“小然啊,這是怎么了?”
“我……”簡然緩緩抬起頭,就看到舒婷芳滿臉堆笑地看著自己。她疑惑地轉(zhuǎn)過身,就看到秦逸北衣冠楚楚地站在門口。
秦逸北雙手環(huán)胸靠在門框上,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兩人,簡然無法從他的眼神里,看出半點他的內(nèi)心。
她心里有些慌亂,秦逸北這是要做什么,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他不會幫自己解釋——為什么她會從他的房間里逃出來。又或者,他的解釋還不如不解釋。
看著突然出來的秦逸北,舒婷芳也有些尷尬。
她只不過是剛好碰到,也不知道這兩人之前在房間里弄了什么,簡然怎么會那么慌張地跑出來。
而且現(xiàn)在秦逸北臉上表情冷淡,特別是在看著自己的時候,舒婷芳的心里也忍不住有些后怕,身后彌漫著一絲涼意。
就在三個人僵在原地的時候,秦逸北打破了此時的安靜,“趙夫人,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聽到秦逸北喊自己,舒婷芳忍不住身子抖了抖,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小北,有什么話你就問吧?”
“怎么趙秉鈞很忙嗎,就連小然然的新婚之夜,他都不在房間里?”說著,秦逸北眉毛一挑,嘴角雖向上揚了揚,可是周圍的溫度卻因他一句話驟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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